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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无敌帝少 > 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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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劳斯莱斯宽敞豪华的后排座椅上,刘策怔怔出神。昨夜迷思其实算不上桃色陷阱,或许夏语冰有些动机不纯,刘策又因为诸葛老道带来的信息导致心神失守。可是,到后来东江之花分明就是动情了。前世阅女无数,肆意花丛的刘策哪里会分不清楚。幸亏关键时刻还是悬崖勒马克制住了,否则日后再见程少筠,少不了又是一脑门子官司。这一夜他颇为辛苦,定心神的《小雷音诵》不知在心中默诵了多少遍。床上躺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美女,鼻子里还有阵阵混杂了酒精的诱人香味……假如他还没一点儿反应,那真可以申请现代版柳下惠的荣誉称号了。依照他的处事风格,等早上夏语冰苏醒,两个人应该丁丁卯卯,分说清楚。既然选择不去招惹,就应该彻底做以了断,否则反复纠缠不清,终究是个麻烦。可惜,清晨范闲发来短信——严家的北苑项目出事了!一下子打乱了刘策的计划。前世北苑项目出事,他和老师严实如同丧家之犬,被严家人撵出家门,那些人的丑陋嘴脸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今生北苑项目出事的时间,为什么提前了呢?正在刘策百思不得其解中,车子稳稳的停下,充当司机的东江大佬张宝堂扭过身子,小心翼翼道:“刘先生,天健大厦到了。我在下面等着,我保证您出来就能看到我。”“不用了,你回去吧。”刘策摆摆手,推开门下车,望着这栋巍峨建筑,他心里有些百感交集。天健大厦是严家在东江的大本营,旗下的支柱企业天健地产就在这栋气派的大厦里办公。门口的保安看到豪车,以为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慌忙出来迎接。待看到刘策从车上下来,保安却收敛了笑脸,“刘经理,你来参加会议么?这会儿可迟到了。”其实迎宾保安才是一个单位的小灵通,各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好手。高层斗争的信息一般人都不见得清楚,他们也不知道有什么渠道,总能先人一步掌握个大差不差。北苑项目出事,做为总负责人的严实一定会受到严一凡的责难。刘策是严实的学生,一手提拔起来的项目经理,树倒猢狲散,难免被他们小觑。刘策自然不会跟保安一般见识,点点头直接上了电梯,直奔8楼会议室。……会议已经开始,在门口都能听见里面激烈的言辞,刘策的心情有些沉重。

宽大的会议室里,围着椭圆形会议桌黑压压坐了足有二三十号大佬,基本都是严实宗亲,天健地产的大小股东。两边座位上,列席旁听的是集团中层以上的干部,大大小小也有四五十位。以刘策的职衔,只有列席旁听的资格,还没有坐下议事的权力。所以刘策推开后门走进去,随意选了靠窗一角,找了个座位坐下。原本,严天豪正火药味十足地冲着严实开炮。眼角余光扫到刘策身影,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野鸡,偃旗息鼓。坐在严实旁边,戴金丝眼镜,脸色阴沉沉的青年就是严一凡了。他也看到了刘策,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严海川寿宴上发生的事情早已传进他的耳朵。私下里他找人调查过,但是到现在还没查到确凿的信息。无法核实刘策的大师身份,究竟从何而来。对于这位能够得到范闲和夏语冰两位天骄看重的年轻人,说实话,他多少有些忌惮。毕竟范家和夏家在岭南势大,以严家的斤两,只能仰望。可是,这些都不影响大局。现在北苑项目出现原则性问题,等于一棍子打在七寸上,足以使严实在家主之争中出局。从刘策进场,严天豪突然失声。导致会场里的气氛异常古怪,一直低着头抽烟的严实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见是自己的学生刘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没有注意到刘策眼中因再次重相逢而闪过的激动和欣喜,将手中的烟蒂摁进烟灰缸,轻轻咳凑了一声,“北苑项目出事,做为总负责人,我的确有责任。”严一凡手臂一挥,打断道:“承担责任?说得倒容易。北苑项目自建成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业主自杀事件。短短时间内连续两起,如果不妥善解决,谁知道下面还会不会出现第三起、第四起?不提我天健地产的声誉受损,光是这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我倒想问问,你准备拿什么去承担责任?!”