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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仿真虚拟游戏,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开始。浅浅总觉得,自己不是去玩游戏的,应该是被游戏玩了才对。想想游戏里发生的事,浅浅除了叹气,就只剩下找出那个设计游戏场景的设计师,狠狠揍一顿的迫切欲望。

可惜,在专门问过同为游戏设计师的工藤优作之后,这个念头算是没什么指望了。憋屈的感觉无法宣泄,再加上从诺亚方舟那里得到的信息——灰原可能隐瞒了自己父母的事情,以及父母很可能和黑衣组织有某种联系——种种情绪汇聚在一起,简直就像漂浮在浅浅头顶的乌云,随时可能电闪雷鸣。

当时,工藤优作是怎么安抚自己的?浅浅仰着头,目光落在虚无的深处,仔细想了想。

“似乎也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吧?”

那个时候,在听到浅浅和柯南的谈话后,工藤优作微笑着这样说道。他的笑容有种安定人心的魔力,很轻易的安抚了浅浅因为游戏里的一堆烂事,而绷紧成一根弦的大脑。

可现在想起来,浅浅却觉得,当时被轻易安抚的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点,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这句话的重点一定是结果,而非过程。

就算结果注定皆大欢喜,可过程却不一定会轻松愉快。

比如,自己目前和幸村精市的之间那种看似什么都没变,其实已经有微妙的裂痕蔓延其中的关系。再比如,眼前看似很随意,其实关注点全在自己身上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

浅浅揉了揉眉心,看向静等回答的两人,“搞了半天,你们是为了幸村来的?”

“噗哩,听你这口气,你这是和幸村翻脸了?”仁王雅治惊讶的看了眼柳生比吕士,试图证明自己没看错,然后在看到柳生眼里同样的讶然之后,嬉皮笑脸的表情终于僵了僵,“你认真的?”

浅浅被仁王雅治弄的一愣,“我就说了一句话,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出的结论?”

“认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幸村在早训期间就练球练到虚脱呢。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与其说是为了迎接全国大赛,倒不如说是在发泄。”柳生比吕士歪了下脑袋,表示困惑,“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你别忘了,之前把幸村捧在手心里的人是谁?只是因为幸村觉得化学试剂有种医院的味道,你就生怕他落下心理阴影,特地做了粉笔炸弹讨他欢心,为此还被老师训了吧?”仁王雅治眼底神色有点复杂,语气却一如既往的轻佻,“这样的你,现在居然不闻不问?!喂喂,成熟点啊,你可是有名的国中生名侦探。”

“你怎么不去让幸村成熟点?”浅浅不由额角青筋一跳,“还有,谁把幸村捧在手心里了?”恼羞成怒的说完,忽然又觉得不对,“我怎么听着你的话一股子醋味呢?”

仁王雅治嘴角一抽,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咳,你听错了。”

心口似乎有什么堵在那,浅浅忽然觉得委屈又气郁,于是也顾不上去看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是个什么表情,发泄似的径自说道:“我没把你们捧在手心里吗?”说着,伸手戳了戳仁王雅治的心口,“知道你喜欢变装,我还特地联系过怪盗基德,问他是不是可以和你探讨一下易容的技巧。虽然那家伙没答应,可是我要到了他一直以来购买各种化妆道具的供应店地址。正打算过几天陪你一起去看看呢,我对你不好吗?”

胸膛里一直憋着的涩滞感越聚越浓,浅浅说完,又半眯着眼睛瞪向柳生比吕士,“还有你,游戏玩的郁闷不说,光一个PTSD就够我受了。可就算这样,我还不忘带你去见你最崇拜的家工藤优作,我对你,不好吗?”

