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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我是我(四)

第二百八十三章:我是我(四)

京都内,洪善英坐在王府的书房里,忍不住的咳嗽着,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突如其来的大雪把在外的人覆盖的和雪人一样,进屋来老半天,宁明绪都没认出来是谁,叫人小心的帮他包扎着伤口,看着他忍不住打着哆嗦,开口说着:“出什么事儿了?”按照以往来说,再怎么样,他也不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的,更何况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慕嵘,洪善英看了人一眼,这才说着;“我这不刚从外面回来吗?任务出了点意外,一死三伤,算是捡了条命回来。”

“什么情况?”这么一听,宁明绪立刻做了下来,面前的人摆了摆手,叫他不用替自己包扎了,自己咬着一头的纱布,用力的在胳膊上缠好了,这才开口对人说着:“我要是知道,就不至于伤成这样了,只是去调查个事情而已,但是没想到……”

没想到的是,他们在去的路上,碰见了另外一伙人,这伙人他曾经见过,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在宁明争险些出嫁的那个晚上,一直护送着他到了京都城门口,而后彻底消失不见,就连皇上也找不到他半点的影子,只是这次,他们是敌对的,洪善英看情况不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人反杀,慌乱之下只能疲于奔命,不过幸好,他们只是来阻止他们继续前进的,似乎对于他们离开之后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在意,否则他向他们恐怕是没有机会能活着离开哪里了。

也因为这样,几个人回来之后立刻回去报告了上面的人,这才各自回家疗伤,洪善英家里也没人,就直接本着这儿来了,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开口对人说着:“我们是在八婆岭撞见他们的,一行十个人,就像是埋伏在哪儿,等着谁一样,普通的老百姓过去没事儿,可稍微有点功夫的人过去,就会被他们劝回来,如果不听劝,就和我们一个下场了。”洪善英说着,宁明绪明显楞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样,毕竟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情。

站起身来去拿了地图过来,平铺在了桌子上,开口对人说着:“八婆岭,东接虎河水,西走千重岭,南行破灵门,北镇天子城,他们如果在这儿拦路一定是不想让人去破灵门,破灵门是去鹰楼的必经之地。”宁明绪说着,这些人恐怕是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怕他们去找宁明筝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帮人本来就是鹰楼的,因为鹰楼出了事情,所以出来断路阻截,不让任何可疑的人有机会跨过去,显然,洪善英他们就成了活靶子,弄得狼狈而归。

“要不,给筝妹去个信儿吧,如果按照你说的这种可能,要不,咱们京城内,还有筝妹的人,为了保护筝妹的平安,所以才设了拦路卡,你别忘了,这帮人当初那气势,可是准备如果筝妹的真的出嫁外族,就和他们拼命,另外一种可能就像是你说的一样,鹰楼出事儿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必须把他接过来,那怕危险,也不能让他涉险。”他说着,宁明绪沉默的看着手下的地图,低声说着:“真的是有人想要故意找事情吗?”

也不怪他会多想,毕竟这件事情出的太巧了,在宁明筝去的时候,肯定也要路过这个地方,一点事情都没有,现在可不一样,宁明筝去了,这里反而被设卡拦截了,闹不清楚对方的主要目的之前,就主动出击,这可不是个好主意,相反的,如果他们真的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们这么一来,反而惊扰了他们,到时候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是他想要的结果。

“先去封信,看看什么情况吧,如果真的和鹰楼有关系,就把人接回来,不然我也不放心。”他说着,洪善英点了点头,宁明绪满腹忧愁的皱着眉头,看着洪善英身上的伤口,就知道在哪儿镇守的,一定是个顶个的高手,而且根本就不是为了打压他们,而是为了驱逐他们,否则不会受这么轻的伤的,也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宁明筝看着自己手里宁明绪寄来的信封,直接把信排在了桌子上:“这不是我哥写的信。”

“什么?”段子忧一愣,错愕的看着面前的人,宁明筝点了点头,抬手指着信封对人说着:“我哥那么自大的人,怎么可能写信的时候这么乌七八糟的,更何况如果真除了事儿,我哥是不会告诉我的,他会想尽办法偷偷摸摸的把我给带走,而不会告诉我,因为就算是告诉我了,我也不会听的。”

所以在看到这封信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被伪造的,那怕说自提很像,也绝对不会是他写的,段子忧咋目结舌的看着面前的人,低声说着:“你确定,着真的不是王爷写的?”

“那当然了,我哥哥的信,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宁明绪对长辈会尊敬,可是对于一个他这么调皮的妹妹,信里还用敬语,这不是疯了吗?何况他哥那个臭脾气,居然没有在心里絮叨他,完全不正常!

只是这点段子忧不知道,他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信封,低声说着;“你确定真的是假的?”“百分之八十是假的,还有百分之二十,是我哥疯了。”他说着,看着自己手里的信,影音越越觉得不太对劲,开口问这人:“你从哪儿搞来的?”

