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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彼此坦诚相待吧,好不好?

女性用品专区,慕仲渊不费吹灰之力地推着满载的购物车,步伐沉稳地跟在关雎身边,看她认真挑选着卫生巾。

让男人在结账柜台那里等着,他偏不听跟过来,她本身就不好意思了,所以慕仲渊在她身后紧随时,关雎都是斜着身子挡住那些东西查看一遍,然后挑选了两包。

她害羞不让自己看,慕仲渊就用自己的方法,歪着头浏览她手上的卫生巾,然后再看与附近货架上的有什么不同。

日用,夜用,加长,超薄,网面,棉面……

慕仲渊频频皱眉,又频频舒展,好像对这种东西,没有那么陌生了。

“好了,我们走吧,”关雎回头时,由于慕仲渊凑的太近,差点儿撞在他身上。

“你……”反应过来,关雎飞快地向后移动半步,单手摸了摸发糗的鼻尖儿,气息不稳地埋怨男人一句,“都说了不让你来了,你偏要来!”

话落,关雎就把他甩在了身后,怀里抱着两包卫生巾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直至快要走到结账处,关雎才猛然间顿住脚步。

购物车在男人手里推着,她总不能擅自离开,而且那样做也显着她很小气似的。

低头瞅了瞅怀里的卫生巾,旁边偶尔有人路过结账,目光会不由自主地朝关雎扫一眼。

关雎迎上那别样的眼神,有一丝木讷地咬咬唇,回头看一眼来时方向,慕仲渊还没出现。

怎么还没赶到啊,关雎敲打了一下手中的卫生巾,郁闷泱泱地叹口气。

“筝儿这是变成望夫石了吗?”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出口处的关雎肩头被人冷不丁拍了下,等着慕仲渊呢,身后忽然多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一直在这儿等着,没想到慕仲渊从另外一个出口过来了。

男人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洒在关雎耳畔,又低头问了句是不是,瞬间,关雎脸红的如熟透的虾子。

“你……你说什么呢啊,什么望夫石?人家压根儿听不懂啊。”关雎眉心蹙起,把卫生巾丢在了购物车的顶层,推搡了慕仲渊的胳膊一下,低声道:“前边儿都那么多人排队了,慕先生就不要逞口舌之快了叭!”

扫码付账时,收银员小姐姐忍不住多看了慕仲渊几眼。

纵然小岛旅游业发达,经常有外地游客过来游玩儿,看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像慕仲渊这样沉稳内敛,帅气养眼,还陪同妻子挑选卫生巾的男人真是不多见。

一直目送完帅男靓女的背影拐过门口上了电梯,收银员小姐姐才收回目光。

……

出了商场门口,慕仲渊打了一辆车,约莫十分钟左右,回到民宿椰林湾。

买回来的蔬菜肉食被男人放进厨房,关雎挑选出几样儿青菜,其余的放进冰箱,然后开始着手准备午饭了。

慕仲渊并没有离开厨房,在一边打下手。

因为晚上要参加篝火晚会,午饭相对来说很简单,蒸的白米饭,炒了两个素菜,一个肉菜,另外还弄了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关雎从小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由于独立自主,因此她的厨艺是没得挑的,饭间,慕仲渊吃得很是开心。

“一房,两人,三餐,四季,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美好了。”慕仲渊夹了一块儿红烧肉放到关雎碗里,温柔缱绻的眼睛看着她,“筝儿是不是也这样觉得呢?”

“简单即是幸福。”关雎话不多,但也算简单回应了。

慕仲渊听了,轻轻叹笑一声说:“筝儿总是这样,刻意逃避我的问题。”

关雎:“……”

——

在椰林湾休息了一下午,南洛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关雎已经醒了。

对方告诉关雎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利用这个时间,关雎和慕仲渊可以简单梳洗一下。

挂断电话,关雎去找慕仲渊,发现房间里没有男人的踪影。

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见他。

关雎叉腰站在落地窗前,寻思着这个男人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会跑去哪里呢,准备给他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不经意抬眸,就注意到了窗外无边泳池中的身影。

关雎心里一惊,这个男人竟然跑去游泳了!

