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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西突厥册封薄布 陈仓县夜宿城郭

徐惠这次没有着凉,虽然睡得很晚,但是有合欢花茶的作用,她睡的还算好。当辰时末她起床的时候李恪已经带着随从出发了,她只来得及从窗口远远的看到李恪走出行宫的身影。

此时张大师已经西突厥返程即将抵达陈仓,李恪要亲自在往陇右的路上迎接张大师。此次李世民册封薄布恃勤为沙钵罗可汗,其实主要目的就是牵制正在疯狂崛起的乙毗咄陆可汗。

李恪这次之所以会请旨要求迎接张大师就是为了防止乙毗咄陆可汗在半路下手。

沙钵罗可汗一旦册封,西突厥大陆上一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乙毗咄陆可汗是不会轻易让沙钵罗可汗崛起与他分庭抗礼的,因此他定然会选择在这个政权刚刚成立的时候下手,这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将沙钵罗可汗的政权扼杀在摇篮里。

正如李恪所预想的那样,乙毗咄陆可汗得到大唐册封沙钵罗可汗的消息,第一时间就点了一队骑兵开始骚扰沙钵罗可汗的部落。张大师从西突厥沙钵罗可汗处出发在半路上便遭遇了几次小规模的盗匪事件。

张大师和李恪都知道这些所谓的“盗匪”其实都是乙毗咄陆可汗那边派出来的训练有素的杀手,如果不是李恪及时带兵赶到,也许张大师就会在路上因“遭遇盗匪劫财而意外身亡”了。

一路上张大师向李恪详细汇报了西突厥的情况,可以说此次出使的基本目的都已经达到。张大师如释重负,这是他第一次代表大唐政权出使他国,任务顺利完成总算不辱使命。

张大师本是华州刺史今年已经五十出头,从来没有在西北地区这样干旱的地区生活过,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跋涉早已经黑瘦了一大圈。李恪看着这位为国尽忠的大叔,心中很是感动,本想让张大师在陈仓附近休整两日,但是国事为先他还是让张大师至少作休整便赶往了长安。

使团赶到陈仓县的时候正好是下午,李恪和张大师商量之后决定不在陈仓城内休整,而是在城外驻扎行军帐篷就地挖灶做饭。他们打算在这里过夜之后,次日便开拔准备启程赶回长安城。

李恪在大营中用过晚饭之后便开始嘱咐军士安排值夜事宜,然后便回了自己的营帐准备就寝。只是明明知道自己与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一个在城内一个在城外,李恪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最终还是烦躁的坐了起来。

李恪蹬上靴子拢了拢方才弄散的头发,披上披风悄悄的离开了大营。陈仓虽然有城墙,但是对于一身武功的李恪来说并算不上什么阻碍。他手脚并用几下便飞身攀上了城墙,他想要进去看她一眼,近一眼就好。

当李恪一路绕开城中守卫和行宫中偷懒的侍卫来到翠竹阁外面时,却发现翠竹阁二层的窗子还开着。窗口坐着一个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子,那不是徐惠又是何人呢?此刻徐惠正整个人坐在窗口上看着竹林发呆。

自从李恪那日匆匆离开徐惠便开始担心,因为她知道这年沙钵罗可汗和乙毗咄陆可汗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并且沙钵罗可汗在战争中殒命,西突厥再一次落入了乙毗咄陆可汗的手中。

而李恪这次去陇右便是接应前往册封的张大师,他那日走的那样急徐惠以为战争已经发生了。虽然徐惠知道李恪不是死在这个时候,但是她不能保证她不会受伤,于是每夜她都不能安然入睡,哪怕喝了合欢花茶也是要等到过了子时方能有困意。

今天她正和往常一样拿着李恪给她的刻有玉兰花的小竹筒坐在窗口边,忽然看见了竹林中多了一个她熟悉的身影。徐惠定了定神仔细辨认了一下才确定的确是李恪来了,于是准备慌忙的要站起身来,这时李恪便已经攀着树干上了飞檐并且已经到了她的近前。

徐惠见状整个人又坐回了窗口上,她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些失态,于是在刻意控制着自己的举止,只是那颤抖的双手和水气氤氲的双眼已经暴露了她太多太多的情绪。

李恪解下自己的披风将衣服拢在徐惠的身上,凝视着她轻声道:“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在窗口吹风?你的身子刚好······”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个香软的人儿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徐惠此时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只觉得李恪前几天去往陇右十分危险,如今他完整无缺的回来了她才算是彻底放心了。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再一次仔细端详面前的男人,“你没事吧?此次出行可算安全?”

李恪听到她的话心中说不出来的震惊、兴奋、喜悦还有甜蜜,他打量着她充满水汽的眼睛,还有她面脸的关心,“你是,在关心我吗?”

徐惠被这样一问,面色忽然一红,整个人从李恪的怀中坐直,开始保持正常的距离,“我,西突厥想来纷争不断,我作为你的庶母,关心你的安危也算正常吧。”她将手习惯性的放在身前摆弄却不小心暴露了手中那只刻了玉兰花的小竹筒。

李恪的目光落在刻好的玉兰花上,他不需要她解释了,方才她的神态、她直接的动作还有她手中的小竹筒,都已经足以表明徐惠是又多么在意他的安危。

李恪笑了笑,“这些不重要,你方才表现出来的我已经满足了。”说着他又一次将拢在徐惠身上的披风裹紧,“只是,天寒了,尤其夜里特别冷,你前几天发热刚刚好,之前落水的寒气也没有彻底的清除,你不该这样在窗口吹冷风的。”

徐惠看了看与自己面对面的这个男人,他的语气轻柔,目光温柔如水,让她想要将自己溺死在他的目光中。“我,只是睡不着,得不到消息,睡不着。”她说得很含糊,庶母的身份束缚着她,她不能说自己担心他,但是她的确是很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