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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相识(三)

第三百六十一章:相识(三)

现在想想,霄锋真觉得自己背后发凉,这是被发现了,如果没被发现呢?后果会怎么样?他都不敢想象,他偷走的那个东西到底是要用在什么身上的,如果是用在他和谢妄春身上呢?毫无防备的他们,可能根本没有机会躲避,就这么成了他的猎物,想到这儿他背后阵阵的冷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宁明筝大口大口的吃着早饭,看着眼前似乎对他有些警惕的谢妄春,冲着人一笑,抬手指着他手边的鸡蛋:“不吃给我呗?”他都盯了他的脸一早晨了,也没吃多少东西的,怎么着,他脸难道就那么下饭吗?

“好。”谢妄春安静的把鸡蛋给人拨了出来,放在他的手边,看着眼前的丫头一口把鸡蛋给吃了下去,给人倒了一杯水放在手边,开口问着:“你在哪儿学点功夫?”“都告诉你了,和那些兵蛋子一块玩的时候学的,我还会更多呢,别看我瘦,他们想欺负我?哼,还反了他们了。”宁明筝得意洋洋的说和,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的男人似乎看着他大的眼神都和往常不一样,吃饱喝足拍了拍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宁明筝拿着剩下的那个白糖糕一边吃一边溜溜达达的去院子里坐着消食,霄锋趁着人收拾桌子的时候进了屋子里,对人说着;“刚才接到的消息,王爷哪儿似乎有动静。”

“哪个王爷?”他奇怪的看着他,霄锋低声说着;“宁王。”“他能有什么动静?你搞错了吧,都被管在哪儿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要有动作也早就有了,何必等到现在呢?”他是不相信的,不过也由不得他不信,霄锋凑合着喝了口凉粥,开口对人说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传出来的消息,说……”

“说什么?”他纳闷的看着他,就听人小声的说着;“听说,今天一早,卫大人就面圣去了,当着文武百官,参了丞相一个欺男霸女,关键是还有人证物证,丞相应当是没做过,但是他那张嘴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就不是人能受得了的,这不……皇上那边原本就发愁的厉害,一听这事儿,直接退朝了。”他说着,眼前的人就更不明白了:“那这事儿跟宁王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嘛?昨天夜里,丞相和卫大人一前一后到了死囚牢,卫大人出来之后就回了卫府,但是丞相在外面待了一夜,这不,今天一早就被告了。”他说着,不仅没能让人明白,反而是跟糊涂了,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没闹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沉默的思索了片刻之后才低声说着;“那丞相现在怎么样了?”

“被皇上责令在家反省,卫大人进宫到现在都还没出来,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霄锋说着,如果不是为了看这个热闹,他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回来,结果一回来还让宁明筝给了他一个大惊喜,把人给吓了一跳,听到他这么说,眼前的人微微皱了下眉头,心里暗暗叫着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平时卫云谏和宁明绪虽然走的不远,不过两个人的关系远远没有他们看到的那么好,这次突然参了丞相一本,只怕是事出有因,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奇怪的问着:“那那个不女子呢?在哪儿?你不是说人证物证都有吗?去找他问过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吗?当真是丞相做的?”

他想堂堂一个丞相,也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丢了仕途才对的,眼前的的人害了声,开口说着:“那个女人已经是个疯的了,否则这件事情肯定跟严重,但是那个女人的男人,一口咬定就是丞相府的人,把他的媳妇给糟蹋了,还上卫云谏哪里去递了血状,到现在别说是你了,我估摸着,丞相都没闹明白,这到底哪儿来的乱子呢。”他说着,眼前的人想着可也是,要是闹明白了,也就不至于弄了个在家反省了,早早地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想到这儿,人对霄锋说着;“快些,出去找找,看看最近市面上有没有那种三教九流的人被大批的笼络,若是有,找出来谁是主子,我出去再找一个住处,这里是不能住的。”既然被人找过来了,恐怕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更何况是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想到这儿,安置好了宁明筝,两个人就分开头匆匆忙忙出门去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吩咐着宁明争,在家里一定小心点,千万别往外边跑。

他们说归说,听不听,那就是宁明筝自己的事儿了,人撩哒着两条小短腿儿,一点都不当这是回事儿,等着他们出门了之后,宁明筝怀着好奇的心思,偷偷摸摸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刚才他就瞧见了,那个人就被管在旁边的柴房里,既然人走了,这人不就落在他的手里了吗?

他悄悄的推开门走进了柴房里,屋子里的人侧着脑袋靠在哪儿,身上也就剩一套衣服了,剩下的都被谢妄春给拿走了,宁明筝也不急,从他的嘴里把抹布给拿了出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把人给弄醒了,人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就瞧见他嘿嘿傻乐着瞧着自己,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就听人说着:“哎,醒醒,醒醒了!”他说着,轻轻的推了推他,愣是把人从睡梦之中给叫起来了,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抿着唇也不说话,宁明筝把自己的钱袋子拿了出来,在手里点了点:“你说,你是不是给谁干活都是干?”

“你想干什么?”他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觉的这小丫头肯定没好心眼,他笑嘻嘻的从钱袋子里拿出来了一锭银子,塞进了他的衣服里,轻轻的拍了拍之后:“我现在放了你,呐,但是你要给我找个伸手利索的,照着这个画像,给我去死囚牢里劫一个死囚,如果你能把人带出来,这些赏银都是那个人的,而且……我还会额外给你包个大红包,怎么样?”

