卓哲觉得自己说的挺委婉的，可能就是太委婉了，萧逸华并没有get到他想说的点。
听完这句话后，萧逸华很有深意的看了卓哲许久，大概也是在想怎么说比较委婉，最后决定放弃：
“卓馆长，恕我直言，和你同龄的人，许多都有孩子了。”
言外之意，你现在已经不是早恋了。
可惜卓哲一心想着萧逸华看孙旋灵的眼神，没回味过来：“啊？人家有孩子是人家的事，但这个早恋……”
萧逸华无语：“你觉得你还能早恋吗？”
卓哲：“……”
『哈哈哈，这个憨憨。』
看了一出戏的程小蝶，见没了看点，又开始连小说世界里的网刷段子。
楼上，孙旋灵趴在桌子上，摊开的作业本一片空白。
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又像是在计算着什么，扳着手指数了数，然后掏出一个小本本，刷刷的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小本本没用过几页，每页都只写了一两行。
写完后，孙旋灵又翻到最后一页，上面一条一条的写着，第一条后面打了个勾。
收好小本本，孙旋灵哭丧着脸看着作业本练习册，抓耳挠腮想了许久，然后放弃，随便填上几个答案，和参考答案一对，选择题全对！填空题对一半，大题——还没做。
也不知道高考时能不能懵到正确答案。
发了会呆，孙旋灵收好作业本，做饭去。
训练完毕，萧逸华冲了个澡。
但不知为何，萧逸华好像很排斥洗澡，在淋浴间里表情一直不大好，直到穿好衣服脸都是黑的。
卓哲过来时，萧逸华浑身上下充斥着“别惹我”的气息。
怎么着卓哲也算萧逸华的半个师傅，况且这个憨憨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就算萧逸华不爽的揍他几拳，他大概也只会以为是萧逸华手痒想和他过两招。
“萧少，来吃饭。”
“嗯。”萧逸华声音很低，周身的空气仿佛都被冻结，一丝丝凉气直往外冒。
吃饭时，萧逸华突然问：“她呢？”
“她？谁？”卓哲口中的饭还没咽下，这句说得特别困难。
“在你这打工的那个。”
“咳咳咳……”
卓哲喝了几大口水才缓过来，盯着萧逸华看了半晌：“哦，你说小灵啊，她写完作业就回去了。”
“回去了？她不是住这的吗？”
“啊？”
“上次。”
“上次？”想了下，卓哲瞬间回味过来：“哦，你说那天啊，那天太晚了，这不是，嘿嘿。”
说到这，卓哲结巴了，孙旋灵的家境那样，他也不好说，毕竟摊上那样的父母。
萧逸华没有刨根问底的兴趣，会关注这个女孩只是因为是不是冒出的那道声音。
但卓哲琢磨再三，还是觉得不太对劲，饭还没吃完又干巴巴说了一句：“我觉得早恋不好。”
“……”
萧逸华无话可说。
其实还是挺想说的。毕竟卓哲那么大年龄了，他自己肯定不可能早恋，那这个早恋的人，只能是他对象了。
萧逸华还挺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这个年龄就看上卓哲了。
只不过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