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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扶桑,居何这边可就好了太多,美人自然在怀,看起来和谐亲密。

“姐姐,姐夫,快走啊,宫宴要开始了。”白胖胖站在院子中,朝着两间紧闭的房门大喊。

不约而同的,两间房门被同时打开,谢潇潇和维芜先走出来,然后是扶桑和居何。

“大哥,居兄,我先饮一杯,你们随意啊。”

白瘦瘦坐在高台上,旁边是白胖胖,并没有他人。

“瘦瘦,你还未娶亲?”

扶桑有些好奇,一般来说,当了皇帝不应该都娶亲了?

“额……娶是娶了,她忙。”白瘦瘦放下了酒杯,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思念。

“忙什么呢?一国之母不应该忙后宫之事吗?”

扶桑又喝了一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和瘦瘦在一起,想必应该也是贤良淑德之人吧。

“我不愿意太束缚她,她喜欢炼器,我就让她去炼器学院里跟着乌里夫大师学习了。”

“乌里夫大师在炼器学院。”维芜吃着东西,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这道讯息。

“那你这宫里就没一个两个知心人陪着?皇帝不都是左拥右抱,坐拥三千佳丽嘛,再不济,你父皇的那些妃子呢?怎么着也得有个女子陪在身旁吧。”

“哎呀,陪什么陪,我嫌那些人烦,直接就是允许她们出宫了,这样谁也管不着谁,我嘛,看看我父皇,面对那些成堆儿的女人往身上贴,就觉得不舒服,一人就好了,多了有什么用,我要没子嗣,就给我弟,或者给我的侄子。”

“瘦瘦,很有先见之明哟!”扶桑给白瘦瘦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很少人不为利欲熏心了。

“好了好了,不说旁的事了,咱们呐,今晚不醉不归。胖胖,你不胜酒力,就喝点果子酿吧。”

“瘦瘦,要不要我帮胖胖看看,你知道我的医术的。”

扶桑看着白胖胖,从一见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已成年,各种行为表现却还像个孩子。

“那就麻烦大哥了,胖胖是母后拼力生下的,月份不足,营养不良,所以在智力上与常人稍稍有点不同。”白瘦瘦宠溺地摸了摸白胖胖的头。

“喝。”扶桑仰头将杯中之酒喝尽。

“哈哈哈,好,喝,居兄一起来。”三个大男人,满桌的菜没吃几口,酒倒是喝了好几壶。

宫宴结束的很快,没有在北芪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有兄弟见面的欣喜,异国他乡的热情。

维芜和谢潇潇吃的也很开心,他们这儿的饭菜真好,原本以为住的那个客栈厨子的手艺是超级好了,没想到,来了皇宫,那才是舌尖上的美味。

“来,哥,喝……”

台上的白瘦瘦拉着旁边的白胖胖一口一个哥,叫的无比亲热,而台下的扶桑和居何倒是没多大反应,还说胖胖不胜酒力,他这酒力也不怎么样啊……

“哥,你认错人了。”白胖胖想推开他,压在身上好累啊!

“胖胖,你先送瘦瘦回房休息吧。”

扶桑看着白瘦瘦这个样子,心知现在也不是问碎片的时候,都醉成这个样子了,问也问不出什么。

宫宴主人一走,他们也不好待了,只是这两位女子……

居何和扶桑不约而同地看着极速扒拉饭菜的两人,盘子里的菜大部分都没了,甚至还有的盘子已经空了,怎么来了西蜀,胃口也增加了不少。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等了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四人才回房休息。

“你去地上睡。”谢潇潇踹向扶桑,怎么刚回屋就想往床上钻。

“哎呀,我这不是拿被子嘛,都入秋了,冷啊!”

“噢噢噢,那你拿吧。”

等扶桑拿完,谢潇潇放松似的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今天,吃的好撑。

吃的饱了,困意来的也很快……

一阵震天响的呼噜声传到了扶桑的耳朵里,本来还因为躺在地上颇为不爽的扶桑,听到呼噜声之后,使劲儿憋着笑,连人带着被子,抖得不能行,到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出了声儿。

但又怕床上的人听见,只能捂着嘴笑,这肚子都笑抽了。

呼噜声一阵比一阵大,打死扶桑也想不到,潇潇原来是这样的潇潇。

床上人的脚露在被子外面,整个人是沿着床榻外侧睡的,身上的墨竹被放在了一边,没有了墨竹的束缚,衣服有些凌乱,都能看到白色的内衫。

两人离得很近,呼噜声相当于是直接传到扶桑的耳朵里的。

睡在凉硬的地上,扶桑却不觉得像刚开始一样难受了,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一点儿她的可爱之处呢。

“居何,药灵珏说碎片不在皇宫里,只不过是有残留的气息在。”

“那药灵珏有说它现在在哪儿吗?”

居何和维芜躺在床上,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面对面说着话。

“就在炼器学院,但是具体在哪儿它不知道,至于知道北芪国碎片的位置,是因为那碎片就离它不远,剩下的碎片只能知道大概位置。”

“没事,只要有大概的位置就好了,只要还在那个地方,就一定能找到。”

“嗯嗯,你说的对,这样我们离回去又近了一步。”

听到维芜说离回去又近了一步,居何心里突突直跳,那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记忆又回来一点儿,那自己离挨打是不是又近了一步……

“好了小葵,太晚了,快睡吧。”

居何将胳膊伸到维芜的头底下,抱着她一起睡。

两人贴的很近,彼此之间都能听到双方的呼吸声。

而扶桑的屋子里……谢潇潇连人带被裹着掉到了地上,压在了扶桑的身上。

扶桑的憋笑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止住了,虽然和床上之人之间还隔着被子,可呼出的热气却是直直地打在了扶桑的脸上,香香的,暖暖的。

扶桑觉得心跳不停地加速,越来越快,他的脸,一定红的很厉害。

“潇潇?潇潇?”扶桑试探性地轻轻喊着熟睡的人,然而,身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