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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依今日真的很奇怪——阡苡客观评价,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阡苡在心中揣度良久。

过后阡苡忽然被遂阳将军绾青拉着退后,这才醍醐灌顶的似的,有了一点思路。

洛清依错漏百出的现状仿佛是因为遂阳将军绾青……

洛清依心悦白岙帝君这是个人尽皆知的事实,而白岙帝君对遂阳将军绾青格外青睐器重这亦是个不争的实时。

虽然不知道遂阳将军绾青是否也普通洛清依这般对白岙帝君存了暗恋的心思,但是总归二人是死敌相见分外眼红,还别说这种矛盾重重又掺杂了另外一种不清不楚的仇恨在里面,可不更是乱作一团。

尤其冤家路窄,还偏偏狭路相逢,这种情况自然是看谁的底气比较足,胜者便是一了百了,想怎么出言轻狂对手都行,而那不幸失利的亦注定只能灰头土脸听着别人言传意会。

——毕竟这是天界,相对起来三界尚未互相对立,所以合该自持身份,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

更何况跨界的,还是两位旗鼓相当的重臣怎么可能因为一己私欲大打出手,若是当真惹人猜忌,还给自己招惹些麻烦的话,如此,只怕是再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才对。

所以,明朝暗讽才是最好的选择。

而此事最有趣的是遂阳将军绾青看似中立明显是在帮魔界说话。

至于魔界,洛清依能言善辩巧舌弹簧,合该应对着没有一点压力才对——阡苡回忆起来,方才这洛清依先声夺人可是开口便直接‘招呼’赤池魔帝。

而洛清依的意思大约便是表达自己‘大义凛然’不在乎平素生活中的一些只会‘小打小闹’的‘阿猫阿狗’,实则目中无人,也嫌弃砉夙与屠娇二人的出身得很。

所以洛清依这般开口就来说明一开始的局势是势均力敌。而之后差不多遂阳将军绾青便开始‘旁观者清’,猝不及防凑热闹进来帮腔做势了。

而且据阡苡自己观察发现遂阳将军绾青话不多说可确实句句胸有成竹,想来,若如此,洛清依将这当成是白岙帝君指示的也到无可厚非。

因为洛清依多疑,凡事三思而后行——可正因为是这样的,所以阡苡才不明白,为何洛清依今日会三心二意成这般模样。

加之洛清依的能屈能伸有目共睹,所以,今日就算是她嫉妒遂阳将军绾青又怎么可能方寸大乱成这般模样。

虽然洛清依这个不怎么好强,但是否对外不留余地,甚至是要不要‘歇斯底里’都由不得她自己决定……

所以,洛清依看着是风光恣意实际上活得比谁都小心翼翼……所以,目下又到底是为何呢?洛清依竟这般反应得‘牛头不对马嘴’。

阡苡说不上茅塞顿开,只是瞬间心中有一种猜测。

——遂阳将军绾青拉着阡苡步步后退。

虽然遂阳将军绾青嘴上是‘好言相劝’的模样,亦欲砉夙与屠娇二人别把事情闹大了去,免得一发不可收拾,却也没有停下后退的脚步——遂阳将军绾青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摩拳擦掌’之辈即将大打出手,所以退后不过为了给这些人誊地方,免得兵刃相见打不痛快。

砉夙使微微点头——而屠娇心照不宣,同样的气焰嚣张不依不饶的模样,话都没说完,便双手叉腰刁蛮泼辣的模样,又洋洋自得对洛清依好一通‘眉来眼去’,鄙视得很。

洛清依本就灰头土脸,目下还要‘含垢忍污’,当真气得脸色发青,但转念一想又是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模样暗自将双拳紧握。主要是,洛清依猝不及防的意识到阡苡的立场可能不同,并不一定就是站在妖界,所以更是心有余悸,背后便直冒冷汗,也谦卑下来——阡苡见状更是不解其意,这洛清依态度实在诡异,不说非要决一死战,但洛清依身为妖界皇族的一份子,又是奚夜妖帝的左膀右臂,如此大敌当前的情形又怎么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还别说这争纷是洛清依自己惹起的。毕竟谁都没有指使她出言不逊去诋毁赤池魔帝。

可即便是嘴上不饶人,输人不输阵都比目下无动于衷的好。

砉夙使气势汹汹,而那屠娇气焰嚣张,这二人心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大约一开始就不打算叫洛清依完好无损,反而看样子只怕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了,要叫洛清依有来无回。