二话不说,关雎踩着一双粉色拖鞋跑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温暖和煦,微风拂面,池面上波光粼粼的,男人的手机就放在岸边的躺椅上。

“慕仲渊,你……你不是……”起初关雎还很担心,当她走到近前张望时,看见慕仲渊竟然姿态娴熟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游泳姿势,关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关雎突然出现在泳池边,慕仲渊像一条自由的鱼儿快速游过来,水声哗啦啦落下,他赤脚踩着泳池中的台阶上岸。

关雎急忙将眼神上移,不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但是关雎还是很好奇,满脸震惊地问他,“慕仲渊,你不是不会游泳吗?刚刚怎么……”

想当初她与慕仲渊的结缘,还是因为他不会游泳呢。

那个时候慕仲渊作为一个着名建筑师事务所的实习生,有幸加入了小渔村的一期旅游项目,由此诞生了“海边的对话”。

项目结束后,团队没急着回去,而是组织了一次团建,结果那次团建中,不会游泳的慕仲渊发生了意外。

那个时候关雎刚好经过海边,从小海岛长大的她肯定会水,从而把慕仲渊救下,两个人继而产生了情愫。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

关雎回想往事时,男人忽然俯身在她近前打断,“谁说我不会游泳的?”

“你会吗?”想了想,关雎还是有很多疑惑,“可是那天跳海的时候……”

慕仲渊闻言笑了,解释说:“当时腿抽筋了,加上脚上有伤,我断然不能牵连筝儿。”

关雎清澈如水的美眸睁大,脊背猛然一僵。

“自打小渔村那次回去,我就学习游泳了。”

关雎心弦紧绷,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在他脸上,“是吗?原来你回去之后学游泳了啊,”

“筝儿都会的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不会吧?”他云淡风轻地笑着说:“万一哪天……我拿什么保护你,嗯?”

一时间,关雎如鲠在喉。

——

两个人简单梳洗一番后,南洛生刚好抵达。

慕仲渊纵然不情愿乘坐他的专车,奈何关雎一早就开了口,他是不得已也要坐了。

日暮西坠,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等到了珊瑚村的篝火晚会现场时,深蓝色的夜幕已是繁星弥漫。

今天是个好天气,夜色月色都很美,一早搭建好的棚子里人影攒动,觥筹交错,处处欢声笑语。

按照珊瑚村从古至今的习俗,每逢村里的新人结婚,只要是有空的,各家各户都会派人过来送上祝福。

选择一块开阔的场地点起篝火,老老少少,不分男女,酒足饭饱后尽情地围着火堆翩翩起舞。

年轻人结婚,晚会现场一定少不了俊男靓女,南洛生的父亲作为珊瑚村的村长,南洛生又长相帅气,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大帅哥,自然引来不少的漂亮姑娘前来举杯邀请。

关雎和慕仲渊与南洛生同坐一桌,当有眼尖的小姑娘发现比南洛生还要貌美俊朗的男人时,立刻把酒杯转向了慕仲渊。

眨眨黑色的大眼睛,笑着绕过南洛生坐在慕仲渊旁边,“这位帅哥,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你是洛生哥哥的亲戚嘛?”

关雎就坐在慕仲渊的右手边,女孩儿银铃般儿的嗓音声声入耳,周围锣鼓喧天,她生怕对方听不见似的,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关雎只觉得耳膜震的生疼。

手中的筷子被她轻轻放下,抬眼看向近前慕仲渊,想看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慕仲渊没理会大大咧咧的女孩儿,不过出于礼貌,他仅仅对其勾唇淡笑几下。

他本身不想做过多的回应,哪知这一笑更是直击女孩儿的小心脏。

关雎见她稍有羞涩的低下头去,面庞微红,在头顶柔和明亮的灯光下现出一抹醉酒后的红晕。

“洛生哥哥长得帅,没想到他家的亲戚更帅。真是应了那句话,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在一起。”

那女孩儿没有半分羞涩,很是大胆豪放地跟薄唇紧抿的慕仲渊对话,“今天可是阿姝大喜的日子哦,我不管你是谁,来了就要沾沾喜气嘛,来,干一杯?”

