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这可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了,不要再触碰我的底线,对你是有好处的。”幽棠甚是得意,句句教训令狐书贤做人。
令狐书贤忽而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魅惑笑意,“你这个贱人才不要触碰我的底线才对,我的人,你也敢动?!”
“什么?!”幽棠像是被人打了后脑勺。
一旁的官妓和艺妓也觉得莫名其妙议论纷纷。
突然,幽棠捂住喉咙,惊恐瞪着令狐书贤,“郑和……你个贱种……往酒里下了什么?”
“呵呵,十日醉而已……”令狐书贤收起魅笑,狠狠瞪着幽棠。
幽棠的脸刹时白了,只是捂住脖子,又是抠喉咙又是干呕。
“别担心……明晚我会给你解药的,从今日到明日,我溪子受过的罪,遭过的痛苦,我要你这贱人一一偿还!!”
“令狐书贤,你个贱货!不男不女……”幽棠惊惧大喊起来。
“没有下次!再敢利用我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再有一次,那时不是十日醉了,我会亲手把毒药灌进你的喉咙,清楚了吧,幽棠!”令狐书贤语气狠厉,眼神毒辣。
幽棠脸色涨红,蜷缩身子发抖,一旁的女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大气。
令狐书贤起身走出房门,阿福赶紧跟着出来。
“看清楚了,我郑和不会受任何人胁迫,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心上的人,所以……你也一样,给我打起精神,不要再让我失望!”令狐书贤瞥过眼,阴狠瞪着身后的阿福。
“对不起,少爷……”阿福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住。
令狐书贤眼神一转,径直离开房间,身后传来幽棠痛苦地嘶喊,“令狐书贤,贱货……”
…………
朱允炆跟张大马被范离殷扣押在绵颐会馆的地下仓库中,两人被绑在不同的柱子上。
“清醒一点啊……打起精神来,大马!!”朱允炆害怕被范离殷打得不轻的张大马就这么昏死过去,不停叫着他。
“啊……是姐姐叫我吗……”张大马瞬间抬起头,但是眼神涣散。
“不是姐姐,是我啊……”朱允炆大声喊着,希望能让他清醒过来。
“我们在哪儿啊?”张大马似乎找回点儿意识。
“这是会馆的地下仓库,这绳子能解开吗?”朱允炆问道。
张大马瞅瞅身上绕了五六圈的麻绳,“这绳子……还挺结实的……”
正当两人都无计可施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打斗声,二人朝门口望去。
房门冲开,一身红衣的溪子出现在门口。
“溪子……”朱允炆欣然微笑。
“妹妹啊……”张大马咧开嘴哭起来。
溪子二话不说跑向朱允炆身后立刻替他解开绳子。
“妹妹,怎么知道我被抓来救我来啊,大马哥哥太感动了……”张大马絮絮叨叨,“哥哥都流泪了,不是因为能被救,而是溪子妹居然为了救我回来了……”
朱允炆刚被解开就一把搂住溪子,两人紧紧相拥,张大马因为角度问题根本看不到。
“你身子如何?解毒了吗?”朱允炆抓着溪子的肩头上下打量。
“嗯,没事了,幸好及时吃了古爹爹拿来的解药。”溪子摸摸朱允炆的脸颊,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