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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兴所说的话,已经被彻底从心里征服的散修们来说,是绝对不会怀疑的。所以陆兴很快便将各自的任务分配下去。

就如同在青羽山炼器组时,先将法宝的设计施工图纸拿出来,把每个尺寸都标好,然后把每个部分分别制造出来。

陆兴道:“除开王大,你们一共十五个人,每五个人一组。这件法宝一共一百单四个零件,每组就是三十多个零件,当然,有些组或许会多一两个。图纸你们都拿在手上了,上面已经注明,每组负责完成哪些部件。有问题的举手。”

王大举手道:“大哥,我做什么?”

陆兴道:“你负责监工,每组完成一个部件后,第一时间交到你的手上,然后用这套尺规工具,给我仔细量尺寸,误差要控制在零点零一毫米之内。”

说完,陆兴就将一套工具交到了王大的手中,又专门和他解释了一大堆的专业名词,直到王大的脑袋晕乎乎后,陆兴才放他走。而这套工具,是近三天时间里,陆兴特意赶制的。

吩咐完后,陆兴淡淡道:“我宣布,第一次流水线法宝炼制实验,开始!下面开始第一个步骤,所有人一起,将这柄飞剑给我融化掉!”

一群人当中,修为最高的是李三度,所以排队也是李三度第一个上。

李三度盘腿坐好,反手将飞将抛上半空,随后闭目静心,丹胎飞转,浑身灵力澎湃而出,将飞剑稳稳托在了半空。

在丹胎内转了半天的灵力,终于转化为了一缕心火。只见李三度周身围绕的护体灵力,逐渐变成青红色。随后,心火从李三度身上分出一缕,沿着李三度外放的灵力,缓慢缠绕到了飞剑之上。

心火的温度极其高,即便隔了有十多米开外,陆兴仍旧感觉到有热浪扑面,体内的血液中的水分,都在急速的蒸发。

不过其他已经达到凝虚早期的散修们,却没有这个感觉,只是觉得温度有些偏高了而已。他们本就能产生心火,肯定不会惧怕这细小的温度。

和陆兴较劲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飞剑,在心火的包围下,终于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李三度的灵力已经慢慢稀疏,明显不够用了。包围飞剑的心火,在风中竟摇曳不定,连温度也开始骤降。

陆兴道:“李三度的心火用完了,下一个!搞快,趁李三度的心火断片之前,立刻接上。”

排在队伍的第二个人,提前开始运转丹胎,制造心火。就在李三度的心火即将结束的前一刻,第二个人的心火立马跟上,中间竟没产生丝毫的间隙。

又一个时辰后,第三个人跟着接上。后面的人已经不用吩咐了,都自觉地估摸着前一个人的心火量,提前准备好,准时接续上。

十五个人里,果然是李三度的修为最高。光是看心火坚持的时间,李三度就坚持了两个时辰,其余的人,从一个时辰到一个半时辰不等。

当最后一个人的心火烧完后,又轮到了李三度,经过一天多时间的休息,李三度的心火也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实际上,凝虚早期的修行者,一般两天左右的时间,便可以将心火补充完整。但毕竟炼器时需要一气呵成,所以也没有哪个凝虚期的修行者,会尝试用心火来炼器。

时间流淌,不知不觉见,已经过去了七八天。每一个散修,都至少轮着烧了四趟不止的心火。

在第九天的时候,齐心协力的大伙人,终于把飞剑给完全烧化了。

陆兴道:“都休息休息,两天之后,正式动工。”

没有人说话,全都累趴了。直到今天,众人才知道,原来用个心火是如此的累人,累得他们听到“休息”二字时,瞬间全部瘫倒在地,闭眼就昏睡过去。

陆兴也没理他们,反而走到烧化了的一盆飞剑液体面前,仔细观摩。这盆飞剑的质量是真的好,烧了九天才烧化,而且在盆中放了九天,也完全没有凝固的迹象。

离盆子还有三米远,陆兴就已经感受到了一盆飞剑的温度。凭陆兴练血晚期的修为,根本不敢靠近飞剑一米的范围。

而这一盆飞剑也着实坚挺,又两天之后,虽说温度已有大幅度的下降,却还是没有凝固。怪不得炼制法宝是门技术活,没有一定的修为压身,连法宝都接近不了。

只是陆兴觉得有些好奇,怎么以前在青羽山炼器组时,没有发现这些问题呢?算了,以后有机会,说不得要去各大门派的炼器组看看情况。

等众人都休息完,陆兴吩咐道:“五人一组分工完成,和前面一样,都是交替使用心火炼制。我先打好招呼,别特么的逞能一个人炼,否则出了问题可别怪我。”

流水线法宝炼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看着感觉王大的任务最轻松,实际上却最费神。每拿来一个零件,王大都需要认真核对尺寸。单单一个零件,王大就要核对一个时辰以上。

每一天,王大都会收到好几个零件。每一天的时间,王大至少有半天以上,都在核对零件的尺寸。

始作俑者陆兴也没闲着,王大每给他一个零件,他就提前安装好。每一组炼制的零件,甚至连零件炼制的顺序,他都分配好了。以至于王大每拿一个零件来,都能恰好按步就绪地组装起来。

十几天以后,零件已经炼制过半,而陆兴所炼制的法宝,也逐渐成型。

此时窝在城主府后院里炼器的众人,还压根不知道,有一匹从四方城出发的快马,业已到了山之国的京城里。

夜色下,快马冲宁王府的大门前,因为来不及停下,快马一头便撞在朱门上,撞得直接开花。好在骑马的探子跳得快,才一路滚到阑槛之下,摔个头破血流。

府内被突如其来的响声惊动,连忙开门来看,只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

探子忙大喊道:“大王!齐老师傅也被挂在了城墙上!”

下人们赶紧左右开弓,把探子给抬到了宁王睡觉的卧室前。半夜惊醒的宁王大惊失色,险些从床上滚了下来。

“快去把供奉们都请来!”不请不行了,连凝虚早期的齐老师傅都在四方城折戟沉沙,何病那小子还不得翻天了?他什么时候竟有了如此大的能耐?

倘若有这翻本事,当日怎么被逼到出镇伤心原呢?真是让人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