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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点了点头,的确芍颜说的不无道理。自己以后如何还未可知,在这京都就要风起云涌的时候,他绝对不能放任林缘在这里挣扎,男人有属于男人的决斗方式,可是不能把女人也掺杂其中,人活着那么艰难,为何不能够救赎别人呢?

“所以,你在这里等我半天是为了……”芍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凌落这个架势是来打架的?并不是。是来说项的?也没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凌落也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四周,自己这个样子的确不知道是来干嘛的,只能说自己这是关心则乱吧。

“嗯……”凌落扫了扫四周,这时候也没人,他挠了挠头说道:“我只是来……”

芍颜浅笑着说道:“其实你是来给林缘当护卫的吧?”然后有些羡慕的说道:“林缘可真幸福,即使没有了怜风和陶埙,你也会在她身边的……”

而反观自己,她的身边从来都有护卫,而护卫仅仅是护卫,不能有别的感情,因为一旦有,那么她就会为了那个人做出出格的事情,她不能拿郕王府的名声肆意妄为。

“其实林缘很幸福的……”芍颜诚恳的说道:“她的身边一直都有关心她的人,而且她能够有选择。”

凌落看了芍颜一眼,的确,林缘有资格做选择,因为很多事情不需要她去承担,林侯府的未来有他,郕王府的未来有别人,而林缘只用做自己就好了。

“听说萧妃娘娘殁了?”芍颜轻轻的问道,凌落点了点头,她那种人最后的结局已经注定了,不是自己交出自己的性命,只是看是谁要取走她的性命而已。

“这不是注定的吗?还用问?”凌落看了芍颜一眼,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动的手。”芍颜坦然的看着凌落说道,“别说你没这个想法,我可从来都不觉得你是一个被人欺负到家门口还选择忍让的人。”按照凌落的个性,就算是自己亲自去解决萧妃都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凌落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的手很干净的……”芍颜“哦”了一声,然后有些狐疑的看着凌落,他的手真的很干净吗?那萧妃娘娘的死真的和凌落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说来也真是可悲可叹的,好好儿的一个皇妃,竟然自己作死,到最后甚至有可能被扔在乱葬岗……可惜啊可惜……”芍颜不禁连连摇头。

凌落却一反常态的说道:“那又如何呢?最后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事情都被盖棺定论说成是她做的,自己的儿子恐怕也不可能承认她了吧?”凌落看着天上的月亮,“就知道这月有阴晴圆缺,人也有旦夕祸福,她曾经再风光最后都是黄土一堆罢了。”

芍颜淡淡的笑着说道:“我看你就做的挺好的,明哲保身,最后的赢家估计就是你这种人吧?”

凌落摇了摇头,他这还算的上吗?估计最后强中之有强中手吧。这现在江千帆还没有展示自己的用意,也实在让人难以琢磨,而叶榕从李谪凡提醒以后,凌落觉得他更加危险,一个想用玉玺伪造圣旨的人他的念头绝对不会仅仅只局限于报仇了。

“那你最后还是觉得林缘该何去何从啊?”芍颜叹了口气问道,凌落淡淡的暼了她一眼,“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就好了……我尊重她……”

芍颜翻了个白眼,凌落这个人就是这样,明明关心林缘,但是却不敢再进去一步,就像今晚,就算是个木头人都可以知道凌落就是为了林缘的安危才会一直守在这里,也不知道他这样守了多少个日夜,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林缘在凌落就一刻都不肯松懈。

“我看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肯说。”芍颜翻了个白眼,“到最后就看着别人抢走了你的功劳和成果,到时候你再追悔莫及吧!”

凌落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这个芍颜小小年纪就牙尖嘴利的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郕王一脉居然嘴上功夫如此了得,今日一见你才真是大开眼界啊。”凌落不由得仔细的看了两眼,“我都担心自己是不是叫错人了,你应该被称为诡辩高手才对……”

芍颜真是觉得凌落那老实憨厚的样子不过都是假装的,他才是腹黑无比的。

“反正你我都彼此心知肚明,咱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然后芍颜转身就离开了,这凌落在后面默默的说道:“你不是个东西就罢了,怎么还带把我一起骂了呢?”

看着林缘的院子里黑了灯,凌落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院中。

“你说什么?!”蓬莱县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消息是从哪里流传出去的?!”蓬莱县主勃然大怒的说道。

女官摇了摇头,“回皇子妃,如今这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已经不好查了,不过唯一可以知晓的是,这消息已经是传遍朝中了……”

蓬莱县主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谁传自己身子单薄,没有办法为皇室添丁,这对于以后要继承皇位的皇室来讲,就是致命一击。

蓬莱县主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敢说本宫没有办法为皇室添丁?如果让本宫查出来是谁,本宫一定亲手送她上路!”

女官摇了摇头,然后有些担忧的说道:“这……皇子妃如今怎么查这个消息的源头已经没有办法阻止这件事情了……”

还未等说完,蓬莱县主扬起手就赏了女官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本宫亲自去求那帮迂腐的酸儒吗?”

就算蓬莱县主她肯求,但是这朝中的大臣也未必会相信啊,到头来还不是不了了之变成一桩悬而未决的公案。

女官摸了摸自己有些肿的脸颊,咬了咬唇,这个蓬莱县主仗着自己是皇子妃以为已经一步登天,未来可以母仪天下了,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消息,说这皇子妃根本没办法给皇家添丁,那这个皇子妃以后的路岂不就已经注定了?

