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抹了抹唇瓣,才接着说:“脱完以后,上床榻。”
元嗔:“……?”
“还要上床?”元嗔的声音扬了一个语调。
四周的人都被元嗔这句话吸引,纷纷转视线,一个个“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元嗔的背上好像爬上了一层寒毛。
元嗔受不了周围人的视线,几次想要避开。
但是,无奈。敌众我寡。
只好腆着面颊,装作硬气说道:“师姐,那么上床后还要干什么?”
舒浅笑的云里雾里:“闭上眼。”
元嗔:“……?”
“好的师姐,然后还有吗?”元嗔再硬着声问。
舒浅收起微笑,严道:“最后睡着了。”
元嗔:“……?”
什么……鬼?
我……我我我听错了吧!
元嗔插着手道:“师姐,我刚才听的不大清楚,请你在复述一遍!”
舒浅:“……”
“呵,师姐的意思是说:想要立刻变成师父那样,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睡觉啦!”
开口的人是徐铮。
他早就转过身子了,一脸“你不是呆就是傻”的表情。
接收到徐铮表情的元嗔大脑一片空白。
元嗔:“……”
元嗔的身躯似乎被人定住了。
像个木头人。
只有胸膛还在起伏。
“你是说……我被师姐玩了?”
元嗔嗓音里的震惊像泛滥成灾的黄水,一涌而出。
其他人:“……”
这人……是不是有问题哦?
这人是不是……傻到没救了?
在场,梅若寒嬉笑一声:“元嗔小师弟真可爱!”
元嗔愤地一甩头,怒指梅若寒:“不许说我可爱!我才不是可爱呢!”
梅若寒:“……好好好……,元嗔小师弟不是可爱!”梅若寒给元嗔顺毛。
元嗔不理梅若寒。
元嗔眼里的忧郁似乎要流出来:“师姐……我们从此恩断义绝!”
舒浅:“……”
舒浅回元嗔:“小师弟,我们没有恩哦,不可以绝的!”
元嗔:“……”
我我我……要被气死了!
有没有谁……来给我收个尸啊?
“你们干嘛呢?”掌门出来了。
深蓝色,衣裳华丽。
衣裳上面刺着红色的条纹。
华丽中藏有雍容。
梅若寒敛起刚不久脸上的玩笑戏谑:“师父好。”
舒浅,聘虚,徐铮一齐,像是商量好的,“师尊好。”
只有元嗔反应慢了一个拍子,“师…”字硬是让他憋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哎,掌门的耳朵又比一般人灵敏。
愣是听到了元嗔嘴里的那一个“师……”字。
讲究完美的掌门不愉了。
掌门指着元嗔:“怎么回事啊?好好说话,别憋着。要是把话憋着,拖长了音。当事人听着,惹误会就不好了。”
掌门话说的也对啊。
师字拖长了,就变成了师师师死死死了!
最后,师就是死了!
元嗔有苦说不出。
他……他他他今天做错了什么?
被师姐戏弄,被众师兄弟群嘲。
这是……天要亡我啊!
元嗔:“……”
先让我自闭一秒钟,反思反思人生。
“师父,无愠师尊让我将这个交给你。”梅若寒从衣襟里掏出无愠给他的瓶子。
掌门接过后,左看右瞧:“也是难为无愠了。”
掌门收好瓶子,说道:“好了,这个时间里无愠也应该走了。那我们也启程吧。”
掌门说完,后回头看了一眼。
后面还有人。
大家齐齐看去。
是……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