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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眼神闪了闪,转瞬之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苏月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开口,“你现在,立刻马上去齐王府,伪装成苏风,生辰宴不必办了,顺便打听下府中有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去找苏迁,两人因为什么争吵。”

俨然用的是吩咐的语气。

苏钰下意识忽略了她的语气,却是不太赞同的皱眉,“我与齐王兄样貌有差,如何假扮?”

苏月嗤笑一声。“有我和皇兄,你怕什么?”

她说躺在齐王府的是苏风,那不是也得是。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苏迁不能算计自己什么,比如说自己与苏风争执,自己去了之后苏风失踪,苏风的人刺杀自己之类的,这样只会让朝局更乱。

苏钰看了一眼她的神色,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只对姑姑自己有好处吧?”他的眼神闪烁了两下,有些晦涩。

“你可以不去,如果你不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苏月耸耸肩,不太在意。

她大可以安排别人去伪装,可信度也高些。

但是一来苏钰对苏风了解,不会露出来马脚,又懂得随机应变,二来她能用的人不多,要省着用。

苏钰的眉头缓缓的皱起来,忽然之间默不作声,像是在思考苏月这话的可行性。

但是……他确实是也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向是比较隐忍的齐王直接闯入四皇子府去对峙的。

他深吸一口气,接受了苏月的提意。

“我这就去。”他点头。

“我会让人通知你府中,小宝想念三哥哥了,当你在我这儿住,不必担心别的。”苏月点头,眼中升上来了些氤氲的雾气,有点困了。

“好。”苏钰对苏月的办事效率还是很有自信的。

两人商量完毕,他就准备动身前去了,临走的时候,苏月却忽然之间叫住了他。

“等等,齐王可有什么……在乎的人?”

苏月斟酌了一下,问了出来。

能让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男子这般冲动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感情,虽然苏月不太懂,但是书本上话本上都是这般写的。

但是苏钰的回答却是让她失望了,之间他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缓慢的摇摇头,“没有,唯一亲近些的,就是父皇这个皇叔了,也一直与别人不太交际。”

简而言之,他也不太清楚。

苏月明白了,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一夜好梦,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苏苑知道了苏月的计划,萧烨在动用了线人去调查苏风的踪迹。

至于苏风的生辰宴…果然是出了些事情。

不知道谁传了出来,说苏风根本就不在府中,早就不知所踪。

大抵是苏迁的那边的人刻意的传播,消息流传的非常快,一大早就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苏月派了苏三给苏钰帮忙,两人合计了一下,直接装病受了风寒,脸上满是疹子,让太医帮着伪装了一下,出来的效果简直是要多丑有多丑,苏三信誓旦旦的保证就是苏钰的亲娘来了都不一定认出来。

他比苏风小几岁,身子本就不壮硕,办起来弱不禁风格外的之后合适,无奈之下生辰宴继续。

帖子是早就发下去的,因为这个消息,上门的人不少,都想要看看传闻可不可信。

幸好是苏钰扮演,他算是与苏风比较熟识的人,某种情况下苏风会做出来的反应,他都清楚,并没有人看出来差异。

流言不攻自破。

四皇子府,苏迁坐在亭子里,手中端着酒杯慢悠悠的饮着。

“殿下,伪装成齐王的人应该是三殿下。”梁元匆匆的赶来,将自己调查到的消息告诉苏迁。

“我知道了。”苏迁眼神微微眯起,却没说话。

梁元迟疑了一下,微微抿唇,“我们不做什么动作吗?”

苏迁嗤笑,“没必要,昨晚被苏月发现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她心思缜密,早就将所有漏洞都补上了,与其浪费时间,不如专心等着圣旨下来,已成定局之后。”

苏风是个隐患,但也仅仅是在这段时间,等到赐婚的圣旨下来,什么都晚了。

父皇开了金口,就是苏月那个女人都没有办法。

梁元点头,觉得他说的也对。

见他还没有退下,苏迁有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还有事?”

梁元讪笑两声,尝试着开口。“犬子那边……”

虽然昨日苏迁已经承诺过帮忙了,但是今儿他又收到了一声威胁的书信,信上的人对安儿的行踪了如指掌,人毕竟在扬州,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在去补救就来不及了。

他到底还是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想让他回京。

苏迁自然知道他这个想法,却是冷哼一声,“就凭他的那个性子,回京又该是闹得鸡犬不宁,你以为苏月是吃素的?”

梁元轻叹一声,“那依殿下的意思……”

苏迁眼中闪过了些不耐烦,对那个梁安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却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我会摆平此事,让他去苏州临安随他愿意,可以了吗?”

梁元放心了,连连点头,眼中闪过了些笑意,这才退下。

看着他的模样,苏迁不屑的弯弯唇角。

要不是这个梁元还有用,又知道自己那样多事情,他早就将梁安给弄死了。

整日不务正业,就知道给自己惹麻烦。

他眼中闪过了一抹冷光,冷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而梁安今儿收到得到那封威胁信,自然是苏月让人送去的。

她就是要看看,苏迁是要帮到底,还是心中有些别的算计,梁元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他真的要出事,保不准会来求助自己。

她冷笑两声,懒洋洋的躺在了软榻上,随手吃了个梅子。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她的胃口不太好,像是又恢复到了最开始怀孕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她盯着外边的天气看了两眼,心中有些担忧,也不知道刘誉那边如何了。

传信不容易,往返就要半月的时间,她很少给刘誉写信,现在右手受了伤又怕他知道后担心,索性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