“这个?这是谢妄春给我的,说是一早白鹰儿给他的,让我转交给你”他说着,宁明筝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说着:“走,去找找他。”既然这个是他的,他肯定直到一些什么额,如果只是为了赶走自己,他这计量未免也有点太小儿科了。

找到谢妄春的时候,人正安静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盘着腿儿坐着,四周冷的吓人,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人没什么温度了,谁会喜欢在这种冰冷的地方坐着,能呆住的,全都是怪人!他心里想着,还没等靠前,就听谢妄春冷声说着:“住脚。”

“啊?”纳闷的扬起头看了过去,人看了他一眼,随后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淡淡的开口说着:“再往前走一步,你小命就没了。”说着拍了拍自己有点褶皱的衣服,开口道:“说,什么事儿?没事儿就回去,别在这儿碍事儿。”他说着,宁明筝撇了撇嘴角,小声的说着:“没什么事儿,就是……嗯……就是我想问问你,可不可以陪我走走,姑姑说我可以找你们做任何事情的。”

认真的对人说着,谢妄春的表情变得有点……无奈?对,就是无奈,随后点了点头,纵然是不乐意,可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宁明筝哼着小曲好不自在,谢妄春冷着脸跟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他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说实话,让他带徒弟,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可是这个徒弟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教训不得,她高兴了什么都好说,不高兴了就是个活祖宗,好的给你说成坏的,坏的给你说成赖得,反正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情来,搞来搞去,他也懒得搭理他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只要不找到他的身上,什么都好说,只不过看起来,这个小丫头可没那么好糊弄,这不,现在就开始粘着他了,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宁明筝哼着小曲在牵头走着,他就在后头跟着,一直从哪儿走到了下去的路,他转过身来看着他,开口对人说着:“我有点害怕,你过来牵着我下去,好不好?”“……怎么这么娇气?几步路就下去了,怕什么?我走给你看。”说着,谢妄春直接朝着下面走了下去,宁明筝就站在那儿不动,看着他下去了,还在上面给他鼓掌:“好厉害啊!”“行了,下来。”谢妄春冲着人招了招手,这才发现人……的确走不下来。

上去的时候就是段子忧给他拽上去的,往下走的时候谢妄春也没看路,毕竟经常来得地方,闭着眼睛都能下去,万万没想到这位娇气的小郡主还是个小短腿儿,沉默的顶着那到自己腰才能踩到的石头,‘小郡主’不服气的想要划下来,看着这个高度,谢妄春也只能认命的重新上去,然后抓着她的手让他跟着自己下来了。

只不过他是大踏步的垮下来的,这位‘小不点’,是‘飞’下来的,被他一拽一个跟头,好不容易才从上面下来了,宁明筝还大有一副没玩够的模样,眼巴巴的盯着身后的路看着,被人直接无情的拆穿:“别想。”

“我就是想想也不行啊……”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撇着嘴角郁闷的跟在人的屁股头后,开口对人说着:“谢师兄,你是妄字辈的大师兄吗?”“对……也不对。”谢妄春顿了顿,才说这,宁明筝敲了人一眼,笑嘻嘻的说着:“那你叫我一声小师妹好不好?”

谢妄春瞥了他一眼,又比了一下他的个头:“还没个豆芽高。”说完,大踏步的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宁明筝鼓着脸颊不乐意的追了上去,开口问着:“那你是不是姑姑收的妄字辈的第一个人啊,为什么成字辈的厢房空了一个啊?为什么你好像不喜欢我?为什么你的房间里有一种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的画像?”‘砰!’“啊!你突然停住干嘛啊!”宁明筝没好气的说着,一抬头,就看着谢妄春铁青着脸看着他,冷声说着:“要走就走,不走,你就给我滚!”

宁明筝抿了抿唇,老老实实的跟在人的屁股后头跟着他回来了,只是这次他显然没多少的耐心,宁明筝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只能在他的身后绕来绕去,一路小跑拼命的跟了上去,好不容易回到了院子里,宁明筝也松了口气,谢妄春把人往客房那斌一推,开口说着:“师父还没给你分配任务,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闭门思过!”

看着人不乐意,直接抓着他的胳膊把人给拽了过去,紧接着房门一关,‘砰’的一声,宁明筝就出不来了,一直等着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躲在暗处的段子忧才现身:“你怎么招惹他了,他那么大的火气。”

“我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而已。”宁明筝说着,确定他不会回来之后,才招了招手,叫人过来,跟着他一起进屋子里,等门观赏之后,才对人说着:“我估摸着,妄字辈之前应该是出过什么事情吧。”他说着,段子忧奇怪的看着人:“什么意思?”“简单来说,谢妄春肯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鹰楼,你知道那边的斜坡吧。”宁明筝说着,段子忧点了点头,那个破可不是一般人就能上去的,段子忧自己上去就够费劲的了,还得拽着宁明筝,谁知道他轻轻一笑,开口说着:“人家气都没喘一下。”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定要拽着他让他把自己给弄下来,那个陡坡一看就是常年没人走的路,因为就算是经常去,走起来也会很费劲,再说按照谢妄春说的,那边一定放了什么很珍贵的东西,所以四周都是机关,稍微走错一步都是要命的,虽然是他布下的,可是就这么来说的话,还是不太对劲。

所以说,谢妄春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实力,而且……他一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出来,他那几个问题看起来只是小孩子好奇,实际上,是套话,段子忧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人,低声的说着:“你是说,谢妄春有问题?”“不敢确定,一半一半吧。”宁明筝说着,只不过他现在可以确定,白鹰儿的确不是叫他到这里来白吃白住的,还特意吩咐谢妄春来照顾自己,只怕是早就知道什么了,也许是他念及旧情,想让自己劝劝他回心转意,也可能是他觉得自己除掉他,或许会更好,只是无论是哪一种,得罪人的事儿他肯定是坐定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把他关进了房间里的谢妄春并没有走,而是安静的潜伏在了他的房顶上,他们的对话,被他听了个正着,眼神阴冷的看着屋子里,轻声冷哼一声,在段子忧还没有察觉之前,就悄悄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