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天啊……是胡姨娘,您怎么来这儿了?”阿福紧张地全身僵硬。
“郑和呢?在房间里吗?”胡姨娘瞥一眼房门问道。
“那个……那……”阿福支支吾吾半天。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胡姨娘皱眉再次看向房门。
…………
痕月拿着紫金剑直奔到朱允炆的房里,没敲门就冲了进去。
一开门看见两人站在房中,“郑公子,你为何要来此处?”
“师姐,怎可如此无礼!明知房里有客人,也不通传一声就这般带着武器闯进来!”
痕月顾不上回答,“郑公子,您今日不是约了令狐溪子到眠花馆赴约吗?您怎会在此?!”
令狐书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是什么话?溪子跟我有约?!”
朱允炆看向令狐书贤,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满脸困惑。
…………
溪子的眼睛越来越重,令狐书贤的柔媚笑脸在她眼里渐渐模糊,她的身子开始东倒西晃。
“嘭!”
房门突然被打开,胡姨娘带着白娘跟阿福进来了。
“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白娘快去把所有窗户打开透透气!”胡姨娘用手绢捂着口鼻。
“胡……姨娘……”溪子眼神迷离。
“溪子啊……你怎么在这里?!”胡姨娘看向另一边,“幽棠,你在这里做什么?”
溪子一惊,回头看向一旁,居然是穿着男装打扮的幽棠,看来又是范离殷的异化冥尸搞鬼。
“能干什么,正在请令狐溪子喝十日罪呢……”幽棠微微上扬嘴角,不屑瞥一眼溪子。
“十日醉?!”胡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这酒喝了全身会无力,浑浑噩噩十日以上,过量更会致死。
十几个锦衣卫突然带刀冲进了房里,范离殷背着手游刃有余地最后进了房间。
“辛苦你了啊,幽棠,老夫重重有赏……”范离殷轻笑一声看着迷迷糊糊的溪子。
“你可还好啊,令狐溪子……”范离殷嘿嘿笑几声。
溪子奋力站起身,腿一软跪到地上,脑袋嗡嗡作响,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不要动,喝了十日醉,越是动身子,就会越晕眩。”胡姨娘连忙出声。
“可是喝了六杯十日醉呢……”幽棠得意的笑。
“你个贱人是疯了吗,六杯十日醉,能致人死地了,你不清楚吗?!”胡姨娘瞪着幽棠。
“喝了又喝,喝了又喝,也不见这个小贱人喝醉,我能怎么办……”幽棠还露出委屈的神情。
“哎哟哟,喝了能致死的量,居然还能硬撑着,果然你这个小野种,肯定是个妖物!”范离殷轻蔑说道。
胡姨娘站到溪子跟前挡住她,“范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你给我闭嘴!”范离殷露出凶恶的本来面目。
“老夫现在可是在抓捕昨夜偷偷潜入我会馆的毛贼,若是你不想被误会为窝藏罪犯的人,就给老夫乖乖闭上嘴,滚下去!”
看着周围拔出佩剑的锦衣卫,胡姨娘只好退到一边。
“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把令狐溪子抓回绵颐会馆。”范离殷朝锦衣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