他笑着问着眼前的人,他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奇怪的问着;“你要做什么?”“你泵管我做什么,就说你能不能,你要能,我现在就给你松绑,你要不能,那我现在就回去,就当我没过来见过你,行吗?”他说着,眼前的人犹豫了再三之后,用力的一点头,还是答应了,毕竟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这沉甸甸的钱袋子看着就不是那个轻的,更别说人格外还有钱给,宁明筝这才帮他解开了绳子,开口说着;“你帮我把人给带出来,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到时候我会把钱放在外面的大柳树的石头低下,你记得去拿,知道了吗?”“知道了。”他说着,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看着这照片上有些熟悉的人脸,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听话。

而另一头,卫云谏差不多到第二天傍晚,才从皇宫里回来,府里的人都听说了那件事情,一个个担惊受怕的站在门口等着,亲眼看着他从马车上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卫云书更是挤开了人群胡这人进了家门,那眼眶子都红了:“哥,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毕竟告丞相那么大的事情,哪儿那么好脱身的,饶是他不也被囚禁在皇宫里一天一夜吗?谁知道人疲惫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着;“去,给我找一批泥瓦匠和木匠来,还有石匠,打两只威风八面的大石狮子。”他说着,眼前的人愣了愣,奇怪的问着他说着:“这……你这是要干嘛啊?不过了?”

“什么就不过了?”他冲着人翻了个白眼说着;“皇上有旨,念摄政王宁明绪常年辅佐社稷有功,功过相抵,但因其王府被焚烧,暂无住处,所以命我加急寻一处大宅子,派人连夜赶工给收拾好了,好让王爷搬家啊。”他说着,卫云书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可不是好玩的事儿,搞不好还真的就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

不过看着人一脸的疲倦,人奇怪的问着:“哥,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看着和去干了好久的活儿似的?眼前的人冷声笑笑,开口说着:“你哥我差点累惨了,去,赶紧的我要什么你给我准备什么去,趁着这点功夫,我回屋去睡会儿去。”说完,他就真进屋子里去了,就载人跟着进去拿单子的时候,就听见那床上人睡的呼噜一个劲儿的响,惹得人嘿了声,虽说闹不明白他这干嘛去了累成这样,不过还是前一低头,拿着东西就走了,不在这儿为难他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已经开始忘好的方向发展了,卫云谏累坏了,这一觉睡了大半天,这会儿起来天都已经是个黑的了,也正赶巧,卫云书带着人回来了,瞧着这十几个工人,卫云谏也顾不得上吃饭,赶紧的带着人就去了王府的新址,盼着早点把房子收拾好了,这人能赶紧住进去,离开那个脏乱差的地方。、

这边人忙着呢,那边也没见轻快在哪儿的,宁明绪看着眼牢笼外的人那张讨好的脸,沉默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仿佛没看见他似的,根本不搭理他的话茬,尽情的和眼前的人下着石子棋,好似比在外面更加逍遥快乐一般。

外面的人也不是旁人,正是国舅爷,瞧这人这般的软硬不吃,人的心里多多少少可是有点不舒服了,我给你好脸你愣是不要,让我冷脸贴热屁股是吧?得嘞,看咱来谁耗得过谁,叫人搬来了凳子和好吃的,里面的人下棋,外面的人就坐在那儿喝酒吃肉,还故意的缠着屋子里的人,开口说着;“王爷,你说何必呢,若是你饿了,就说一声,这儿又干净没碰过的还给您留着呢,您吃一口,咱们喝着小酒,慢慢的谈,有什么不好的呢?非要那么犟,迟早是要吃苦头的。”

说完又盛了一杯酒,放在了自己的跟前,听见牢笼之中那下棋的声音,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国舅爷说不生气那绝对是假的,皱着眉头转过头来朝着牢笼里瞧着,站起身来撕下一个大鸡腿来,故意用那香味儿勾引着屋子里的人:“王爷,来一口把,这可是醉仙楼的大师傅亲自掌勺做的,一般人可是没有这个口服吃上一口啊,怎么样,来点?”

“哎。”宁明绪一开口,国舅爷乐了,正准备把手边的好饭菜给人递过去的时候,宁明绪紧接着来了一句:“看起来还是老哥你旗发高明,略胜一筹啊。”他说着,摇了摇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棋局,这一句话险些没把人给其出个好歹来,他看着眼前冥顽不灵的人,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们,可他们就好似什么都不在意似的,专心致志的玩着自己的,等吃饱喝足了,看着他们还在这儿下棋,人开口说着;“王爷,宁王爷,你就搭理搭理我吧。”

“国舅爷此话差矣,并非我不肯搭理国舅爷,而是国舅爷身份高贵,如今我不过牢中一个小小的囚犯,自然是不配和国舅爷对话,若是国舅爷没事儿,就请回吧,别饶了着牢里兄弟们的清梦。”他说着,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朝自己什么事情,眼前的人听到这话,知道他这是故意的给自己难看,让自己下不来台,更加耐心的说着;“你放心,没有那回事儿,你我本就是通辽,何来的这一说呢。”

说道这儿,宁明绪才转过头来看着人,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着;“国舅爷,若是您真的想要跟我谈谈,不如先问问你的宝贝儿子都干了是那么好事儿吧,倘若你们家的事情谈的同了,再来找我,到时候无论有没有时间,我都一定奉陪到底。”他是这么说的,眼前的人却听得有点糊涂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几个孩子干嘛了,招惹了他的这般的不乐意。

沉默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那好吧,我今天就先走了,他日再见。”说按站起身来,就要走的时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过,我也得说一句,咱们到底都是服饰一个皇上,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