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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有一种近乎疯掉的感觉,说好的繁华若市呢?说好的车水马龙呢?但是当我回头看到思思那同样无法置信的表情时,我收起来刚刚出现的念头。师父他们不会骗我,也没有必要骗我。

短暂的冷静后,在一思索便说道:“看来师父离开的这十五年,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啊。”

正在环视四周,搜索记忆的思思略微停顿一下,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看来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我理解思思,我只是从师父师娘的口中听过关于这里的事情,但是思思与我不同,她在这里生活过,有过记忆,虽然那些记忆只是停留在五岁以前。不过人总是有一些幼年的记忆一直伴随着我们成长,从未忘却,思思有,我也有,只是思思的是在这里而我的却是在千里之外的洛阳。

“公子里面来人了。”思思用一种充满期待的声音对我说道。

我的目光透过略微显得些许陈旧的大门,看见一个中年汉子,正被不久前拿着师父给我的信物去通传的门房带过来。

看着还有一下才到我们这边,我侧过头看着思思这个属于我的女人不解的问到:“思思,干嘛叫我公子啊,你不是说你喜欢叫我夫君和云郎的么?怎么叫久了厌烦了。”

思思轻轻啐了我一口,略带委屈的说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啊。”说罢还用手掐了我一下。

我不解的看着思思,我确实不明白这怎么还成了为了我?

“还记不记得这次出来你的目标是什么。”

“当然记得啊,要超越我师父啊。”这目标这我心里已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从我跟了师父以后就一直有的。

“那你记不记得你也说过,你不仅要在武功和声望上超过你的师父。在娶老婆上面也要超过你师父,他娶了四个你要娶五个啊。”说完还少不了的白了我一眼。

“呵呵。”对于这个问题我只有傻笑,这话我确实说过,也确确实实有这么一小丢丢的想法,这也都怪师父师娘在我面前老说什么江湖上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说有个什么江湖美人榜,再加上我的四个师娘个个都是大美人,难免也让我有点羡慕师父,所以才有了这话。

思思看我傻笑,又是一记白眼道:“在路上就听说这山庄里可是有一个江湖美人榜上的大美人,我要是天天夫君夫君的叫着你,就算人家对你有意思也没胆子来找你咯。”

“呵,死丫头敢算计起为夫了,看我逮住你不叫你好看。”

“能抓住再说吧。”说话间思思正施展二师娘传授她的飘云步巧妙的避过了我的手,会心一笑后,当我准备再次像思思出手好继续我们经常玩起的追逐游戏时,却看见思思正定定的站在我不远处笑嘻嘻的朝山庄门口噜了噜嘴。

我顺着望了过去,看见刚刚进去通报的门房正引着一位三十余岁的汉子已到了门口。既然这样了我也只有暂停这游戏,最后甩给了思思一个等着瞧的眼神,思思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个谁怕谁。

待我和思思收拾好情绪后,门房带着那汉子也走到了我们跟前,汉子简单的打量了我们一眼后问道:“带着信物过来的可是二位?”

在得到我的点头确认后,那汉子续道:“如此的话。二位随我来吧。”

我和思思随着汉子,入庄门,过长道,拾阶而上,最后来到一处有九间房阔的大厅前,大汉没有停留,带着我和思思直接跨门而入,临入门时我抬头瞄了一眼门上悬着的牌匾,上面大大的书写着‘议事堂”。

大堂内很是宽阔,正对门口的主位空着,其左边一排上,两位中年男子正边说着话边转头看向门口进来的我们,在来的路上我和这领路汉子有过一些交流据他自己说他叫王崇,是极武山庄新一代弟子中的大师兄,不过他自己却坦然说到,自己只是入门早了一些罢了,实际上功夫也只是平平而已。关于这一点他没有说谎,我从他的步伐中能看得出他的修为确实不是太高,别说和我比了,他最多也就只有思思的七成实力,不过他同门师兄弟的功夫怎么样,现在还不得而知。

不过看到这位王崇师兄对这两人的恭敬态度和师叔的称呼,再加上他们年龄不由得让我联想到师父对我说过的关于他们七师兄弟的事。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两位必定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师弟,到底是哪两位我就不是太肯定了,不过这时两位师叔也正微笑着打量我和思思,待我和思思行礼坐定之后。两位师叔互望一眼后,较为年轻的师叔开口问道:“不知我们大师兄的腰牌,如何到二位手中的。”

“此乃家师近身之物,我也是奉家师之命,以此为信物,认宗归山。”我用淡淡的语气回道。

“哈哈,也是。师兄被奉为‘剑尊’若非他要给,估计这世上也难有几人可以拿到手上。”年长的师叔像是想起了很开心的事情,捋着自己的胡须肯定我的说法。

初步的认定我是自己人后,两位师叔开始介绍起自己了,和我想的一样这二位就是师傅他们七师兄弟中的两位,年长的叫陆平七人中排第三,另一位叫刘镇,七人中的老七,师父的师弟那就是师叔,我对他们有绝对的恭敬,毕竟从七岁开始便由师父师娘养大,师父有两儿一女,可是他们都没有成为师父这‘剑尊’的传人,除了他们不愿外或许更多的是师父的不肯。师父有时非常执着,传武授艺是这样,挑选接班人也是这样。师父说自己是天下第二,江湖人称‘剑尊’。从他十七八岁扬名江湖开始到他四十岁归隐,想要拜其座下之人不计其数,却无一人合其心意。据师父自己说,在他带着家人归隐后才发现自己一生所学竟无人传承,随即开始了寻徒之路,跨十省,阅众生,挑选八个孩子,我便在其中。我最终留下来不是我比其他人天资高,也不是根骨好,我只是比他们运气好了一点罢了。