洛清依只是诧异与慌张,一时之间按捺不动,没有怎么自保。

实在诡异,洛清依素来惜命,是一个可以为了多姿多彩活着而无所不用其极之辈。说起来现在洛清依命悬一线,于情于理都合该没那么坦荡才对……

这洛清依明明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了,怎的,既然知道自己是别人的手下败将,也算不顾奚夜妖帝脸面便主动‘丢盔弃甲’认怂了,那么合该在猥琐一点才对,总不至于如此淡然处之——甚至无端端都快给阡苡一种铁骨铮铮宁折不屈的英勇了。

阡苡无可奈何,左右抬头不见低头见,便突如其来解释说:

“有道是‘清官难还断家务事’。不对,小女子一届女流,又不是判官……你们让小女子评理作甚?小女子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一碗水端平……此事,本来小女子就只负责看热闹——可突然想起来妖魔二界并未对立,平素,魔界一味死敌也不是妖界,怎现在砉夙使与屠娇使二人这般咄咄逼人,仿佛要将人逼上梁山,还要将千刀万剐似的。只是,想来此情此景若是要奚夜妖帝知道了,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阡苡想自己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管难不难断案,但都扯到家务事了其实断不断得过来已经不要紧了。

再者说阡苡将奚夜妖帝都搬了出来,意思便是拍案诊断了。

大人之间话也从来无须说得太满,因为古有云,今日留条路来日好想见,阡苡正这么想着,以为那砉夙与屠娇的想法也是如出一辙。

不料,屠娇使闻言便斩钉截铁的说,“奚夜妖帝叫花子帝王,蚍蜉而已,不足为惧。也不过手下乌合之众太多,平素蛇鼠一窝,人人喊打。”

“是吗?”阡苡对屠娇使的言论不敢苟同,随即脸色猝不及防便沉了下来,一派吃人不吐骨头的冷酷模样,意味深长说,“若小女子是蛇是鼠……可小女子尚且与你们赤池魔帝还有联系,不知你二人这么含血喷人之前又将赤池魔帝置身何处?莫非,赤池魔帝就不是乞丐帝王了?不过,狗屎运多了旁人几许罢了……”

阡苡话音未落一口气召唤了穹苍之守与穹苍之护将把长剑在手。

如此,盟师会的席位上又是一片地动山摇,随之龙腾凤跃场面震撼,惹得人心惶恐不安,却又好奇得很——那到底是什么宝贝。

其实,看到阡苡亮剑的瞬间屠娇与砉夙使情不自禁感受到了所谓的惊恐万分,也意识到什么叫做毛骨悚然。

就是这样惊世骇俗的宝贝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斩断了引无数人垂涎三尺的轩辕剑……

耳听八方,不如眼见来得真实——然而倒也不止砉夙使与屠娇二人胆战心惊,放眼望去,整个盟师会上没有一个角落不是屏息凝神。

就连白岙帝君也被震撼到了,虽然白岙帝君早前就知道了阡苡有了这两把剑便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可那日旁观时白岙帝君也没有这种压迫的恐惧感。

这……

白岙帝君不明就里,所以只能遥远的看着局势走向。

赤池魔帝无甚反应,也是无端端的有种害怕的感觉,就好像噩梦降临挥之不去似的。

奚夜妖帝也是慌里慌张,但是奚夜妖帝知道这些慌张无甚意义,只是穹苍守护的剑气惊动了人们潜意识中那最深处,最恐惧的触动。

这倒不是心理作用,只是净化罢了——这点阡苡说过。所以奚夜妖帝便知道,于是乎尽量假装波澜不惊又自言自语说:“她生气了。”

白岙帝君闻言,也若有若无的问了句:“什么。”

砉夙使与屠娇使倒是真的恐惧了,不止是生理上有所反应,而是心中真实恐惧。因为两把剑气冰火两重天,已经提前渗透出来,叫她们提前便在青天白日正当头时粗略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尽炼狱,甚至耳边还有喧嚣沸腾的哭嚎——这种怪叫当真像热水一样,灼得整个人头痛欲裂。

这般厉害,身心俱疲,绕是所谓铁骨铮铮的砉夙使都在瞬间被折服,跪地不起。屠娇同样,随即阡苡息事宁人,主动收剑,“老师说为人处世需得谨言慎行。二位,这种大理是断断承受不舍的。说起来小女子本人只是过来看个热闹,没想到自己现在才是那个热闹。但既然气氛如此热烈,小女子也只好虚心求教,也不知这把剑需得几下才能血洗魔界,将恶人全部屠戮?”

