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爆料说是因为祁初要遮掩自己是同志的真相,可这也太扯了。网友们竟然也相信!”
“何为同志?”
“哈哈,哦哦,对对对,你们那时候该叫什么来着,对,龙阳之癖!”苏曼看热闹不嫌事大。
“怎么可能!”钟离腾的一下子从窗边站起来,神色激动。
“是是是,不可能,不可能!”苏曼把她按坐下,“这事奇怪就奇怪在,明明当事人可以站出来澄清一下,可祁初愣是憋着什么都不说,任由这些好事的网友发酵造谣。”
“你说……”苏曼突然一脸坏笑凑近,“他会不会真的是个同啊?”
“怎么可能,绝无可能!”钟离急了,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哈哈哈,还说你不在乎人家!这下原形毕露了吧!”
钟离突然像只斗败的公鸡垂下了头,好半天才嘟囔着到:“又能怎么样呢?!”
……
在北京安排了两天,祁初就迫不及待的赶回了杭州。虽然他对杭州并不了解,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个有钟离的城市就像家一样。
深夜赶到,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祁初就起床了,洗了个澡,精心剪了指甲,刮了胡子,摆弄了半天发型,换了三套衣服,最后还是决定穿深色西装衬衫出门,毕竟他今天要去做一件极其重要正经的事。
从早上六点就开始折腾,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十点多钟的时候,才拿着餐桌上包成礼品模样的一个大盒子出了门。
祁初一直没有消息,钟离这几天睡得总不大好,经常做梦,梦里光怪陆离的,有时候还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惊醒。
每天起床总是要上网查找一下祁初的消息,她不敢直接打电话,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念,被打破,她只能一遍遍告诫自己,如果真的是为了祁初好,就要狠心,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叮……
一个信息提示音让陷在悲伤情绪里的钟离一个激灵,点开以后又长出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梁兴凯就登门拜访了。
“梁总,其实您真的不用再来看我了。我已经完全好利索了。而且大狗袭击小敏的那天,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别人出手的。您真的不必太记挂在心上。”
梁兴凯突然登门,钟离意外之余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总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只能一再强调当天救人是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钟离话里拒绝的含义很明显。但梁兴凯却好像完全听不懂一样,露着八颗牙齿标准的微笑,“我这次来不是谢你的。是有事请你帮忙的!”
“哦,钟某若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尽力。梁总请讲!”钟离话里话外的语气都是客气疏离,但梁兴凯就是毫无察觉一般,笑着越发往近里凑了凑。
“能不能先提一个小要求?”
“好,梁总请讲!”
“能不能别叫我梁总啊!多见外啊。上次钟小姐不是答应和梁某做朋友了嘛!”从谈吐,穿着,一看梁兴凯就是和裘亦白一样的富三代,但和吊儿郎当总是一副大爷模样的裘亦白相比,梁兴凯虽笑的好看,却有些让人看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