严实重新点燃一支香烟,或许是前几年钻进金字塔尖教书育人的缘故,即使心里火气很大,面上仍旧儒雅。“今天请大家伙过来,就是想听听各位股东们的意见。”严海岩第一个接过话茬,嗓门异常响亮,“当初我就反对北苑项目的开发,拆迁改造的安置问题本来就很棘手,完全就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悔不当初啊!作为长辈,当初没能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很自责。我先给大家作检讨!”严雪也就此话题跟着在旁边煽风点火,有丝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是啊,安置项目哪有南苑的别墅项目利润高?当时某些人非要固执已见。这下好了,别说挣钱了,我看不亏钱咱们都要烧高香了。”严一凡用眼光巡视周边,那些已经投靠他的小股东顿时领会,纷纷开口声援。“是啊,那些村民完全就是刁民,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要么重金聘请他登坛做法,化解冤魂的戾气。”严一凡此言诛心!他说北苑项目整个设计方案有问题,可谁不知道,北苑项目设计稿出自严实的手笔,这等于直接将屎盆子往严实的头上扣。严实当然不会掉入他挖好的坑里,断然否定道:“不行!现在社会、媒体都看着我们呢,你这是封建迷信!这对我们企业的形象,恐怕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严海川看不下去,压着嗓子提议道:“不行先找人压一压,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除非真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轻举妄动更加招惹是非口舌。”严一凡眉头一扬,转头瞪眼看着严海川,“糊涂!现在通信技术发达,分分钟就给你闹上网络。今天的事,明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怎么压?”严海岩点点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赞同请高人作法来化解凶劫。”

出租车在北苑项目的主入口处停下。时隔80年,刘策再次走进北苑,心情古井不波。北苑社区坐落在东江的新旧两区交界处,以前是个挺出名的城中村,算是个半安置项目。它交付使用的时间尚短,此时偌大一个社区,除了一些因为生活所迫着急搬进来居住的业主,整体还处于业主集中装修的时段。时值工作日,社区内除了穿工服行色匆匆的装修工人,就是推车倾倒建筑垃圾勤勤恳恳的保洁员工。真正的业主还是比较少见,刘策视线扫过去,倒是发现了四五个看起来不像业主的人。他们扎堆聚集在一起,有说有笑。身边的长枪短炮暴露了他们的身份——记者。自打开始修炼,刘策的耳力早已非同一般。此刻,即使他站在远处,也能听清几人的谈话。“北苑社区闹鬼这可是大爆料,你们几个给我盯好了。新闻稿不仅速度要快,质量也要跟上。内容尽量写得悚动一些,现在读者就爱猎奇探秘。”这显然是位领导,正在给属下记者安排任务,只是话里话外的暗示有些让人无语。有个面嫩些的年轻人怯懦道:“领导。死者为大,我们在这上面做文章,恐怕……”

“小王,你刚毕业进入社会,经验还是差了点儿。你记住,想挣钱就必须吸引读者的眼球,这叫眼球经济。”“领导,记者的天职不应该如实报道么?”“甭给我扯什么记者天职,这不是扯淡嘛。老子跨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个毛都没长齐的瓜娃子,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笑话!”“北苑的开发商给了咱们不少的红包,这么做不太厚道吧?”“反了你了!还敢跟我顶嘴?那些红包才几个钱?就想封我们的口?想继续拿薪水就按我说得做,标题要夸张,内容必须围绕着‘鬼怪’来写。谁敢不听话,谁就给我滚蛋。”说完,那位大腹便便的领导就气呼呼的走了。另外一个年长些的记者伸手拍了拍那年轻人,恨铁不成钢道:“你跟吴总顶什么?肯定咱们在另一边收了更多的钱。这都看不出来,你白跟我这么久了。你真是个瓜娃子。”刘策脸色铁青的看了一眼那几个记者,默默记下那位吴总的模样。不问可知,这些小报记者一定是拿了钱来办事,目的就是将北苑业主离奇坠亡事件捅向社会,其中极尽抹黑挖苦之事,其心当诛。……步行在北苑社区的主干道上,刘策暗中展开元神查探沿途地气,神情渐渐就变得凝重起来。北苑社区的风水其实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地气上有些杂乱凝滞,缺乏应有的生机灵动。这与这里的地形以及建筑格局有关。整个北苑占地面积只有27万平方米,而建筑面积却有20万平方,容积率达到了惊人的8.14。对于住户来说,容积率直接涉及到居住的舒适度。一个宜居的小区,高层住宅容积率应不超过5。很难想象,这么大一点儿的地方,居然住着一万三千户以上的业主。