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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殊多年的骄傲已经被这姑娘碾压成了渣渣,自己就这样败了,难怪她总用那种不屑看着自己,自己有什么资格跟她一争高下呢?这一刻他真希望兀图尔术刚才没有出现,让她的箭直接射死自己算了。但他王族的血液让他直起了身子,拱手道:“愿赌服输,贺兰将军想要本王的命只管拿去。”

贺兰雪修长的手指在弓弦上划过,道:“相比来说,如果是你那个皇兄在这,我更想要他的命,赫殊王爷,这次我不会要你的命的,我只要你交出一个人!”

赫殊不明白,贺兰雪道:“十年前号令打开橦谷关大门的那个人。你皇兄欠下的债也该还了!”

赫殊的拳头攥得死死的,十年前的仗是皇兄亲自带兵打的,所以她才会说对皇兄感兴趣吗?她要那个人?

兀图尔术向惠文帝道:“晋皇陛下,今日到此为止吧,贺兰将军也受了伤,不妨我们各自包扎,明日与几位大人还要好好商谈。既然我王叔已经应允贺兰姑娘,我们定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眼看今天是没法继续了,要他们马上交出那人,也是不现实的,既然贺兰雪和魏芃能抓赫殊两次,就能再抓第三次,不怕他们在京城还翻出花来。

惠文帝的声音深沉,向贺兰雪道:“宣威将军今天受了大委屈,朕心甚是不安。”他的语气一转,带着无比的威严:“传朕旨意,封安平县主为安平郡主,赏千户,晋三品昭武将军。”他顿了顿,又道:“去将先长公主的木兰甲取来赐给安平。良将怎么能没有好装备,既然芃儿已经把御赐的宝马都送你了,那朕就赐你这套甲衣,愿先长公主的福祉能保佑你今后战无不胜!”

显然,通译已经将那多激怒贺兰雪的翻译给了惠文帝,惠文帝心底大怒,自己大晋的女将军是他们这些蛮夷可以肖想的吗?心中又不免对贺兰雪生出点赏惜,受了这样的气,所以才跟那多拼酒,却还顾全大局,并未要他性命或者断他的手,是个知轻重的人。他给通译下了禁口令,若那些话传出去,尤其是给魏芃知道,第一个要砍的就是通译的头。这打死也不敢说啊!

贺兰雪绝对懵圈了,打了一架,过了过瘾,出了出气,换回来这么大的封赐,这是啥情况?众大臣也直接懵了,惠文帝这是多宠这个女土匪啊!

魏芃低声道:“还不快谢恩!”

贺兰雪反应过来,忙跪地谢恩。此时,赫殊吐血的心都有,自己就这样成就了这个胭脂虎,送上门给人打了脸,然后加官进爵,不然还是死了算了!

郡主,赏千户,三品的昭武将军。兀图尔术心里突的一跳,她这是离兵权越来越近了,总有一天,她也会手握重兵,占据一方吧。当年的她只是个虚名,那两个二货阴差阳错的把她送了来,好像让她活的更恣意了。可是……

他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疼,他皱眉,看向贺兰雪,她脸上的笑容也突然收敛,手掌轻轻抚住了前胸,然后,他看到那双明如秋水般的眸子向他看来,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兀图尔术收敛思绪,他别开眼睛,余光中,魏芃已经将她扶起,揽在了怀中。

交出那个人?不,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他不能干扰历史的进程,贺兰雪这样的意外,他们只能最大可能的修正,而不是推波助澜,不然就是有违天道,到时,自己回不去,她也不得善终,这不是自己要的结果,所以……

他眯起了眼睛。

这天的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宫里宫外有多少人都在失眠。首当其冲的就是惠文帝,今天就像中邪了一样,明明是事先安排好去教训他们的,北狄来议和可完全没有一点诚心,而且显然他们也是有备而来,带着一堆的高手,怕是想做最后的博弈吧,还有那个那多,明明在北狄就已经吃过贺兰雪的亏,还妄想睡天下最烈的女人,他根本就没当晋朝是可以庇佑自己子民的国家,败军之将,他哪来的底气在自己这个真命天子面前口出这样的狂言?想不到的是贺兰雪精通北狄话,更想不到她一个小女子,喝了天下最烈的酒,拉开天下最硬的弓,想到贺兰雪轻巧的舌尖在自己伤口上舔过的样子,他的心里忽然腾起一团火,那一刻,她的周身都散发着嗜血的癫狂,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妖孽,向外散发着所有的魅惑,然后,自己不知怎么的就下了封赐的旨意。

身边一条雪白柔软的胳膊缠了上来,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今天伺寝的是瑛嫔,这是第几个瑛嫔了?惠文帝已经没有了印象,眼前这女子二十三、四的年纪,一张瓜子脸上,两只圆圆的眼睛,温润的鼻,像极了那个人,可她又怎么能和那个人相比呢?他忽然生出无比的厌恶,这样女人凭什么睡在自己身边,享受着自己的宠爱?自己明明想宠爱的是那个人,那个唯一一个敢拒绝自己的女人。

惠文帝猛的一翻身,右手已经扼住了她的脖子,瑛嫔吃惊,低声唤道:“皇上,是臣妾啊!您怎么了?”

惠文帝眼前又浮现白天贺兰雪那一袭的红衣,雪白的脸庞上,那张樱红的小嘴里吐出的小巧的舌尖,这舌尖如毒蛇的蛇信般灵巧,上还带着来自她自己的鲜血,血腥中又十足的魅惑。他忍不住低头,有力咬住瑛嫔的脖颈,这一刻,他仿佛已经闻到鼻尖传来的血腥味,自己的嘴里也有一些腥甜,这个味道实在太美妙了。

他的情欲前所未有过的爆涨,那个人就被他这样死死压住,任自己恣意的驰骋,她痛苦的叫喊声,和着血液的腥味,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为什么不求朕?只要求朕,朕一定会放过你。可你为什么不肯!”他的声音低吼,他要好好羞辱她,她拒绝自己的这样彻底,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