怎么可能不好呢?有个声音这样在心底悄悄说道,浅浅猛的愣住,然后彻底沉进自己的情绪里。

我对你们所有人都很好,因为我贪恋你们身上那种毫无阴霾的肆意青春,那让我觉得人生还是有美好的地方,值得我去向往。正是因为你们的存在,让我不至于彻底掉进仇恨的漩涡里,让我在面对杀了爷爷、甚至父母的仇人时,不是一根筋的想着去报仇去同归于尽,而是想要活下来,想要看着你们为了你们的梦想拼尽全力,想要看到更多的风景。

可是,这种心思却在危机四伏的现下,显得无比自私。

Bourbon的阴影还环绕在周围,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除此之外,还有GIN。

藤本美保接受了FBI的证人保护计划,从日本消失。所以,警察一方以美保失踪结案。虽然看上去毫无漏洞,可以Gin的头脑,会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说警方的调查毫无结果是因为FBI的缘故,那么看起来和FBI并没有直接联系,又作为藤本美保最好的朋友,还是个侦探自己,却对美保失踪一事毫无反应,才是不正常的吧?就算柳莲二他们通过学生会的操作,隐瞒学校里的同学,说自己在美保失踪时去了大阪的四天宝寺交换置学,对所有的事并不清楚。可这个,也只能瞒过普通人。

在Gin眼里,浅浅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却在这件事情上失去了作为一个侦探最基本的敏锐嗅觉,这绝对是值得怀疑的事情。

这一点,浅浅也是不久之前才突然反应过来的。而朱蒂专门打电话给自己,言辞闪烁的提出让浅浅考虑接受暗地里的随身保护,则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仅凭推测,FBI是不会做出这种决定的。因为一旦跟在浅浅身边保护的人真被Gin看破身份,那势必引起更大的麻烦。而FBI却仍然提了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浅浅的情况可能更危险,GIN已经怀疑并付诸行动了!

这种时候,浅浅本应该接受FBI的条件,或者更彻底一点,也像藤本美保一样,接受证人保护计划,隐姓埋名去往他乡,然后改头换面再去追查组织的线索,这才妥当。

这样,也能保护这群少年不至于被牵连。

可是,浅浅却拒绝了朱蒂的提议。

因为,那有很大几率将导致渐行渐远的未来,浅浅舍不得。

所以,无视了可能会有的危险。

自己对这群少年的好,只是在变相的弥补未来可能会出现伤害而已。

想到这里,一种自厌的情绪瞬间升腾而起。浅浅咬紧了牙关,自我嫌恶的皱起了眉,转身就像逃开这个被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或者还有其他隐在暗处听墙角的人围住的地方。

结果,却被仁王雅治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一把拽回来,按压在墙壁上。

“切原浅浅,”仁王雅治表情难得的冷凝,他一手撑在浅浅头顶,一手紧按住浅浅的肩膀,然后凑在浅浅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你在想什么,嗯?”

“这么看来,不光是幸村的问题吧。”柳生比吕士脸色同样严肃,他推了推眼镜,居然嗤了一声,“PTSD,你还真厉害啊,切原侦探。”

浅浅面无表情,只把视线挪向别处,一句话都不想说。

藤本美保的事情给自己打击太大,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可心却微微惶恐着。谁知道平常接触的人中,还会有多少个像藤本美保父亲那样的组织外围人员?

这些人隐藏在人群里,与这群少年并没有牵扯。但是他们却有可能随时引发危机,然后借由浅浅,将许多人牵连而内。

浅浅就像一座桥,将少年们单纯的世界,与另一个暗色汹涌的世界连接起来。明明抽身而出才是最好的办法,可浅浅就是贪恋这群少年给予的温暖和阳光。

于是,隐隐焦躁,踟蹰不安,摇摆不定。

幸村精市就是看透了浅浅这种心态,才按耐不住的想要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才在游戏里问出‘就不能做一个普通女孩子’这种问题。

既然不想放手,那就从我们暂时触及不到的世界里退出来,像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遇事不用冲在前面,只要被我们保护着就好。幸村是这么想的,于是就这么问了。