由此可见,北苑高层建筑的密集程度,简直可以用见缝插针来形容。天健地产是一家企业,追求利润是企业的存身之本。老师心里多少又有点照顾平民购买力的愿景,所以在设计时考虑得更多的是空间合理利用。这本来不是问题,但是地少人多的环境下,人气旺盛势必导致地气杂乱,似无形牢笼的建筑布局当然不利于个人心理健康。举个例子,就如同小鱼缸里塞进了太多条鱼,将会缺氧甚至窒息。从风水的角度出发,也是一样的道理,有张有弛才会使地气流转。但是不宜居不代表就凶险,这绝不是诡异自杀事件的主因。再往前走,刘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怎么能将槐树种在这个方位?!”元神能明显感觉到有浓郁的煞气在聚集,而聚集的方向正是路边一棵大槐树。这里是北苑社区局部七处地眼之一,地眼灵枢本是生发之地,种上有“五阴之木”说法的槐树,会充分激发槐树的阴气。

北苑随着业主装修完成,将会迅速聚集起庞大的人气,其阳气自然也会越来越重。阴阳之间碰撞,会产生剧烈的地气扰动。假如阴阳平衡自然无碍,但是阴气一旦过剩,自然而然又会滋生出能引导人类负面情绪的煞气。刘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等走遍了七处地眼灵枢后,他早已是脸色铁青。“果然是人为,不是偶然!”如他所料,每个地眼灵枢之地,竟然都发现了槐树。而且,这七棵槐树还形成了一个很偏门的法阵——七煞杀局。这法阵产生的煞气不能直接伤人的形体,但它可以侵扰人的元神。当今社会生活节奏很快,民众的心理压力普遍存在。元神受到煞气的侵袭之后,原本微小的负面情绪被莫名的放大。再加上整个北苑项目因房价亲民,入住的多是社会底层劳动者,他们承受生活的重压更是远超于常人。一旦布阵之人运转法阵,必将给业主一种强烈的暗示,有业主出现诡异自杀案件也就不难理解了。究竟是谁种下的这七棵槐树?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应该会有线索,布局者一定不会想到,有人能发现其中的端倪。刘策在法阵的阵眼之处还发现了细微的戾气,那戾气凝郁汇聚,带有明显的攻击性与伤害性,显然是法器遗留。这是有人借助七煞杀局产生的煞气来炼器。

“我是说我没空去喊他。等他午休结束,自然会见你。”女人的话实在太失礼,严一凡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怨毒。可是,这女人可是耿大师最疼爱的情妇,他虽然心里有怨气却也不好直接表露出来。只得姿态端正道:“哦,好的,那一凡就在这里坐等。”“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刚刚说让你站那等么?还坐等,你有坐下的资格么?什么玩意儿!”

脸色很差的严一凡站在客厅,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这才看见耿大师从楼上卧室顺着楼梯走下来。耿大师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材有些中年人的发福,头上微微有些谢顶。脸上一条蚯蚓般的疤痕,给这位中年人在气质上增添了不少凶悍之气。“一凡来了,过来坐。跟我说说,严家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他对着严一凡招了招手,自己挨着情妇杜鹃坐下。严一凡慌忙道谢,等耿大师坐下,才在另外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挨了小半边屁股。耿大师一把将美妇拉到怀里,杜鹃嘤咛一声瘫软在那里,不一会儿,脸上就一片潮红。严一凡不敢朝那边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正襟危坐,将上次股东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进行汇报。“耿大师,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北苑那边接连出了两次事,严实已经乱了阵脚。上次股东会……”耿大师听完之后,心情很愉快,点头赞赏道:“你做得很好。这么说,那边从海外请来的心理疏导团队已经进驻北苑了?”严一凡肯定地点点头,仍旧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只听耿大师果决道:“心理疏导只是江湖疲门小道,等我再次运转七煞杀局,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严一凡知道耿大师所谓的再次运转阵法,到底意味着什么,心里有一丝挣扎,犹豫了良久,还是开口劝道:“大师,已经死两个了,我这段时间每晚都睡不好,一闭眼就是他们死后凄惨的模样。咱们除了运转阵法,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啊~”一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传进严一凡的耳中。