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弁假惺惺的抱着宋清欢哭了一会儿,便是与她一起站起身来,给这件事下了论断。
“勇王。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很显然是贵府的小姐,见不得我家清欢过得舒坦,拿了自己本就不清白的身子,想要嫁祸给她。”敖弁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柔和,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勇王。
勇王想要辩解,虽然他是一介武将,但也是知道这样的帽子扣在姑娘家的头上,怕是会影响他们家其他姑娘的姻缘的。
“清王殿下,这件事是不是还要再查一查?”
敖弁点点头,表示赞同他这种说法:“那这件事便交由我查探吧,如今是勇王府的大喜日子,勇王还是早些去参加婚礼吧,毕竟这才是大事。”
语毕,敖弁又是看向皇帝:“皇兄,你也该去了,不然再过一会儿,婚礼就要结束了。”
皇帝自然听出了敖弁口中的驱赶之意,可他也确实是不想掺和这种事情,虽说对敖弁的语气有所不适,但也是让闻明扶着与勇王一同前去。
眼见着这场大戏散场,周围的人也是陆陆续续的离去,只剩下丞相府的人还围在这里。
宋清欢凑到敖弁的耳旁,悄悄说道:
“你怎么突然来了?”
没有高声呼喊,也没有万人敬仰,敖弁出现的速度让人直是怀疑他的地位。
出场的一点也不骚气。
作为一个有追求的白莲花,不止她出场要骚气,她的男人出场也要骚气。
“我自然是听见动静我就赶来了,原本以为你会有什么危险,没想到你挺独立的嘛。”
最后那句话是悄悄附在她的耳旁说道的。
宋清欢无奈一笑,转而去看无力的瘫在地上面色凶狠的龚骊歌。冷笑一声,嘱咐管家把人抬进去。
将人架在正厅之中,管家等人便是识趣的自行退去。就连宋清苓也不肯当这个电灯泡,至于龚骊歌的存在嘛,吃狗粮是对她的惩罚。
众人散去,宋清欢还没有问出些什么,龚骊歌便是冲着敖弁阴险的开口:“清王爷,你可知道这个你即将娶进门的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货色?”
宋清欢抢先回答:“至少比你知道的清楚。”
在鉴婊高手面前炫技?班门弄斧!
龚骊歌冷笑一声。
“那他可知道,你与西相国祁延龄的那些事情吗?他可知道你如此虚伪、阴毒吗?”
敖弁挑挑眉,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倒像是故意在找龚骊歌的茬一般。
宋清欢眼睁睁的看着龚骊歌从一开始的妄图挑拨离间,到现在的失望透顶,无力的垂下头来,她看着龚骊歌心中仍旧有那么一丝疑问:“所以,是谁告诉你我和祁延龄的事情的?若是你说是他自己说的,我可不信。”
“我凭什么告诉你?”龚骊歌反问道。
宋清欢无奈的摆摆手,龚骊歌若是不说,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她虽有疑问,但好奇心也不是那么的强,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那我没办法了,交给你呗。”宋清欢看向敖弁,眉眼带笑。
口中似乎是带着威胁的意味:“我们清王啊,可是修订过刑罚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