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看了一眼手里的钱,转动着双眼,迟迟不肯开口。
祁初急了,从钱包里直接抽了一打递过去,前台这次彻底换了副神情,“哎呦,真是大方。搞得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能说了吗?”祁初冷冰冰的问。
“那些人就是社会上那些二流子呗,也没啥特别的,反正一看就不是好人那种!哦,对了,为首的那个人是个寸头,手上有块种色不错的翡翠,看样子应该值不少钱!这年头做打手真是挣钱啊!”
翡翠?绿色?同一拨人!
祁初找到刚刚那条消息,把图放大了给前台看,“你们公司可拍卖过这幅图?”
前台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确定,但毕竟拿了钱财,只能顺手抓过一位路过的同事,“哎,你记得咱们公司拍过这图没?”
“咱们公司?哼”那同事嘲笑般冷哼一声反问,“你觉得咱们公司能拍真品吗?”
话虽这么说着,那同事还是把图放大了看了一下,“这个图好像还真拍过,不过是临摹画还是艺术重现来着,反正不是真迹,我们这小公司,不过我怎么记得这图不叫山河图啊!”
“不是山河图?”祁初懵了。
……
祁初和钟离满心疑云,二人出来坐回车里,谁也没有说话,事情发展到现在,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搞了不少动作,再加上抢夺金杯,整件事情已经远远不是找到五件法器那么简单了。
“是有人赶在我们前面找到这里,强行掳走了司马德?!”钟离这句不是问句,而是叹句。
“对,一定是!这条消息我刚收到,就立马赶了过来。也就卸妆和查找地址费了些时间,不可能这么巧!”
“嗯,山河图三个字并未出现在文中,而是极其隐秘的出现在画里,如若不是特意关注,根本不可能发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翡翠男他们在我发现线索之后,得到了消息,并赶在我们之前,掳走了司马德。”
“自己人?”钟离惊讶又痛心的看向祁初。
祁初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现在看来,是这样的!当时在化妆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雯姐和小司两个人。”祁初略微想了一下,加了一句,“可能还有司机。”
“可是照那职员所说,那幅画并非山河图,他们也从未拍卖过真迹,对方为何还要掳走司马德呢?”
“那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司马德身上!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司马德认识凶手?”钟离做了最直白的推断。
“至少他身上应该有些秘密是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的。”
“最后那职员说这图上的山河图三个字是另外P上去的,P上去是什么意思?如何劈啊?用刀斧这画岂不是就坏了?一幅画需要用那么大的力吗?”
钟离这打岔来的真是太及时了,一番鸡同鸭讲,愣是逗笑了祁初。
“你为何发笑?”钟离一脸疑惑,十分正经。
祁初笑意更浓,抬手揉了揉钟离的头,感叹,“以前他们都说你怪里怪气的,我倒不觉得。现在看来还真是有些怪的可爱!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