可是浅浅却无路可退,也退不回去。

所以,只好把危险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好像这样就能抵消自己把危机带给这群少年的愧疚感。你们受伤了,我会难受,会痛苦。倘若伤害都由自己承受,那和你们相处的时候,至少会显得心安理得一点。

所以才说出‘比起身体上的伤害,我更怕精神上的疼.....心疼’这样的话。既想报仇,又不愿意干脆放手,浅浅站在桥的中间惶然四顾,却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是浅浅却忽略了少年们的感受,毕竟没人喜欢看着亲近的人受难。而有的时候,心伤比肉眼可见的伤害更为可怖。

浅浅说自己自私,幸村却说浅浅狡猾。

执意将所有人护在身后,为此不惜受伤。然后,尽可能的对每一个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温柔以待。

在幸村眼里,浅浅就是如此狡猾的织了一张名为温情的网,网进了所有人,让人想忘都忘不掉,却始终没有给出一条可以通往对方心里的活路。

距浅浅和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几步之远,在三人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幸村精市背靠着墙,一手紧紧拄着额头,遮住了眼底所有情绪,整个人疲惫又消沉。

真田弦一郎站在幸村精市旁边,同样背靠着墙,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操场上,安静的像是一尊雕像。

另一边,也是一个浅浅看不见的角落。丸井文太双目无神的嚼着嘴里的口香糖,无意识的吹出一个气泡。泡泡越吹越大,直到发出‘啪’的一声,破碎开来。

丸井文太和他旁边的胡狼桑原同时吓了一跳,丸井手忙脚乱的去撕黏在脸上的口香糖残渣,却在撕了一半时就停住不动,过了会,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又吓了胡狼桑原一跳。

切原赤也一脸躁狂的走来走去,脚步不受控制的越来越重。旁边捧着笔记本似乎在发怔的柳莲二被惊动,睁开眼睛看了切原赤也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冷静下来,赤也。”

切原赤也神情陡变,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哼了一声,走回柳莲二身边,重重往后一靠,靠在墙上不说话了。

仁王雅治不动声色的睐了眼发出声音的角落,按在浅浅肩上的手微微的加重力道,“说话。”

“你不会打算从今以后都这样吧?”柳生比吕士轻声叹气,转身靠在了浅浅旁边的墙上,一副‘那咱们就耗着’的姿态,“就算你不说话,我也大概猜得出是因为什么。幸村只是个开始,紧接着,你是不是打算和我们所有人都拉开距离?呵,妄想!”

半垂着视线的浅浅猛地一滞,眼皮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却还是没说话。

“噗哩,你这么抗拒说话,我也是真拿你没办法。不过,”仁王雅治神色几变,终是松了手,眼神无奈,却又低笑出声,“尽管你之前的表情让我生气,但看到你现在这种纠结煎熬的模样,我倒是突然觉得开心了不少。”

饶是再怎么沉浸在自己情绪里,浅浅都忍不住诧异抬头的瞅了仁王雅治一眼。

迎上浅浅的视线,仁王雅治伸了个懒腰,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证明,在浅浅你心里,还是喜欢我们多一点吧。”

浅浅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既然如此,又何必想那么多呢?”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切原浅浅,你是个侦探。从相识到现在,我从没见过你像如今这样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你自信的样子去哪了?”

“就算会连累我们又如何?”仁王雅治笑着反问,然后直直看进浅浅赫然睁大的眼睛里,“你总不会让我们出事的,浅浅,这一点我比你还要相信你自己!不光是我,还有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你比你想象中厉害的多,是个了不起的侦探呢!”

“所以,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切原浅浅。没什么事是你不能解决的,作为立海大的女帝大人,没这种魄力可不行!”

浅浅看着仁王雅治微笑的认真表情,不可否认自己确实被安慰到了。

柳生比吕士看着浅浅微微泛红的眼角,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好了,还是说说你和幸村吧。你们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浅浅喃喃重复,“怎么变成这样的?”

