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方纳尔不为所动，只是低沉着语气问道。
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之后，唐森也不怎么紧张了，居然是扯开了裤腰带，将手探进了裆部。
方纳尔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一瞬间，他还以为这货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手冲……
可很快，唐森就从裤裆里掏出了一包香烟。
于是方纳尔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诡异，“我说……你这裤裆不会和哆啦A梦的口袋差不多吧？”
“嗯。”唐森点点头，一边点烟一边道：“不过我这东西比那只蓝胖子手上的要牛逼得多。”
“……”方纳尔没再接这个茬，只是缓缓虚眼表以迷惑。
“来一根？”
“不用，我自己有……话说你这烟抽起来没味儿的嘛？”
“有啊。”唐森说着猛嘬了一口，随后咧嘴吐出了其中烟雾，“呋~这里面的烟草可不是普通货，这是由……”
“行了行了！”方纳尔忙摆手打断了他，“我没兴趣，你说正事儿行不行？”
唐森却是笑了笑，反问道：“你回去之后……从来就没让主神扫描过你体内的东西？”
“没有。”方纳尔点头道：“只做过全身修复。”
“那你点个屁的头啊？”唐森心中吐槽了一句之后，又开了口：“让主神扫描一下你体内的东西，次元之钥就会被检测出来，到时候主神会询问你要不要花奖励点数进行权限解锁，你花点儿钱就能搞定了。”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
方纳尔听罢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猛地一巴掌甩在了对方脑壳上，“那你特么当初不早说？！”
唐森这边也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鬼知道你连最基本的检测都不做啊大哥……”
“换成任何一个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回去的第一时间都会叫主神检测一下的吧？”
“噗~”
这话刚说完，在场几位女士俱是笑出了声，随后又齐齐捂嘴止住了笑意。
但方纳尔的脸色还是渐渐黑了下去，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狗日的把那东西强行塞进来，我会心神大乱吗？”
唐森脸上一僵，颤抖着嘴轻道：“喂喂……你说的话突然好糟糕啊……”
女士们本来觉得没什么，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又都胀红了脸。
方纳尔也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歧义，便尴尬地抠了抠脸，索性一屁股坐下，点上一支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真不抽我的？”唐森又试探着道。
“滚。”方纳尔斜了他一眼，又接着道：“第二个问题，那瓶‘赛亚人源血’，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故意用在我身上的？”
“你这是两个问题啊……”
“电他。”
“哎哎哎！有话好说啊！”
唐森忙摆手喝止了夏尔米的动作，又急急道：“事先说好，那瓶玩意儿会崩掉，完全是意外啊！”
“不都说了嘛，那东西就当是送你的了！”
“用来卖的话，这瓶源血在我这儿可是标价大几万奖励点加一只S级支线呢！你知道老子有多亏吗？！”
方纳尔追问道：“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说圣子老兄……你没看过《龙珠》吗？”
“少打岔！谁没看过啊！”方纳尔作势又要动手，威吓道：“我问你这‘源血’到底是个什么效果的东西。”
唐森点点头，旋即解释道：“源血嘛……就是最源头的血液呗。”
“有多源头？”
“这么跟你说吧，那瓶玩意儿是我穿越到赛亚人刚进化完成的那个时代，找到了那个最强的赛亚人先祖，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
方纳尔听罢一愣，倒不是惊讶于这东西的珍贵，“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从赛亚人先祖身上搞到这瓶血的？”
“五桶方便面。”
“啊？！”
唐森笑着嘬了口烟，摆手打趣道：“你也知道，赛亚人本身和人类差不了太多，也是由灵长类进化过来的，也就是说……那时候的赛亚人先祖，其实也就是只猿人而已。”
“虽然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强到可以爆星了，但神智才堪堪达到十来岁的水平，所以我只用了几桶方便面，就骗他让我抽了一管血。”
“怎么感觉你很熟练啊……”方纳尔虚起眼来吐槽了一句。
唐森摆摆手，一脸的得意，“害~职业特性摆在这嘛！进货这种事情，小菜一碟而已啦。”
“我也不是在夸你好吧……”
吐槽完完后，方纳尔又整了整表情，“所以这源血的效果是什么？”
“我也不大清楚。”唐森淡然一句话差点儿没把他梗死当场，“我手上只有一瓶这玩意儿，其他商人手上也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具体效用自然就没有对照组了，所以只有用了才知道。”
他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方纳尔，迟疑道：“可你身上……为毛连圣格的气息都有了啊？这血有这么牛掰吗？”
“说来话长……”方纳尔摆摆手，叹息道：“我把刑天的‘圣格’吃掉了。”
“啊？！”唐森惊得差点儿从地上蹦起来，“且不说你这一句话就讲完了，再者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喂？！”
“就……”方纳尔顿了顿，才道：“用嘴啃呗。”
“你特么在逗我？”
“老子没这个闲工夫。”
如此一来，唐森便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长吁白雾道：“呼~这个事态的发展，也太诡异了……”
两方就此止住了交谈，几女也听得云里雾里的，面面相觑。
最后，方纳尔取下了嘴边的香烟，垂首低道：“最后一个问题……”
“我要复活非玩家，你手上有类似效果的玩意儿吗？”
唐森的脸色忽然一紧，沉声道：“你疯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逆转因果这种事情……是大忌！”
“连我都不能想办法救下我的母亲，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一个玩家就能做到了？”
“这是‘大道’定下的规则！”
方纳尔却是撇嘴一笑，“就是因为你做过许多尝试，我才问你这种事。”
“崎岖路都已经被你走完了，我只要照着你指的方向走就行。”
“再者，谁又说这种事情不可能了？”
“规则这东西本就是用来破坏的，而你……到底是没办法，还是单纯地不敢复活自己老妈呢？”
唐森沉默了，心底一阵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