紧接着就是耿大师的厉声痛骂,“愚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两条贱命就让你紧张成这样?再说了,他们明明是自杀,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妇人之仁!严一凡,你令我很失望。”严一凡被吓得噤若寒蝉,此刻再也不敢坐在沙发上,连忙站起身来,低着头脸上青红不定。耿大师看到严一凡脸上的表情变化,对他的心理活动自然了如指掌,御下之道本就是恩威并施。他自然熟知这层道理,因此再开口时语态已是和风细雨。“这是一粒清心丹,有凝神聚气的作用,你服下它之后,自然睡得安稳。北苑之事我来处理,你只需尽快成为严家主,举家投奔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说罢,耿大师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血红色的药丸撂在茶几上。严一凡不敢再说什么,俯身拿了那粒不知道是丹还是毒的药丸子,没有丝毫犹豫塞进口中,喉头一动就吞进腹中。耿大师见状,果然心怀大畅,“很好。你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严一凡遵从指令,告辞之后离开了南苑1号别墅。外人一走,杜鹃再无顾忌,小心妥帖的配合着耿大师。在这件事情上她自然能文能武,可以极尽温柔之能事,也可以主动热情、奔放如火。二十分钟后,云住雨歇。杜鹃撒了一阵儿娇,耿大师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见耿大师心情尚好,杜鹃这才露出了一点狐狸尾巴,半是认真半是吃醋道:“嘴里说疼人家,怎么你对一条狗感觉比对我还好?”耿大师瞬间就明白这女人意有所指,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说那颗清心丹吧?你想要,我这里多得是。”杜鹃不由得有些意动,刚露出欣喜的表情,听了耿大师接下来的话,马上脸色煞白。“那不是清心丹,而是一枚蛊丹。服用之后对身体当然也会有不小的好处。只是,需要定期来找我拿后续解药,否则一旦发作,那其中的痛苦……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杜鹃听后顿时毛骨悚然,转念一想,又有一丝不敢确定,“啊,那严一凡还真是傻到冒泡,连这药丸子究竟是药是毒都分不清楚,问都不问就服用了。”耿大师摇摇头,否认道:“你说错了。严一凡才是真的聪明人,无论是药还是毒,只要我拿出来了,他就必须服下去。”杜鹃怔了一下,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又似乎没想通其中的关键。耿大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登楼回卧室,末了传来一句话,“既然见过秘法,那他敬我自然如同敬神。”杜鹃想了半天还是不懂其中的含义,重新打开电视,沉疤脸低喝一声,手中武士刀自上而下劈出,凌厉的戾气顿时激射而出,冲开了刘策用煞气汇聚而成的牢笼。身手相当高明,这一刀好厉害,戾气冲破牢笼后余势不减,向刘策站定的方位飙射而来。刘策从未与秘法高手真正交过手,此时见刀疤脸一招破了牢笼,显然其本身的秘法修为与自己也相差不多。手中的武士刀也不错,应该养到相当的火候了。此时戾气已经近在眼前,刘策不慌不忙地一挥手,周围的煞气顷刻间开始收缩,一层层如同盾牌一样挡在身前。两人间尚有三米的距离,武士刀当然不会伤害到刘策,但彼此之间的感觉却非常人能体会。刘策布在身前的煞气盾与武士刀劈出的戾气斩陡然相遇,空气中传来近似于金属摩擦的声音。武士刀斩出的戾气在摩擦碰撞中,已然力竭消散,刘策却连半步都未退。刘策冷哼一声,灵觉沟通地眼灵枢,摄取沿途中的煞气,压缩后汇聚成一把飞锤,手一挥向刀疤脸的方位砸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周围的气温陡然下降!刀疤脸眼见这一劈建功,对方又尤有余力还击,举刀向前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劈砍而下,攻势瞬间转化为守势。煞气与戾气再次碰撞。刀疤脸被震退两步,这才稳住身形,脸上终于带上了骇然之意。“阁下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何故突然发难?寻仇的话你可找错人了。”刘策淡然道:“无冤无仇。”刀疤脸再次疑惑,“那你?”刘策不由得冷笑,“替天行道!”刀疤脸被这句替天行道噎了个半死,可是形势压人,他又不得不低头,再说话时语气中不由得带了一丝色厉内荏的意味。“我在此炼器,自问不曾招惹过阁下。阁下何必要跟我相争,更何况真要生死搏杀,我未偿没有一战之力。”刘策无所谓道:“打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