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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你怎么了,这符看着难,其实只要记住画法就可以了,练习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居何画着画着突然觉得桌子不稳,一颤一颤的,不经意地朝桌子底下望去,发现她整个人都是战栗的,甚至那手搓得有些发青了也不自知。

“小葵,别紧张。”居何腾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画完了最后一笔,居何开口道:“小葵,你将气息聚于丹田,逐渐引流至心口处,将指尖对准这杯茶水。”

维芜只能照做,是骡子是马终究藏不住,维芜顺着居何的话,将气息自心口放出,温热的气息聚于丹田。

这丹田有些胀痛,随后又将气息分散,等到自己将指尖对准茶杯的水里时,气息瞬冷,冒着热气的茶水也已结冰,杯面上漂浮的茶叶此刻被冻住,像是冰封住了一般。

“这……”维芜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仅仅气息吐纳之间,茶水结冰?这就是灵力?

“小葵,尝试着回转,将吐出的气息收回。”

闻及居何的话,维芜也不傻愣着了,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凉气入体,寒了丹田大半,这一下,也驱走了维芜的紧张感。

“小葵,你的冰属灵力占据大半,但是你这灵力不强,甚至还很薄弱,而且,怎么夹杂着一丝药味,颇有求灵谷灵水的味道。”

居何皱着眉头端起茶杯里的冰块儿闻了又闻,确信无疑。

维芜有些惊呆了,没想到自己有灵力,不过,有就好了,弱一点没什么。

“好啦,我们先练习画符,刚刚的只是测试。”居何将维芜的思绪拉回到桌上弯弯绕绕的黑墨纹路。

维芜看着那白上的黑色,回想着居何是怎么画的,好像是从那个圈开始的,又好像是从右边的一竖开始的,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到底是怎么画的。

不仅如此,笔都握不好,也不能像拿筷子一样,这半抓半不抓的,别扭死了。

“小葵,不着急,慢慢来。”居何已经离开了座位,站在了维芜的身后,将她圈在了自己面前,右手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画地画了一遍。

维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人偶,居何的手移到哪儿,她的手就移到哪儿,只有眼睛看着纸,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到底在画些什么,甚至是刚画了这边又忘了那边。

整场画完,手倒是酸了,步骤一点都没学会。

“好了,小葵,你照着自己先练习一遍,我在旁边看着你,要是有不对的话我会指给你看。”

“嗯嗯……好!”维芜不自信地答应,照着刚刚居何把笔塞到自己手里的姿势握笔,虽然这姿势难受,可应该是对了。

嗯,这第一步先画个圈儿,圈之后再往下拉,拉下来之后再往上面回一下,然后再转个大圈儿,然后……然后……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墨都快在纸上印出一大片墨迹了,她还没能想起来,就算是看着前面那两张一模一样的图,还是没有半分印象。

还在维芜苦恼的时候,一根多余的修长手指朝着右上方点了点,转了一个大圈下拉,这下算是点醒了维芜一丢丢的记忆,顺着手指腹点到的地方,毛笔尖的墨水也在一点一点游走。

走着走着,就隔住了一座山,是遗忘的大山,翻都翻不过去,要不是还有居何在前面时不时引领,她早就卡在这儿甚至掉下去了。

一柱香过去了,一张“完整”的图总算是画好了。只是这张,对比前面那两张,有点不堪入目,光说之前印的大墨点,都让人觉得扎眼。

维芜拿起来的时候,格外小心,因为墨水太多,导致纸张太重,有的甚至透过宣纸沾在了桌子上,拿起来的时候已经有几处透了。

维芜拿起来的时候手都是颤颤巍巍的,握笔的指关节也格外僵硬,整张纸抖得不能行,未干的墨水也被抖得往下流出一道道黑线,第一张符,失败!

“小葵,再接再厉,第二张。”

维芜正想休息,可居何在身边真的是魔音贯耳,师傅在,徒弟不敢休息。

居何又贴心地替她平铺了一张新的,专心地在旁边磨墨,维芜自给自打气,争取要把手下这张符画好。

嗯,一圈儿,又一圈儿,很好,记忆仿佛是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给自己提供灵感,这笔尖顺滑无比,好像没有什么能阻碍自己。

还在维芜以为离胜利不远的时候,脑袋卡壳了,这竖下来经过一道圈儿后,是怎么画来着?

怕墨水再次印出一片,维芜自作聪明地抬笔,“啪”的一声,墨点入圈,恭喜她的第二张,失败!

“啊啊啊……好难……”维芜苦着脸,生无可恋地看居何又重新铺好了一张。耐心地听完居何讲解了之后的画法后,维芜又在心里重塑信心,不就是画符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次,肯定能行。

维芜情不自禁地撸起了袖子,颇有些干大事的场面,笔尖在纸上你一来我一往,留下墨水的黑色痕迹,居何用手支着头看着心上人,她认真的样子,真美。

维芜画着画着,又来到了上次卡壳的地方,这次没有半点停留,一笔带过,一气呵成完成,整张图,曲线完美,没有墨水渗出,说明她记得很好。

笔触也没有一丝错误,她,有一些天赋。

可这样的熟练度,远远不够。

“小葵,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去参加宫宴,估计要到很晚才能回来,等明天了,再画一次,温习一遍。”

说完后,居何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收好了,就连画废的那两张也一并收回了纳戒里。

“居何,那你也回去休息吧,晚上的可是鸿门宴,都得打起精神来。”

维芜状似体贴,实则是怕他多留一会儿就要开始问她问题了。

可怜居何还傻乎乎地以为心上人在关心她,温柔地笑着看她,那深情,都从眼角流出来了要。

“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