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羽：“......不会。”
“为什么啊......”女孩儿很不解。
赵清羽无奈，“你等会儿哥哥，哥哥一会儿回来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好。”
女孩儿很听话。
这是赵清羽从小到大最尴尬的一次了，感受着收银员小姐姐看他的眼神，赵清羽脸颊爆红。
“小弟弟，你是给你妈妈买的？”收银员小姐姐很喜欢这个长相俊秀的少年。
脸红的样子更可爱了。
“不，不是......”赵清羽不敢看收银员小姐姐，“是给妹妹买......”最后的声音很小。
收银员小姐姐的听力很好，听到了。
原来是给妹妹买的啊，有个这样的哥哥真好。
不像她哥，就会和她抢吃的，他哥一定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赵清羽拿着卫生棉跑回家，然后轻轻地敲了敲厕所的门，“清灵。”
“哥哥......”女孩儿软软的声音传来。
像是猫爪子一般，挠在了他的心上。
“给，你垫上，就放在内裤上，然后......”巴拉巴拉说完，赵清羽便红着脸离开去厨房给她煮了一碗红糖水。
书上说，女孩子来例假喝点红糖水对身体好。
赵清灵好不容易换上了之后，啪嗒——开了厕所的门。
有些不舒服，怪怪的。
“哥哥......”赵清灵脸有些红红的。
看着赵清灵的模样，赵清羽微微一笑，眼中充满了宠溺，“过来，把这个喝了。”
赵清灵看着碗中红红的水，没有丝毫犹豫就接了过来，大口喝了下去。
“好好休息，哥哥就在外面。”赵清羽摸了摸赵清灵的小脑袋。
真软，还想摸。
可是看女孩儿惨白的小脸。
算了，还是等她好点了再摸吧。
女孩儿第一次来例假，是和哥哥在一起，那时候她觉得，哥哥就是个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
直到现在，她也这么觉得。
“我太爱哥哥了！”赵清灵双手捧着脸。
万茜茜：“......”
虐狗，问过她这只呃不，问过她愿不愿意了么？
“茜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赵清灵很有良心的不再虐狗，反而问向万茜茜。
连哥哥那样的男生茜茜都不喜欢，真不知道茜茜喜欢的男生会是什么样子。
“凌羽寒那样的。”万茜茜也没有隐瞒，很大方的说出。
闻言，赵清灵眨了眨眼，“凌羽寒？是娱乐圈那个流量小鲜肉凌羽寒？”
万茜茜点点头。
“原来茜茜你喜欢冰山脸啊......”赵清灵恍然大悟。
万茜茜：“......”
不是的，其实凌羽寒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他明明是个很温柔的大哥哥。
当年如果不是他，她可能活不到今天。
可能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喜欢他了，喜欢他，喜欢了十五年。
那一年，她五岁，凌羽寒应该是九岁。
那天，她贪玩，在家门口玩被几个小混混绑了。
她不记得是怎么遇上的凌羽寒，只知道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抹明亮的眼眸，而且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大哥哥是如何用轻柔的声音安慰她，要她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