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练习生统筹顿时成了哑巴。
敢情给那时欢欢开后门的不是林凡，而是莫总？
“莫总真是慧眼识珠，时欢欢一看就气质不凡，往后必然星途璀璨！”
“对对对，我就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女孩子！”
“帝娱这么大，七弯八拐的，没准一时迷了路，很快就回来了。”
话风突变，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和谐。
林凡尴尬不失礼貌地抽了抽嘴角。
莫昀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烟，烟燃了大半，白色的烟雾缓缓萦绕到他漆黑的眸底：“但她和其他练习生一视同仁。”
众统筹齐刷刷点头：“是是是！”
明面上一视同仁，实际操作……他们懂的。
莫昀缓缓抬眸：“还有问题吗？”
众统筹齐刷刷摇头：“不打扰莫总！我们这就走！”
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众人还惊魂甫定。
“你们说时欢欢和莫总会是什么关系？”
“不好说，但林凡前两天带来公司参观的那个女孩子好像就是时欢欢。”
“呃，这时欢欢不会是总裁夫人吧？”
不知谁说了最后这句，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蓦地沉默，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
他们得回去喝口茶，压压惊！
走到半路，迎面撞上时小妍。
时小妍自视甚高，连他们几个统筹也不放在眼里，就算路上碰到，也只会斜眼睨人，蜜汁骄傲地冷哼一声，然后离开。
几个统筹暗叹倒霉。
刚从莫总那受了巨大惊吓，出来还得听人哼一声。
却见时小妍用正眼瞪着他们，指着一根食指，气急败坏地吼道：“说！你们让哪个贱人顶替我去直播了！”
众：“？？”
顶替？
不是你时白莲大小姐的专利吗？
别人谁还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另一边。
从统筹的质问声中解脱出来的林凡，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打量老大的神色：“老大，夫人半天没去练习生考评，我刚给夫人打电话，夫人也没接，是不是让人去找找？”
莫昀手指抵着烟灰缸，慢条斯理地抖了抖，没有说话。
桌上黑色磨砂的手机一闪一闪，似乎在放什么视频。
他垂眸看了眼，抬手在屏幕上滑动一下。
由始自终面色毫无变化，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低敛的眸色讳莫如深，让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林凡正想进一步请示，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也要自我介绍吗？”
“哦，我叫时欢欢，名字是父母取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会比较喜欢别人叫我欢欢。”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