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主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也很漂亮……”
最特别的印迹就是眼角上的蝴蝶印迹，颜斐粗略描述了现在楚若水的样子。对他来说的变化，大概就是年纪小了一点。
司空风然悬着的心，又放了下去，他的小徒弟不是这个年纪。想必那个出来的公主不是他认识的人，如果是这样，他似乎可以安心一点了。
“掌柜的，你好像对公主很了解……”，想到特别的一点，司空风然有些好奇，这不过是一家普通的酒楼，但是为什么感觉酒楼的掌柜好像很了解皇宫里的公主？
不加修饰词介绍的话，像是认识相熟的朋友说的话。
颜斐摸了一下下巴，习惯可真是个不妙的东西，这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其实吧，那个公主和我媳妇挺谈的来的。我在烟雨楼见过这小公主不少次，说话偶尔也客气，就是有时候突然间弄脾气挺大的，我们这些人应付不来……”
一边聊着一边为对方斟满酒杯，颜斐也开了口，试探着问着司空风然的目的。身份这事情，人有很多种，目的在某一时间却是确定的。
如果知晓目的，就能断定是不是同一类人，而后就能判断接下来的关系。
“掌柜的，不知道你对江湖事有没有了解？比如杀手之类的趣闻。最近生意不是很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接受一下杀手这类的伤病人……”
“如果是女杀手，我也可以给她们改头换脸，你说我这种手艺能不能用的着？”，两只手交叉放在一起，司空风然细心留意着颜斐眼神的变化。
他也算是与杀手有过交集的人，越是与颜斐交谈，他越是感觉对方身份与杀手有关。
一般的医者其实都很嫌弃杀手，普通人对杀手惧怕，那些自己懂武心气又高的，从心里就不认同杀手的所作所为。
干着不正当的买卖，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要求别人认同。
“这些事情愿意做就做了，能遇见再思考似乎也不晚……”，颜斐随意说了几句，这种事情他从未纠结过，毕竟他行的事情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没想到掌柜的也是个洒脱的人，不知道掌柜的怎么称呼？我们认识一下……”，司空风然主动寻问道。
“我叫颜斐，有一家酒楼，烟雨楼……”
“我叫司空风然，有一个不太聪明的弟子，就是与我一起来的，他叫顾凉……”
顾凉，这可真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颜斐已经确定了司空风然的身份了，如楚若水预料的那样，她的师父回来寻她了。
“司空兄你好啊，以后若是还来烟雨楼，给你便宜点”，颜斐笑了笑，这样的人他大概率不会得到对方的救助，而且商人的身份在那里，他不能像楚若水那样，看着顺眼的人就都免费。
“哎，我还以为我这样的人会免费呢。在下的医术其实在江湖上很出名，曾经有人出高价让在下问诊，颜斐兄你猜结局是什么？”
结局无非两种，一种同意问诊，一种拒绝，这样的事情也有猜测的必要吗？还是说，结局意外，有了第三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