——果真喜怒无常,白岙帝君心神不宁情急之下亦欲离席劝和,但刚起步未行便被奚夜妖帝叫下。

奚夜妖帝笑容满面,虚情假意劝道,“小孩子的事让小孩自己解决便是了,总归他们得长大,害得撑起自己一片天,说起来,白岙帝君爱惜羽毛,尚赶着替赤池魔帝的人出头,可本座记得阡苡也合该是你一口一声的师侄。本座自从知道你们有这层关系在都不介意她与你们仙界有密切联系,而白岙帝君难道今日非要阻拦下她,叫她觉得你就是厚此薄彼,对她有意见吗?”

奚夜妖帝幸灾乐祸好不得意,而白岙帝君回头恨了一眼,赶紧回头——白岙帝君原是准备脚底抹油直接走人,不与奚夜妖帝纠缠的。

谁知道刚回头阡苡放下剑了,另外白岙帝君瞧见有个褐色的身影在向阡苡逼近……

“热闹有什么好看?”贪狼仙君突然从遂阳将军绾青背后负手走来,拦在中间。意味不明道,“涔澈公主您瞧,奚夜妖帝正望眼欲穿注视着您的一举一动呢,想来,怕是要你回去呢。”

“不回去。”阡苡一边答,一边吓得往洛清依身后退缩。

也在这时,洛清依突然想起来了,随即,拉着阡苡,愤愤不平的连拉带拖,一起从仙界的阵前‘全身而退’,直到躲回了妖界阵前。

阡苡回头,一边面无表情的挥手告别,一边瞧着,贪狼仙君似乎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另一旁遂阳将军绾青左右拉着砉夙使,右手牵着屠娇——大约是亦欲往别的地方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意思……

既然重归平静,阡苡亦无所事事,突然想起一些传闻,便猝不及防的询问洛清依说,“听闻……那位纨绔子弟贪狼仙君仿佛有意于洛姐姐?”

洛清依不为所动,逐渐冷静,随即决绝回答,“茯旻有意于阡苡姐姐倒是个知情人……只是这贪狼仙君是白岙帝君一手栽培的亲信,还是那臭名昭着的赤池魔帝的亲戚后人……此人,更是妖界的心腹大患,如此,便不管他说喜欢姐姐,还是不喜欢姐姐,都是他不安好心就是了,姐姐与他无缘无分,今生难聚。”

“小女子对茯旻无意。”阡苡不恼,也非常直言不讳,“小女子身份特殊,想来没有哪个人配的上与小女子谈情说爱,这亦是明文规定。只是,怎的洛姐姐仿佛忘记了方才小女子对你有过救命之恩,竟转瞬便打算硬凑鸳鸯了。说起茯旻来,仿佛他与清邪仙子比较合适,虽然他俩是个什么关系小女子问过奚夜妖帝,却也是含糊其辞……想来怕是奚夜妖帝自己都说不清也道不明了——不过小女子想,洛姐姐耳目聪明,怕是知道一些。”

“本是无心,说出来却弄巧成拙,叫阡苡以为清依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洛清依知错,还望阡苡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这二人……两个昔年在边境闲着无事便打打杀杀,你来我往,眉来眼去之间,清邪便对茯旻芳心暗许。”洛清依惴惴不安,态度堂而皇之,随即一脸赔笑说,“于是清邪直接背叛了她们白岙仙帝,改投到茯旻麾下……”

“那意思是茯旻接受了人家的心意?”阡苡侧目而视,有些不屑一顾的问,“但是……自己却无动于衷?”

“不知。”洛清依自己半懂不懂——阡苡也半信半疑。

须臾,阡苡又不苟言笑的质问说,“可茯旻不是心安理得指使清邪吗?又不喜欢人家,又不直接拒绝人家,竟还好意思发号施令?”

“都是一家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洛清依不敢怠慢,闻言欲盖弥彰严肃说,“茯旻拒绝了,但清邪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要留下来。甚至白岙仙帝亲自前来都请不回去……须知,那清邪曾当着仙帝的面扬言废去一生修为……”

洛清依尽量从中周旋,以免惹火上身——而阡苡沉默——第一点清邪扬言废去一身修为,关于这点虽然大多数人众口一词,但奚夜妖帝亲口承认其之修为还在……

且茯旻也是派清邪来,作为保驾护航阡苡平安的提刀侍卫……如此可不诡异?

这中肯定不简单就是了,换句话说二者中间完全是所谓的‘愿打愿挨’——因为清邪一往情深所以愿意接受茯旻的一心两用,所以这二人的心思都值得得深究。

只怕说是欲迎还拒也不为过。反正,即便清邪在怎么死心塌地,但若茯旻真的想拒绝也会对其避之不及,浑然不会扩充入麾下,更不会颐指气使,攀扯出一种关系。

还有……这些清邪好端端的为何要对外宣称自己废去一身修为?