我除了得到师父武学的传承外,也得到了师父所知隐秘的传承。当然很多在我看来都不是什么大秘密,但是师父说这些隐秘要是流出江湖那可是要掀起腥风血雨的。你们别不信,现在就给你们曝光一个,就是我面前的二位师叔。他们的身份现在是江湖名门大派的人,但谁又能想到实际上他们却是魔门的两位护法呢?不是他们有多厉害潜伏进了正道,实际上的真相就是,极武山庄就是正道口中的魔门。

我的师父?他便是上任魔门门主最得意的弟子,他本是魔门最佳的继承人。但师父醉心于武学便将魔门大位给了自己最看好的六师弟,也就是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人的这座山庄的真正主人,同时也是恶名满天下的魔门门主。曾听师父说过他这个师弟虽然武学上及不上他这个师兄,但是在统帅一门之众上却要比他自己出色不少。我和师父生活了十多年,在师父的回忆中能让他老人家坦言认下风者只有一个半,那半个自然是这武学不及自己但统御力却强于自己的六师弟,而另一个则是魔门六十多年的克星――天剑门门主,人称剑仙子,魔门可谓代代被压制。

我师傅他们为什么叫自己门派是魔门?呵呵,他们可是借着极武山庄之名混迹江湖,自然要和那些正道人士共同指责魔门咯。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不是么!

天剑门――江湖上最具神秘色彩的门派之一。从它出现到师父退隐为止一直如此,它每代于江湖行走之人少则一人多则两三人,这两三人则是当代天剑门主和门主继承人或是职位很高的天剑门人。天剑门的存在便是为了魔门,师父说天剑门在魔门最辉煌的时候出现,踩着魔门成为天下第一统帅武林。天剑门的传人一直都是女子,从那时起天剑门的门主便有一个好听的称呼――剑仙子。而我的师父据他自己说当年也是风光无限,江湖人也只送了-个“剑尊”的名号给他,自江湖有――“剑仙子”之日起江湖上六十多年在也没有出现过剑圣。仙圣乃是伯仲之间,六十多年来江湖却无人可与剑仙子平分秋色,其间屡有武学大才上门挑战,但无一不是铩羽而归。师父也不例外。好像说的太远了,还是回到大厅中把。

在我回答师叔提问时,思思一直是安安静静的站在我身旁,就在刚才师叔们询问我和思思的关系时,我还未来的急开口,就被她抢先一步说自己是侍女,而我只是笑着把她从我身后拽到旁边坐下,两位师叔相视一笑,年轻人的事他们这些过来人想必是一眼就能看明白。

有人来了,虽然脚步不是太重,但对于常年习武的人来说,耳聪目明是必须的。我和思思是满怀期待的看向大门,但师叔们好像早已知道是谁,因为我眼角余光瞥见两位师叔那会心一笑。看来来人有点让两位师叔也无可奈何,但脚步声却是一女子。这让我更加期待看到这来客了。

身穿黑色武士劲装的女子身影快步跨过大门,眼光扫视大厅一圈后,便把目光锁定在我和思思身上。口中却不忘像两位师叔问好。

“就是两位持师伯腰牌来找家父的?”劲装女子在像两位长者问好后,不待停歇的向我问到。

此时我才在思思的拉扯下回过神来,直到这一刻我才相信师父师娘的话,这江湖上果然美女不少,就眼前的这女子,从一进来便吸引了我的眼球,在我看来思思已是绝色佳人,而现今眼前此女虽未着女儿装,但其姿色在武士劲装的阻碍之下仍不弱于思思。不由得令我遥思此女着女子装是何等祸国殃民之貌。

这倒不是我见识浅薄,我虽然未涉足江湖太深,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之人,好歹也是在苏州市井间穿梭,游荡好些年月。那些涂脂抹粉,紫衣金钗,身段婀娜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我也没少看,不过她们要么是羞怯怯,要么是热火火的,眼前此女一上来就给人一种,高傲干练的感觉,还有那行走间摆动的马尾辫,很符合她门主女儿的身份。

“原来是六师叔的掌上明珠,在下苏云携内子李思思奉师命回山认宗。”初到人家地盘,规矩还是要的,我起身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回话。虽然思思想说是我侍女,但我可不是那种为了让自己在美女面前留个单身形象就要委屈自己女人的人,眼前女子虽美,可敌不过我与思思的感情。毕竟我很爱思思的。眼角偷瞄一眼思思,虽然有一丝意外但还是很快喜上眉梢,这世上又有那家女子愿意自己心爱的情郎说自己只是个侍女呢!我又不傻。

对面女子亦是拱手回到:“上官青青,师兄说是师伯徒弟,可有凭证?”虽然口上叫你师兄,其实只是客套话,实际还是我问要证据。

“接着,青青。”说话间三师叔就将手中信物抛像上官青青。

“三师叔这腰牌?”上官青青仔细翻看了腰牌片刻后,向三师叔发去询问的眼光。

“是你大师伯之物,当年你师公外出时得到一块上好木料,起初不知道做什么用,后来索性劈了做成七块腰牌给我们师兄弟七人,你师伯这块腰牌当年在一场大战中挨了一剑,所幸木料好,只是留下来轻微剑痕,我刚仔细看了,没错,那剑痕还在。这是你大师伯贴身之物,你大师伯不给的话没有人能拿的到,所以这位苏云,是你师兄是没问题的。”三师叔带着怀念过去的口气解释给上官青青。

“三哥,真是大哥的腰牌么?”议事堂外一个略显无力的声音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