女官低下头心里默默的想到:如果自己可以一步登天,那还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吗?

于是她想了想说道:“如今最重要的是皇子妃要为皇子考虑啊……”蓬莱县主看了她一眼然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这萧妃娘娘不在了,可是毕竟是皇妃之尊,太后对此事还未发话……”

蓬莱县主听了不过冷笑一声:“太后发不发话又有何用呢?这早已经传的人尽皆知,难不成太后要把先皇从地里挖出来亲自询问一番才是?何况天下人也未必会信啊……”

女官眨了眨眼睛,悄悄的说道:“但是剩下的玉淙皇子一直都被说是储君人选,虽然顺贵仪不在了,可是遗诏还在啊……”

蓬莱县主想了想说道:“这也只不过是推测罢了,都说在林侯爷手里,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拿出来过,估计都是风言风语,不作数的。如果真的有她怎么可能会不拿出来呢?”

女官立刻又说道:“再有萧妃娘娘也是有皇子的,这个玉湛皇子可是养在太后膝下,这感情自然不必多说。”

蓬莱县主想了想最近萧妃的事情,的确太后从来都没有明确表态过,可是越是这样,蓬莱县主越感觉不对劲,这太后若是真的站队到了玉湛那里,那玉溶的胜算更是大大减少了。

“那你的意思是?”蓬莱县主有些心动的问道,女官立刻表明忠心:“奴婢一切都是为了主子着想,若是玉溶皇子还不能有皇子诞生,只怕胜算就更低了。”

说完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蓬莱县主,果不其然听到女官一系列的分析,这蓬莱县主更加有些坐不住了。

“那该怎么办?本宫已经尽力了,总不能指望着本宫凭空变出来一个孩子吧?”蓬莱县主有些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仿佛这件事情一刻解决不了,她一刻都不得安生。

“奴婢有句话,只怕说了会惹皇子妃震怒,可是……”女官还是望着焦急的蓬莱县主下定决心似的说道:“皇子妃娘娘要做好两手准备,千万不能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行事了。”

蓬莱县主望着地下的女官沉声说道:“两手准备?是什么?说来听听……”

女官咬了咬唇,只怕说完蓬莱县主会雷霆震怒,可是她还是应该搏一搏,万一能成呢?

女官说道:“皇子妃如今要争取怀孕打破世俗的留言,另一方面皇子妃也要为皇子广纳美人,只要这些美人掌握在皇子妃的手里,不论谁生了孩子,您都是皇后,甚至是太后……”

蓬莱县主狠狠的踢了女官一脚,怒气冲冲的说道:“怎么?连你这个贱婢都认为本宫不能生养了?”

女官跪在地上,连连摇头:“奴婢从来都没有如此觉得,只是现在的时机特殊,如果错过了只怕皇子妃后悔莫及啊!”

蓬莱县主气的手有些发抖,不住的说道:“好啊真是太好了!”说着狠狠的掐了女官两下,女官被掐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转,却一直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叫出来。

“你是不是打这个如意算盘呢?!说!”蓬莱县主指着女官的额头问道,女官摇了摇头:“奴婢不敢啊,皇子妃奴婢对您的忠心天日可鉴啊!”

女官的确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想试试,如果这皇子妃真的能够容忍玉溶皇子广纳美人,她自然有的是机会,不在乎这些。可若是皇子妃不是什么好相处的,那么自己可就要多想想办法了。

蓬莱县主对女官说的话,虽然是很不愿意相信,听的也是怒火中烧。可是她冷静下来想了想,的确这女官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玉溶现在看起来是众望所归,可是不过是空中楼阁,看起来美罢了。

这玉淙继承皇位可以有遗诏,这玉湛继承皇位可以有太后襄助,可是到玉溶这里却是两样都有,又或者说两样都没有。

遗诏可以模仿伪装一份,太后起码看起来是和他们一个阵营的,又有自己的母家襄助,玉溶的实力并不差,可若是去掉了这些,那可真是胜算不大。

此时此刻她作为皇子妃被传言说不能够生养,不论玉溶信又或者不信,他们小夫妻两个怎么都免不了被人当做谈资。

想破除这个说法很简单,就是玉溶真的可以有一位皇子,哪怕不是嫡子,那都可以让众人觉得有希望。

可是自己的一辈子就要注定了吗?若是平时玉溶一定不敢纳妾纳妃,如今的形势变了,她不得不承认这人一定还是识时务者吃的香。

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母家似乎也有些蠢蠢欲动,他们都在卯足劲的准备着,自己族中的适龄女子,现在都时不时的来拜访她,说是来看看未来的皇后,其实也听到了流言蜚语。

只怕他们都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族人。蓬莱县主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简直可笑。

为了一个不能断定的流言蜚语,就放弃了她,当初是谁把她捧的那么高,如今看着自己岌岌可危,所有人都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都在盼望着她早些摔下来,好让他们的女儿顶上。

“或许你说的没错……”蓬莱县主静默了半天,然后幽幽的说道。

当初的太后就算自己有了儿子也仍然选择立别人为帝,曾经的叶静初不一个孩子都没有照样稳坐后位三十年。

自己如何就不能像她们一样呢?“本宫一定不会受制于人的!”蓬莱县主狠狠的说道,既然有人想看到这样的场面她满足,但是别妄想着其他的不属于她们的东西,不然会为此付出更大的代价,她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