茯旻远远看见洛清依萎靡不振的拉着心不在焉的阡苡迎面走来,临近了,他才欲言又止问,“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砉夙使怕是对你我意见都不小呢,”洛清依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得很。

结合方才所见,茯旻闻言后,思量一二,对向阡苡笑脸相迎,又亲切的问,“那阡苡呢?发生了什么事?”

“她能有什么事,顶多热闹没看够,”洛清依意味不明回答——阡苡却打断说,“我要走了,奚夜妖帝呼唤我了。”

阡苡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掉,并未特地留心洛清依与茯旻的面面相觑,反正留心不留心都一样,不足为惧。

只是赤池魔帝本来抱着自己乌龟昭然若揭尴尬得很,然而却想表现出一派怡然自得的模样。

尤其是赤池魔帝无所事事的看着举办这届碰头大会的仙界之人忙碌,又瞧着砉夙与屠娇二人和妖界之人势不两立,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装作没心没肺的幸灾乐祸。

本来就已经尴尬难堪了,但赤池魔帝却不想阡苡走回来了——阡苡戾气重得很,总归看谁都不爽。

并且,阡苡一路大摇大摆的回来,路过赤池魔帝的身边就像‘顺手牵羊’一般从容又理直气壮取走了赤池魔帝手中的乌龟。

这下魔帝赤池当真是欲哭无泪又赶紧瞧着白岙帝君。

白岙帝君抽空回头,瞧着阡苡不情不愿似的坐在奚夜妖帝身边,但是却小心翼翼抱着手中的乌龟,觉得无甚不妥,便无视了去。

这下又变成了阡苡幸灾乐祸,抱着赤池魔帝的乌龟,心中好不悠哉,便不断挑衅。

奚夜妖帝温柔周到,一边替阡苡拔掉了额头上的汗,一边小心翼翼问,“你方才下去作甚。”

“无事,拉着几个小姐妹说说家常,”阡苡说着画风突变,认真说,“清邪既然喜欢茯旻,何苦非要凑在跟前为奴为婢呢?不若直接投诚,请奚夜妖帝您辞她个以身相许如愿以偿?”

奚夜回答笑容满面,十分的高明说,“这可如何得了?清邪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突然投入妖界为奴为婢必定是整个天界上下都会为之震荡……其实,没有人说得清邪是否‘心在曹营心在汉’……但这位来路不凡,是个狠角又得罪不起,所以,便依着她,玩够了,她自己便走了,反正这位清邪是白岙帝君还是甯宸仙上时一手指点出来的‘徒儿’,不过未曾拜师就是,固而还算相对宽容,总之,就算是现在也一样,只要清邪想回仙界,不过自己一句话的事。

再说缘分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她非要入府,亲力亲为非要照顾茯旻,茯旻总不可能拉着她打一架……”

“言之有理……”阡苡疑惑不解。

奚夜妖帝话又所指,只是阡苡一时也看不透其中的奥妙。关于清邪的消息未免单调,所以,又继续问,“为何奚夜妖帝不尽早说明,阡苡就此事一直好奇,却只听听人搬弄是非,处处瞎猜。”

“有些事并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各中因由更是复杂,剪可谓不断理还乱。并且时机未到,本座提前透露只怕叫你误解了去,而不全貌告知想来你也是犹豫不决,难以信服。未免你瞎揣测了去,而你又时常不长在本座身边,本座无法时时为你指正问题所在,再说许多事本座自己都是道听途说,也不愿意冒险将你带歪。”

——奚夜妖帝素来从容不迫,目下更是面不改色,波澜不惊。但方才说到后面时言语便戛然而止。

更高明的是在阡苡急不可耐亦欲追问时,奚夜妖帝猝不及防指着远处。

阡苡定睛一看,有一道金光闪闪的门在云端中亮了一下,随后,连同门前黄土飞扬的道路一起,一点一点消失在了雾霭中,瞬间无影无踪。

这时,三位帝王便毫不犹豫一道挺胸抬头的站了起来,巍峨不动且又居高临下等着那些初来乍到,风尘仆仆之辈行叩拜礼。

其实,这个仪式当真没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是谁的虚荣心作怪这才想到了这个仪式——不对是一群人虚荣心作怪,所以这个仪式才流传了下来。问题是,意义在哪,实在庸俗得很。

——明明是修炼飞天的帝王,合该有王者的气度,而不是端着雍容华贵的样子这么光明正大接受别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