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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国虽然是一个边陲小国,可他却控制着通往灵犀峰的唯一道路。任何想要前往灵犀峰求仙的凡人,都只能从山之国借路。

所以这看似不起眼的小国,却富得流油,富得让周边的大国都心生嫉妒。但也正因为山之国靠近灵犀峰,有着先天的优势,危机时刻可以获得一大批修行者的帮助,所以邻国们即便再嘴馋,也只能干瞪眼。

有钱的帝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建皇宫。山之国的皇宫,富丽堂皇,极尽奢华。

但此刻的山之国皇宫,却浓烟滚滚,惨不忍睹。皇宫之内,起码有三分之一已的建筑群,被轰然摧毁,化为一片废墟,只剩下青葱朦胧的烟雾,不住向天上飞去。

正在御书房内的皇帝和何少爷等人,都纷纷被吓住了,匆忙跑出来。

皇帝问道:“发生了何事?”

宫内主管太监回禀道:“陛下,不知为何,宫城内忽然坍塌,化作了一片废墟。”

“原因不明么……”

“陛下,有如此能力的,恐怕只能是修行者了。”

刚说完,忽然宫门外的太监来报:“陛下,宁王求见。”

皇帝疑惑的眉毛忽然上挑,厉声道:“宁王此时前来,所为何事?莫非……宣!”

转头,皇帝和太子等人,全部都回到了御书房内。皇宫内发生了再大的事,都不及宁王求见一件事大。

宁王骑着马,一路从皇城废墟穿过。很快,马嘶声便在御书房门外响起。

皇帝忙起身迎接,赔笑道:“快请宁王入见。”

不多时,身穿青蟒袍的宁王,就大摇大摆,视若无人地走进了御书房。见了皇帝,宁王也并不着急,只是假意鞠了一躬,懒洋洋道:“臣何群,见过陛下。”

皇帝微笑道:“宁王快快请起。”

宁王道:“陛下,臣纵马一路直来,怎么见到宫城内全是一片废墟?莫非有人攻打禁宫?陛下,发生了此等大事,怎不叫臣来处理呢?”

皇帝道:“宫城内年久失修,坏掉几个建筑,太正常不过。宁王,不知所来何事?”

宁王道:“听闻太子回朝,特意赶来拜见。太子乃一国根本,陛下百年之后,山之国的希望可就寄托在太子身上了。听说太子府最近被一群求仙者包围,不知道太子是如何得罪了他们?太子如果不方便,可以交给臣下处理。”

皇帝的嘴角都快抽风了。当着皇帝的面,说皇帝百年之后的话,也多亏宁王说得出口,这特么不是咒皇帝赶快死吗?

但谁叫宁王势大呢?即便是皇帝,也要给十分的面子。皇帝道:“此事我业已问明白了。”

“哦?”宁王追问道,“不知究竟何事?”

皇帝道:“太子在返京途中,被歹人袭击,多亏随行有修行者护卫,才安然回京。目前那位修行者在太子府借住,那些求仙者,便是来摆放那位修行者的。”

宁王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陛下,此等大事,怎不叫臣知晓呢?莫非是陛下觉得,臣能力不足,不再能胜任国师一职?若是陛下真如此认为,臣即刻告老还乡。”

皇帝忙道:“宁王说笑了。国师一职,非宁王不能称职。只是那位修行者和太子实在是私交而已,朕不便过问。”

“哦,既然是私交,那陛下全权处理就好。”

何少爷在旁一直隐忍不发,朝堂之上,他的确不是宁王的对手。可听到“陛下全权处理就好”一句时,何少爷再也忍不住了。

究竟谁是臣子?

何少爷怒道:“何群!你个欺君罔上的东西!陛下面前,竟敢大放厥词!”

宁王道:“太子,大早上的就喝酒,还跑到陛下面前来发酒疯,这可不是人臣该做的事。来人,给太子醒醒酒。”

随行宁王而来的几人里,必定有一个修行者。散修听到宁王的话,当即就从御书房外闯了进来,伸手就要来抓太子。

何少爷怒道:“何群,你要犯上作乱否?”

宁王道:“臣怎敢?只不过是替太子殿下醒酒罢了。陛下,你说呢?”

皇帝唯唯诺诺道:“皇儿,你暂且回太子府去,待酒醒了,再来议事。”

宁王哈哈笑道:“送太子殿下回府歇息。”

散修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太子头顶,眼见就要把太子的头发都给扯下来。站在太子身后的王叔,见势不对,忙闪身过来,伸出胳臂,替太子挡下一击。

两手相撞,宁王那边的散修竟被王叔震退了一步。

何少爷急切道:“王叔,你没事吧?”

王叔道:“没事。”转头,王叔又冲着宁王身旁的散修道:“原来阁下只有这点本事?太子殿下,我们回去醒酒,就不打扰宁王和陛下商议了。”

王叔护着太子走出御书房,宁王身旁的散修始终却不敢再动一步。

宁王着急啊,低头小声道:“怎么还不动手?”

散修无奈道:“大王,太子身旁的那人,也是个修行者。倘若在此和他交手,皇宫势必保不住了。更有甚者,怕危机到大王的安全。”

沉思了片刻,宁王哈哈大笑,冲着皇帝道:“恭喜陛下,太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皇帝被宁王突如其来的笑声搞懵了,不解道:“多谢宁王夸赞,病儿的确是长大了。”

宁王忽然话锋一转,道:“最近边疆危急,臣斗胆请太子挂帅,出镇伤心原。”

皇帝瞬间站了起来,看了看宁王身后的人,又软了下去,趴倒在龙椅上,有气无力道:“准奏。”

……

何少爷气冲冲走出御书房,喝问王叔道:“王叔,刚才那厮分明不是你的对手。如今我们有了实力,为何不当场击毙了那厮?反而给宁王一个台阶下?”

王叔苦笑道:“少爷,宁王手下,岂是只有一个散修?”

何少爷瞬间清醒过来,低头道:“前些年,我被发配出京时,听闻为虎作伥的有十几个。回京之后,听说支持宁王的散修,已有上百个了。”

王叔叹道:“所以即便我杀了刚才那厮,又能有什么用?少爷,该隐忍就要隐忍。宁王如今已到了不惑之年,定然活不过你。”

“唉……本来我还寄希望于陆少侠,可如今看来,即便有陆少侠相助,我们也绝不是宁王的对手了。”

两人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向宫外走去。还没走到宫门口,就被传令的太监给追上了。

何少爷和王叔跪在路旁,静听着传令太监传发的旨意。

念完诏书后,太监道:“太子,陛下命你出镇伤心原,也是无奈之举,希望太子莫要介怀。”

何少爷道:“我明白父皇的苦衷。王叔,我们回去吧,即刻收拾行囊,前往伤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