思绪翻卷而过,浅浅又不期然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从游戏真的结束,自己推开游戏舱门开始,到....幸村冷淡转身为止。

大概是因为坠下悬崖的记忆太过深刻,浅浅醒过来的时候,那种劫后余生的恍惚感还在心头挥之不去。直到推开舱门,看到无数父母们庆幸的的抱着自己的孩子激动落泪的时候,才有了一些真实感。

平时高高在上的富家政客们,一个个像打碎了面具,涕泪横流的拥抱着自己的孩子极力安抚,唯恐会给孩子造成什么阴影。而那些在游戏里历经生死的名流子孙,也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平时不可一世的高傲,撒娇的诉说着自己在游戏里是多么的勇敢。

一场游戏,似乎真的改变了日本的未来啊。浅浅有些感慨,有点为这一刻父母孩子们所表露出的真挚感情而动容。于是,不自觉的微笑,眼底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柔软温和。

不知道诺亚方舟能不能看到这些?浅浅有些唏嘘的想着,视线无意间流转,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旁侧倚着游戏舱,默默看着这边的白马探时,忽的一滞。

游戏里,义无反顾的追着跃下悬崖的身影太过刺眼,浅浅目光闪了闪,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盘旋发酵,涨的人心口生疼。半响,浅浅才动了动嘴唇,“谢谢你。”

“我可不是为了你的感谢,才跟着跳下来的。”白马探哂笑了一声,慢慢走了过来,“比起你那听上去就只流于表面的感谢,我宁愿你换个方式,以身相许怎么样?”

浅浅一噎,“你想得美!”

“喂喂,别回绝的这么迅速啊。”白马探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颇为认真的建议道:“你就不打算考虑考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你要是答应的话,我白马探从此任你驱使。不管怎么想都是你赚到了吧?”

浅浅忍不住好笑,“还是算了吧,我哪敢驱使你?”

白马探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浅浅顿时被问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是看出浅浅迟疑之下的拒绝,白马探无奈的叹气,“嘛,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明明我都陪你同生共死了。”

白马探的语气很有几分哀怨的味道,浅浅只觉背后汗毛一竖,下意识的辩驳道:“谁无情了?只是游戏而已,你别入戏太深啊。”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现实中和你同生共死的话,你就答应我吗?”白马一手托着下巴做沉思状,一副思考怎么打成目标的模样,“要找个合适的地点,这有点难办。嗯...或许可以抓住怪盗基德,借他的滑翔翼一用。”

“你在盘算什么呢?”浅浅一个激灵,立马炸毛,“怪盗基德要知道你抓他的目的,是要借他的滑翔翼来做戏,他会哭的好吗?”

白马探一脸无辜,“这不是你提出来的条件吗?”

“我什么时候提这种条件了?你别忘我身上泼脏水。”浅浅愈发炸毛,“我可是个无情的女人,你少白费心机了。”

“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吧。”白马探闻言淡淡的笑了起来,语气无奈,眼底神色却温柔一片,“谁叫我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呢。”

那是一种任何人都不能抵挡的笑容,浅浅只觉得有东西在心头重重的敲了一下,引起接二连三回声,逐渐在耳际炸裂,发出‘砰砰砰’的声响。血液逆流而上,在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浅浅迅速移开瞪着白马探的视线。

几乎同时,一阵嗡嗡的电流声突然在整个游戏大厅里响起。浅浅愣了好一会,才猛地抬头看向游戏厅的穹顶,那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链接游戏舱和主控室的电线。

“..弘树...”浅浅轻唤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要走了吗?”

白马探蹙眉,也跟着看向穹顶处,“看来诺亚方舟是打算断绝自己的生命。”

电流声渐渐变得暗淡,最终消失。那些之前还亮着的指示灯瞬间熄灭,浅浅闭了闭眼睛,轻声说:“安息吧,弘树。”

“你...遇见泽田弘树了?”

