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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一次次爬起来,愤怒地吼着,“阿辞,松手,不要再挣扎了,是姐姐对不起你。”

楚尛辞只觉得身子很虚弱,那一掌掌落在身子上,那经脉一次次被震断,他无力再站起来,可眼睛依旧露出坚毅的目光。

“不,姐姐,你们快跑,我是家里的男子汉,我觉不允许我爱的人受伤。”

一切都像是苦情戏一般上演着,阿秀阿灵挣扎着,苏晴拼了命地想要护住楚尛辞。

她悲痛地喊着,“你个老鸡婆,有本事什么都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你算什么本事。”

“呵呵,就你,那还不是捏捏手指的意思。”老鸨母一掌将楚尛辞打飞,那血慢慢从他嘴里溢出来,他却依旧做出攻击的动作。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他不断地爬着,顽强地爬着,即便浑身都是酸痛,他也不在乎,衣衫染尽红色,他也照样往前冲。

“夫君,不要。”阿秀害怕地摇着头,心在滴血,可她被姥姥控制住根本就不能还手。

“你,有本事冲我来。”苏晴怒吼这,她一次次冲过去,一次次被弹飞,原本的伤口早已扯动,满身鲜血,红衣浸染。

这样的惨绝人寰在这群人眼里就不过是一场戏,谁也不愿意多事,这年代,暗旮沓里随便死了一个,谁又能追究什么。

当我从惊愕中幡然醒来,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呼唤着梧夜的名字,可我等到的却只有无尽的幽深,那冰冷的提示语,“你与载体脱离,信号撑不起与载体联系。”

“小哥哥。”我看着那个鲜血淋漓小身影,眼里开始冒火,我恨,抬眼看向身前的老鸨母,整个人都处于一团火里。

“去死吧。”我咬着嘴唇,直接扑向老鸨母的脸,我发现离了苏白,离了那只戒指,我的武力值一直在暴跌,甚至我全身的灵力也在慢慢化作虚雾。

我一口咬住了那只耳朵,没有丝毫等我犹豫,拼了命的咬,如果真的要死了,那就死得壮烈点吧。

鲜血是我冷静,我冷笑着,咬着那只被扯下来的耳朵,而那些来自老鸨母的攻击,很意外,都穿过了我的身子,而我丝毫无损。

哦,对了,做人久了,都快要忘记自己是灵魂体了。

这样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听着老鸨母抓狂地呐喊着,我拿着那只断耳,不断地挑衅着。

“你根本打不到我,所以你想要这只耳朵,那边放我们离开,不然,那就是下一只耳朵。”

我冷静到自己都害怕,那一字一顿的嗜血都让我自己感到慌乱。

老鸨母强忍住痛,那血划过她的脸,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让她瞬间点燃怒火。

“来人,把这些人往死里打,只要留着一口气便可。”

即便是伤残了,她仍未忘记自己的利益,要活的,这样才能加倍把痛苦往他们身上砸。

我看着那一个个冲向倒在地上人儿的壮汉,竟有些不知所措,我该怎么救人。

“可恶,这可是你逼我的。”我一声吼叫,眼睛变成红色,这一刻,我竟感觉到了自己身轻如燕。

老鸨母扑来个空,那手戳过我的身子,每一次都是那样,她怒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竟然会分身术。”

“我是来取你狗命的人。”我冷冷地说着,一口咬住了剩余的那只耳朵,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我笑着挥动那只耳朵,撒下那些热血。

“放了他们,不然下一个就是你的眼睛,鼻子,统统扣掉。”

我冷冷地看着捂住双耳痛不欲生的老鸨母,眉头紧皱,失策,竟然断了她双耳,这可怎么谈判,这早知道挖眼睛。

“你们都给我抓住这玩意,别让她跑了。”老鸨母耳朵的痛感让她彻底黑化了,浑身散出一股冰凉,她冲着阿蛮就抓。

我这个灵活的大胖子完美地躲闪着,可时间越长,我的速度就越慢,我感觉自己,有那种就要消散的感觉。

不可以,咬着牙,拼了命地躲闪,顺便攻击,掏眼睛,或者怎样,我好像可以直接走过去,然后弄死她呀。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住手,看到她了吗?你们也想做这聋子瞎子吗?”

这一吼果然有几分作用,那些还在动手的粗汉看到自家老板这个惨不忍睹的模样,又看了看每回都扑虚的小人儿,他们犹豫了。

“都愣住干嘛,给我上,工钱加多两倍,给我拿下,这小玩意早就虚弱不堪,只要再坚持一会,这些都是囊中之物。”

老鸨母果然很懂人心,在这个恰当的机会加了价,这年头活着比死了还难,赚几个钱不容易,可一家子都等着养,谁还在乎自己生死。

“你们不要命了吗?”

我皱起来眉头,听着阿秀的惨叫声,我手在颤抖凌乱了。

“哈哈哈,命对于他们而言还不如钱。”老鸨母大笑着,那两耳虽然没了,可隐约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说什么。

“你们就乖乖地做我的奴仆吧。”

“啊……”阿灵只觉得腿一麻,几乎痛得失去了知觉,看着围堵上来的人,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阿灵。”

我一个虚步,身影有些重影,那来自空间戒指的召唤更加强烈了,我就这样看着阿灵那双撑大的眼露出绝望之色,看着她摇头。

“阿蛮……”

“阿蛮……”

听着一声声模糊的叫唤,我就这样消散了。

“啊……我要和你拼命。”苏晴挣扎而起,那双眼睛就跟咆哮的野兽一般,她狂冲着。

“去死吧。”这一切都不过徒劳,老鸨母掐住那个脖子,高高举起来,冷笑着,“她死了,我看谁还帮你,这耳朵的债谁也还不上了,你,就接受那些禽兽的洗礼吧。”

老鸨母拎着苏晴,转眼看向她那些微微有些慌乱的顾客人,她依旧媚态横生,笑着脸,“让各位见笑了,这美人儿便是今日的贡品,爷们玩得可要开心哦。”

她力气依旧很大,老鸨母将她抛起来,直接丢到那个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