对方要邀请自己喝酒,在措辞上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慕仲渊愣了愣,在关雎平静的目光下,才拾起搁置多时的酒杯。

“这样就对了嘛!”碰杯后,女孩儿一饮而尽,愈发兴奋了,继续往杯子里倒了一些低浓度的酒,顺便给他杯子里注满,痴痴地问:“帅哥,你哪里人呀?”

慕仲渊放杯的动作一顿,大半杯的液体碰撞在杯壁上,刚才举杯时,他只是客气了一下,关雎一早提醒过他,腿脚受着伤不能喝酒,他牢记于心,因此从到达现场到现在,他也就是象征性地抿过一两口。

此刻见女孩儿继续待在他身边不走,他有些难以言表的郁闷。

这次,总算开口说话了,就是声音有点儿冷,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不是本地人。”

“哦,不是本地人啊,”女孩儿已经喝的半醉了,加之对近前帅气男人的仰慕,根本没有发觉对方做出的敷衍回答,拨了一把被风吹乱的刘海,“看你的气质,大概是城里来的吧?”

“嗯,”

“那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呀?我就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你要是想去哪里玩儿,我可以带你去啊,小岛上大大小小的地方我都熟悉……”

关雎和她是斜对面的位置,女孩儿一开口说话时,满嘴的酒气顺着风扑面而来,关雎瞬间屏住呼吸几秒,心里异常不舒服。

看了眼不紧不慢回答女孩儿的男人一眼,关雎起身,目光眺望棚子外面,“你在这里吧,我出去透透气。”

慕仲渊先是愣了下,不过很快就做出了决定,略带歉意地对醉眼迷离的女孩儿客套一笑,转身拉住了关雎的手,“筝儿要去哪里?”

“筝儿?”女孩儿觉得这个称呼挺亲昵的,先是怔了怔,紧接着不好意思地笑,仿佛清醒了许多,“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是的,”

关雎往回收缩的指尖儿打住,不可思议地瞧着慕仲渊。

女孩儿性格很好,放下酒杯后,对手拉手的慕仲渊和关雎鼓了鼓掌,“既然有了女朋友,那就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呀,幸福一辈子。”

“谢谢。”

慕仲渊说完,便带着关雎离开了。

那一刻,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但是棚子里面的人太多了,他也知道关雎会害羞。

明亮的篝火吐出一道道幸福的火焰,照亮了一大片天,距离海边不远处的东边儿,有一处人工种植的小树林,那儿人烟稀少,慕仲渊也没有询问关雎的意见,兀自把她带过去。

关雎起初是想尽快离开餐桌的,可现在被慕仲渊拉来了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四下无人,她便后悔刚刚那么冲动了。

随着男人颀长的身躯靠近,高大身形落在沙滩上的影子将她一点点笼罩,关雎突然紧张起来。

“慕仲渊,我……是刚才餐桌上的酒味儿太大了,我受不了。”关雎气息不稳地张嘴解释到一半儿,便被男人一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

“慕——”

“筝儿先别急着狡辩了,”

慕仲渊喉咙翻滚,关雎的后脑被他干燥的大掌轻轻按住,如花似玉的面颊贴在他胸膛上,他平静的心跳声随着他方才的磁性嗓音传来,关雎一动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仲渊才将她松开,可关雎仍旧和他处于很近的距离,他拿着她的小手在光滑的手背上摩挲,眼皮微微抬起,“什么酒味儿太大受不了,我倒觉得是某人的醋味儿太大了。”

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慕仲渊的话意味着什么,关雎心知肚明,这种被他拆穿心思的感觉不大好,一度让关雎面红耳赤。

“筝儿,”慕仲渊盯着紧咬下唇,头颅低垂,不知在暗下什么决心的关雎,声音极轻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伸手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让我们彼此坦诚相待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