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听了，忽然又看向BOSS大人，眼神里满满的那种“那我去洗韭菜了”的意思。因为，BOSS只要一听见程小姐说喜欢吃什么，就会马上跟他说：“二火，你去洗什么。”
谁知这次陆上行立即否决：“女孩子不能吃韭菜。”
欢言虽然不想跟陆上行说话，但既然挑起了话头，就还是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吃了韭菜对女性的身体不好吗？”她以为会姨妈痛或者别的痛什么的。
谁知陆上行说：“吃了对女性的口腔不好。”
“是吗？”程欢言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
倒是聪明灵巧的费特助秒懂了，他暗地里偷偷瞧了BOSS一眼，又偷偷瞧了程小姐一眼，尤其是看着懵懂无知的程小姐，他简直想噗的一声笑出来。程小姐，BOSS大人说的话你是真的没听懂吗？吃了韭菜对口腔不好，是因为会有异味嘛，有异味的话接起吻来就没那么舒服。所以，BOSS大人是想吻你啊。
……
过了几天上班的时候，程欢言和焦恩扬突然发现整个办公室的同事都怪怪的。
比如说，两个女孩结伴而行，有同事迎面走来，却很小心地特意避开，绕很远地走过去。
比如说，欢言把文件递给某个人，那人就尖着手指来接，好像很怕接触到她的手似的。
比如说，有一个年龄较小的女同事，来找焦恩扬拿一份文件。恩扬把文件递到她手上时，她竟然微低着头，脸都红了，接过东西就马上跑开。好像焦恩扬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会吃了她的男人一般。
程欢言和焦恩扬隔着办公位对视一眼，不明白这些人都怎么了，整个氛围变得十分诡异和尴尬。
直到中午快下班前，她们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焦恩扬拿着水杯去茶水间打水，还没走近，听见两个女人在那里说悄悄话。虽然是悄悄话，声音却又大得能让几步远处的人听清。
因为有一个墙壁转角，所以恩扬能听见她们说话，她们却看不见她。
女人A：“奇怪了，为什么大家对那个程欢言和焦恩扬都感觉怪怪的？”
女人B：“这么大的事，全办公室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道吗？”
女人A：“到底是什么事啊？”
女人B：“她们两个啊，是这样的......”她两只手，有四只手指蜷在掌心，相对挨着，两只大拇指像接吻一样亲在一起。
女人A懂了：“天哪，她们是......同性~恋？”
女人B：“对啊对啊，所有人都这么说。”
女人A疑惑的脸似乎朝天望着：“怪不得，她们一个像男人，头发又短，说话的口气和动作都像男人。另一个又特别像女人，头发长长的，还长得那么好看。”
女人B：“据说很多同性恋都长得很好看的......”
她的话还没落音，焦恩扬就一步窜了过去，出现在二人面前，冷着一张俊脸：“你们是自己长得不好看，所以觉得自己不是同性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