“嗯。”浅浅看了白马一眼,点了下头,“就在咱们分开之后。不过,不只是见过我,还有...”一边说着,一边飞快扫过全场,目光最后停在游戏台的边缘处,“柯南。”

柯南正站在台上,和台下一个穿着蓝色西装、嘴上留着一抹胡子、戴着眼镜的男人静静的对视,像是在用眼神做无声的交流。下一秒,像是感应到什么,柯南和那个男人几乎同时调转了目光,看了过来。

几人视线对在一起,那个戴眼镜的男人首先微点了一下头,随即视线微抬,看向浅浅侧后方。

浅浅一愣,跟着转头看去。

幸村精市就站在离浅浅和白马不远的地方,隔着几对喜极而泣的父母,他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陌生。注意到浅浅的视线,幸村精市点了下头,随即转过身同身旁的真田弦一郎说话。

那个转身的动作,诡异的透出几分决裂的味道,浅浅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打算走过去的动作一滞,然后鬼使神差的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

然后,那没有迈出去的一步就成了横亘在浅浅和幸村之间的裂隙,到现在也跨不过去。

一边回想一边诉说,最后,浅浅言不由衷的微笑:“幸村,终究是对我失望了呢。”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对视了一眼,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柳生才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你是说,你掉下悬崖,白马探跳了下去,幸村却接住了宝石?”

仁王雅治一脸不知该怎么形容的表情,“为什么掉下去的会是你呢?”

浅浅无语,沉默好一会,“怪我吗?”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同时看过来,两人用一种‘你真迟钝’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了浅浅大半天。

最后,是柳生比吕士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如果当时的情况,掉下去的是幸村,你会怎么做?”

浅浅眨了眨眼睛,仁王雅治马上开口:“不许迟疑,直接回答。”

“跟着跳下去吧,独自坠崖的恐怖,我并不希望幸村一个人面对。”浅浅微微垂目,“而且,白马还在上面,我完全不用担心通关的问题。”

柳生比吕士飞快的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咳,那..要是白马探呢?”

浅浅歪了下脑袋,“只要确定留在上面的人能保证游戏通关,我同样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柳生比吕士的表情古怪起来,“那白马探他....”

“白马探之所以毫不犹豫的跳下来,是因为确定幸村通关游戏没问题。”而且就算幸村不能通关,也有柯南在,总之诺亚方舟的话不可能会成真。浅浅说着,表情忽然微妙起来,“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实....虽然是这样没错,但细节上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仁王雅治看着浅浅的目光越发的诡异,开口的语气带了些细微的飘忽感,“你就一点都不感动?”

浅浅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不过,感动归感动,”说着,忽然扶了扶额,有些想笑起来,“相信我,比起浪漫的死,我和白马探都宁愿切实的活着。活着,才有可能创造无数浪漫。那个时候,要是背负着解救所有人重担的人只剩下我们两个,白马是绝对不会跳下悬崖的,换成我也一样。”

见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都一副‘我不信,你骗我’的表情,浅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你们是不是言情看多了?其实当时那个情况,换了你们谁,我都会跟着跳下去的,因为我知道最多只是受点惊吓,与真正的性命并无关系。既然不会真的死,那么相当于陪着朋友蹦一次极,有什么好怕的?”

柳生比吕士情绪有些失控的推了推眼镜,一脸感动又幻灭的奇妙表情,“如果是在现实中...”

浅浅轻飘飘的看了柳生一眼,“我肯定不会随便陪着别人一起死啊。”

“分得好清,侦探还真是种可怕的生物。”仁王雅治喃喃自语道,“那幸村...”

“我一开始就说了吧,”浅浅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幸村,只是对我失望了而已。”

“不是的。”一个低哑的声音从三人侧后方传来,带着三分涩然和七分坚决,“不是的哦,浅浅。”

浅浅僵在原地,好一会,才慢慢的转过身去,“幸村。”

“并不是对你失望,是对我自己。”幸村精市轻蹙着眉,嘴唇蠕动着轻声说道:“对不起,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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