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秦倩又站直一些，推开秦惜清，拉着他坐到了旁边的双人沙发上，才继续问道，“你详细说说，他们的神态有什么变化吗？”
“是的，老板。秦岭走的时候，脸色铁青，看来非常生气，秦兰兰一脸的小心翼翼加茫然。从办公楼出来之后，秦兰兰的脸色惨白，仿佛经历了巨大的打击，那种神态特别诡异，不是被呵斥过后的羞愤或者委屈之类的。要知道，这位秦兰兰小姐之前最多的表情，除了高傲的像一只花孔雀，剩下的就是羞愤和委屈。这次不一样，她就那样失魂落魄地往前走，要不是陈助理下车喊她，她几乎就那样直愣愣地走到马路上了。”小曾显然对秦倩的这个问法非常熟悉，回答地极其仔细，其中夹杂着自己的一些判断。
“她上车前，还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不是看天空，好像是在看楼上的某个房间，根据角度判断，估计是在看总裁办公室。之前她似乎有些茫然无助、有些纠结，甚至有一瞬间我似乎觉得她大彻大悟了。其他的情绪我没读懂。不过她抬头看过那一眼后，眼睛里闪着泪光，似乎有些释然的样子，快速地坐到车的后座上，再也没有回过头。”
秦倩有些意外，和秦惜清对视了一眼，才说道：“我知道了，小曾，辛苦你了。让小窦不要把车贴的太近，远远地跟着就行，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是，老板。”
秦倩放下手机，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她转向秦惜清，想要咨询一下，“秦兰兰怎么会有大彻大悟的情绪？而且是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后？秦岭虽然能说会道，可却没有那种得道高僧潜质，能够短时间将一个人度化到性情大变啊？惜清，你帮我想想，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惜清抬手抚平了爱人眉间的褶皱，笑着答道：“既然是大彻大悟，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让人恍然大悟的真相。得道高僧一般都说，万事都有因果，既然秦兰兰得了这样一个果，那就是她发现了她的那个因。”
“你怎么说话真的像个老和尚一样了？”秦倩被秦惜清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捏了捏他的耳朵，“你真是能胡扯，就为了逗我开心，装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我差一点儿就信了。”
“我没开玩笑。”秦惜清宠溺地摸了摸爱人的头发，解释道，“你这一两年都在忙着研发，忙着布置计划，我帮不了太多的忙，只好多花一些时间思考你的事情，思考你们这一大家子人的关系和想法。最近，我得到了一点线索，于是就采取了一点点行动，没想到竟然真的发现了点不得了的东西。虽然还没有得到完全的证实，不过也许能给你的事情帮一个大忙。”
秦倩先是有些感动，随后又被秦惜清勾起了好奇心。
“什么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