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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人已带到。”老太监尖着嗓子跪地垂头回着高坐在台上穿着明黄绣金龙的苏慕黎。

苏慕黎从上次就知道求灵谷的人都不会下跪磕头,所以就抢占先机,说是体恤贤士,一众全免了,然后又让老太监引着他们入座儿。

从几人刚入殿,沈青就把眼神准确地锁定在了其中一人穿青衣的身上。那人穿上裙子是真好看,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白皙的皮肤,粉红的嘴唇,看的沈青心里痒痒的。

正巧他们坐在了自己的对面,沈青对面正对的,正是心心念念的谢潇潇。

扶桑坐在谢潇潇左侧,维芜坐在她的右侧,居何紧跟着心上人,居隐嘛,自然是挨着自家儿子了。

苏循彻有自己的位置,这次宫宴,可真是热闹,一向很少一同出席的大皇子苏州醒、二皇子苏州联都来了。

这大皇子和皇子一母同胎,老二只比老大少了半个时辰,立子当立长,不过老二好像没有想当皇帝的心,只是,他没有,老大蠢蠢欲动,明明自己是嫡长子,可父皇总是推脱不肯立太子。

最近还对苏循彻万般重视,原本是个病秧子也倒罢了,谁知道让求灵谷的给治好了,从父皇拿出药灵珏要救苏循彻的时候,苏州醒就已经沉不住气了。

所以他才会派人去劫杀苏循彻,只是没想到,派出去的人无一生还,不仅如此,活着回来的仅有他一人,要说苏循彻真的只是个无用的病秧子,可偏偏回来的,只有他!

由长及幼,苏循彻落在下方,一个正好的位置,能看清维芜的一举一动。

“众位爱卿,今日,是南珩太子司马付恒前来,司马太子久仰求灵谷的大名,朕这才又冒昧地请了众人前来,早就听闻谷主膝下有一子,有勇有谋,温文尔雅……想必就是身旁的这位了吧。”

“多谢陛下。”司马付恒淡漠地回了一句,这句感激恐怕只是浮于表面。

维芜抬眼望去,那人穿着一身玄衣,衣边绣着金纹,此外并无其他的装饰,头发以金冠镶玉束起,衣领半高,眼角一枚美人痣,一双丹凤眼惹人媚,眼波流转,倒是能勾去人的心神。

那人只顾自饮自酌,回了台上那人一句,又开始慢慢品酒,仿佛他手里拿的是陈年佳酿,要好好品味才是对杯中酒水的最大尊重。

“回陛下,小儿才疏学浅,仅有一个皮囊还能过的去眼。”居隐的回话拉回了维芜的视线,并且还把她的注意力引到了桌上的美味佳肴上去了。

“朕看小公子当真是玉树临风,不知可有心上人。”

“回陛下,我早已心有所属,就是旁边的这位。”居何含情脉脉地望着维芜。

而当事人,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吃吃吃。对于他们的谈话,她是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就连居何说心上人是自己的时候,她也只当自己是个工具人,作用嘛,就是跟她潇潇姐一样,成为一张挡箭牌,挡走居何的烂桃花。

啊呜啊呜,这糕点可真好吃,走了一路真是要累死了。

顺着居何的目光,苏慕黎才注意到了扶桑和他中间的两位女子,维芜偶尔不经意的抬头让苏慕黎惊艳,转头瞥了瞥自家的公主,确实容貌上……只是不知才情如何。

若是空有一副皮囊,走到哪里也只能当一个花瓶。

苏慕黎又将扶桑和居何在心里比较了一番,徒弟和儿子比起来,自然是掌握了儿子就能掌握了老子。

可苏慕黎当真是天真,连居隐都摆弄不了居何,他要控制,真是痴心妄想。

苏落落依旧是像看一场闹剧一样看着他们,她的眼神,自始至终就落在了坐在沈青旁边的身穿玄衣绣金纹的男子身上了。

只是两国表面看似和平,实则已经剑张跋扈,苏落落心里十分清楚,她与他不可能。

不仅苏落落注视司马付恒,居何也在对面仔细地观察这个表面桃花媚惑的男子,司马付恒,江湖上知之甚少,能得到紫青云炉鼎,怎能是一个看似风流放荡的人可得的?

就连幻阁,也不能将势力渗透到他的身边,他的信息,是整个大陆里面他知道最少的,现在还多出了几个,一个是身边这位,另一个,就是前方高台上看自己心上人的那位。

一个失忆的人,一个久卧病床的废人,居何也尝试着派人查,对于苏循彻,还能捕捉到一点儿蛛丝马迹,可对于小葵,幻阁没能查出一点儿。

小葵,比司马付恒还神秘。

“好了,今夜,好好喝个痛快。”苏慕黎率先举杯,台下的众人也紧跟着举杯,维芜再想吃也不行了,就是这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时还来不及吞下,谢潇潇提醒后,只能顺着把杯子抬起来。

坐在旁边的司马付恒头一次见有女子这么不矜持,跟没吃过饱饭一样,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就像是仓鼠,屯食儿。

苏落落见司马付恒突然笑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那个穿白衣的女子,心中略有嫉妒闪过……

可等那女子抬头时,她才明白什么是美人儿,像是九天玄女下凡,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超脱物外之感,父皇刚刚提那求灵谷之子的心上人时,她并没有注意,只因为她对他们都不敢兴趣。

可现在一瞧,心中立马生出了自卑感,苏落落越看那人越觉得可爱,明明都塞得鼓鼓的没有地方了,还是一手抓着糕点,不仅如此,旁边的青衣女子还体贴地替她倒了杯茶,那女子也不动手,直接身子下倾,嘴碰茶杯边缘,一吸一吞,腮帮也渐渐瘪了下去。

苏落落头一次还是见这么有趣的人,跟她平时接触的完全不同,虽然也有将军之女英姿飒爽的,可总归有礼法束缚,平日里她还会觉得她们洒脱,可现在看来,当真是比不上眼前的姑娘半分。

注意到维芜的不仅只有司马付恒和苏落落,求灵谷的人不必多说,苏循彻从席开就没注意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