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炎在斟酌怎么向她开口较好。
焦恩扬先他一步：“你是不是想问程欢言的事？”
费炎看着她，微张着嘴，然后一点头。看来这个焦小姐脑子很灵活，说起话来很轻松。
焦恩扬快速的说完：“程欢言，女，22岁，未婚，也没有男朋友，家里有房有地，有单车，工资不高不低，长相甜美，身体健康。如果你想追她，随时啊。”
费炎刚刚把一口柠檬凉水喝在嘴里，听完她这段话，有水从嘴角溢流出来，像个老年痴呆症患者。
这都哪跟哪啊？费炎第一次见到焦恩扬时，就是她们刚转过来那天，她和BOSS大人握手握得太久让众人侧目的那次。他知道她猛，但没想到随时都这么猛。
费炎傻笑着：“不是，焦小姐，看你说哪儿的话。不是我想追程小姐……”
“那是谁想追程欢言？”焦恩扬立即出口，她就是要逼迫费炎不经过大脑的说出那个名字。
费炎不能直说是BOSS大人想追她，这些话不能由他先说出来。“程小姐她……有没有喜欢的人了？”
焦恩扬目不转眼的盯着他，然后点头：“有。”
费炎听得两眼放光。“谁？”
“我怎么会随便告诉你？”焦恩扬慢条斯理的靠在椅子背上，“除非，你拿一个人的秘密来换。”
“谁的秘密？”
“陆上行。”
费炎也往后缩，这他可不敢随便透**OSS大人的秘密。更何况……以他做了陆上行这么多年特助的身份，他竟然想不起BOSS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BOSS大人不干坏事儿，也没什么癖好，他只是个很简单的男人。
于是费炎实事求是：“陆总没什么秘密。”
“你说了不算。”焦恩扬又坐直身子，满脸严肃，“那，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快速的回答，不能有一秒钟的延迟，这样才能有比较正确的答案。只要你把我的问题全都回答完，我就告诉你程欢言喜欢谁。”
费炎想，这可以有，回答问题嘛，自然是我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他点头。
焦恩扬比刚才坐得更直，两只手掌搭在桌子边上。“现在开始了。我问出问题后，你不能用一秒钟的延迟。如果你思考了，就不作数，我就不会告诉你程欢言的梦中情人是谁了。”
费炎想了想，还是接受这个条件，又点头。
于是焦恩扬将手掌在桌子边一搭，第一问：“陆上行家里有几口人？”
纳尼？……这个问题确实很简单，但是……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费炎怔了一下。焦恩扬提醒他不能思考。
费炎：“三个。”
焦恩扬第二问：“都是些什么人？”
费炎又想想一会儿，被焦恩扬止住了。“包括陆总，陆总的母亲和陆总的弟弟。”
焦恩扬第三问：“陆总的母亲性格好不好？”
费炎已经不想回答她的话了，他又不能想，马上一点头：“好。”
焦恩扬第四问：“以后有没有可能是个恶婆婆？”
费炎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马上摇头：“不可能。”
焦恩扬第五问：“陆上行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
费炎也不确定啊，但是他已经完全不按实际情况考虑了，纯粹是做选择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