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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寂青衣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命中魔星 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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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命中魔星 手足无措

上文说到怜惜惜向寒塘细述葬花派、流花派的渊源,流花派“圣女”因与薛文洪相恋,未能继任教主之位,寒塘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这位‘圣女’便被宫主拿回流花派,命他永世不能出教。而流花派也选了新的‘圣女’,教主之位也由新任‘圣女’接任。到了七年前,我被选为‘葬花宫’新一代圣女,而流花派也选出了新一任‘圣女’,便是那与轮回王相恋的‘圣女’的徒弟。葬花、流花之争的重任便落在了我和她的肩上,这就是宿命。”怜惜惜娓娓说道。

“那我能做什么?”寒塘问道。

“当年宫主选我做‘圣女’的时候,宫内反对者甚众,只因我生下来便从胎里带出一个病来,这病也不觉着什么,可就是时常身上发热,头上微晕,不能自持。但宫主力排众议,将我选做‘圣女’,让我在此静等有缘人,说如果有人能治好我的病,便是我要找的人,这人定能助我成功,还让我嫁给他。”怜惜惜娇羞着说道。

“你这宫主也忒随便,万一随便来个人将你的病治好呢,那人是个老头或者是个瞎子,难道你也要嫁给他。”寒塘皱眉道。

他话一出口,就把怜惜惜和小亭逗得格格娇笑,怜惜惜笑道:“正所谓念起、天涯咫尺,念灭、咫尺天涯。我等了数年也未等到那个人,才在门前贴了寻医榜,没想到只十天你便出现,这便是念起、天涯咫尺,这便是缘了。更何况惜惜自问长相、才艺、武功也颇过得去,定要找个武功、才智匹配的如意郎君,岂会随意将就?”

“这么看,你们葬花宫一个个都是弄玄的能手、作怪的积年。”寒塘笑道。

“什么?”怜惜惜怔道。

“没什么,没什么,那你要我做什么?”寒塘连忙岔开问道。

“很简单,美男计。”怜惜惜狡黠的眨着眼睛说道。

“美男计?”寒塘不解道。

“你想办法去把流花派的‘圣女’勾搭到手,便大功告成了。”

“那‘圣女’姿色如何?如果姿色过人的话,我便不会太为难,否则…”寒塘沉吟着说道。

怜惜惜大怒,刚要痛骂寒塘见色起意,却看见寒塘也是带着狡黠的笑看着自己,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那么说试探自己,果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你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怜惜惜说着,右手粉指在寒塘额头狠狠戳了一记,她自和寒塘认识以来,处处落于下风,对寒塘的智计十分钦服。

“你是天魔教的魔女,我是天上的魔星,可不正是一对。”寒塘笑道。

怜惜惜被羞得脸上绯红,艳若桃花,娇艳欲滴:“你就会取笑惜惜。”

“言归正传,要我做什么?”寒塘问道。

“你医好了我的病,已帮了我的大忙,我现在有信心与流花派的‘圣女’一战,至于你嘛现在最需要做的事便是沐浴更衣,好好收拾一下,看你那狼狈脏兮兮的样子。”怜惜惜捂着嘴笑道。

寒塘这才觉得自己果真污秽不堪,便将连夜铲了六河帮的情形说了,把个怜惜惜和小亭又唬的口呆目瞪,难以置信。要知道那六河帮在京师盘踞数十年,不但帮内高手众多,而且与朝廷中奸佞多有勾结,势力极大,就连江湖各大门派也不愿轻易与之为敌,岂是说铲就铲的,但寒塘竟说的如此轻松,便似做了件极随意的事一般,而且就凭他和朋友二人,让人根本难以相信。

小亭领着寒塘出去沐浴更衣,怜惜惜眉头轻皱,说道:“允儿,去查查。”

只过了一炷香功夫,便有人说道:“小姐,是真的,六河帮昨夜自帮主而下两位副帮主、四位长老均被人杀死,帮众死伤数十,已基本在江湖中除名。”

“查出是谁干的了么?”怜惜惜问道。

“据我们的眼线禀报,从生还者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被两个黑衣人所为,一人手持短棒、一人手持钢刀,持短棒之人身形、声音酷似寒公子,持刀之人不详。”那人答道。

“知道了,去吧。”怜惜惜又惊又喜,惊的是二人果真了得,竟能在一夜间将六河帮铲除;喜的是她已基本断定是寒塘所为,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压过流花派的把握更增一筹。

正想着,寒塘已沐浴更衣完进来,怜惜惜眼前便是一亮,只见寒塘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脸上带着玩味神色,玉树临风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吸引旁人的气息。

“怎么了,惜惜?”寒塘被看的不知所措,心虚的问道。

怜惜惜这才回过神来,冲着寒塘娇媚一笑,把寒塘的心都笑得酥化了。

“你个笨蛋,小姐动心了。”小亭在后面轻轻踢了寒塘小腿一脚说道。

“啊?”寒塘张口结舌,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小亭,多嘴。”怜惜惜嗔怪道,却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小姐,我真是服了你,现在已确定公子便是你要找的人,你迟早也要嫁给公子的,又何必掩饰。”小亭笑着说道。

“你这妮子越来越放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怜惜惜佯怒。

“好了,那我不说了。公子,看你的了。”小亭说着,竟出门去了。

只剩寒塘、怜惜惜在屋里,二人都有点不知所措,屋子非常大,但寒塘竟不知该坐于何处,怜惜惜看着他手足无措模样实在想笑。

“寒塘,坐这边来。”怜惜惜指了一下身边,柔声说道。

“啊,好。”寒塘战战兢兢的往怜惜惜走去,竟撞倒一个绣凳,惹得怜惜惜又捂嘴一笑。

寒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怜惜惜旁边,刚坐下又不小心碰倒一个茶杯,他心中也在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有出息?可骂归骂,他的心却在猛烈的跳动,似乎再用一下力就要蹦出胸膛,脸上胀的通红。

“寒塘,你怎么了?”怜惜惜问道。

“没、没什么。”寒塘结结巴巴道。

“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怜惜惜故意问道。

“我想睡觉。”寒塘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他这话一出口便把怜惜惜羞得低下头去,寒塘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问题,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谁知道他语无伦次,越说越乱,把怜惜惜更说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寒塘一向自诩智计过人,竟在男女恋情方面丝毫不懂,真是可笑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