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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五章 夫人的变化

眼尖的许泽宁余光瞥到底下的人,同样被门外的人和轻轻重重的步伐声吸引住了目光,一看到这一幕,他莫名不爽到极致,声线如腊月寒冬浸了一夜风寒萧瑟凉意,瑟瑟发凉:

“看什么?出去。”

王林怔了怔,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是叫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远离天热冰块,连忙应答一声,起身往外走去。

木门“咯吱”应声开了,毫无提防的故念被猛的吓了一跳,直直往后退好几步,以为是许泽宁,连忙走上前定睛一看不是熟悉中的一张帅脸,不免有些失落。

等了好久,都没看见许泽宁。要不是害怕进去人家“绝密,机密”各类文件堆积的书房,她才不会这样傻傻站在门许泽宁呢。

在房里她嚎啕大哭了好一阵,最后既然哭累了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等她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意识模糊,双眼半闭半睁时暗暗做了一个决定。

为了不浪费重生的这一次机会,在不触碰原则和底线的情况下,她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巴结许泽宁。

毕竟人家手里既有钱有权,能牢牢护住她的命,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严重且不知名的隐疾,半夜拿着一把长刀到处游荡,如果不搞好关系,他怀恨在心记恨上了她,指不定什么时侯直接手刃了她。

所以,她要抓住一切机会培养两人良好的革命关系!

这不,现在正好机会来了。

她上午就提过一嘴陪同许泽宁去瞧病,这不赶忙就来了,她一定要好好听医生如何说该如何护理,治疗许泽宁的隐疾……

“你来这儿干什么?”

许泽宁在书房内等了许久,眼巴巴的望着门外的身影背对而站,一动不动。不走也不进来就干干站在原地。

她来书房有事?

特意来找他?

胡思乱想又没任何头绪,实在安耐不住起身往外走去。

故念闻声转身,一眼望去许泽宁面对她而站,身穿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服,样式是市面上最为普通常见的,没有多余的装饰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的好看,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寡淡。

长身而立,气质高华。

故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迟钝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想起自己来找许泽宁的原因。

由于所说的是许泽宁的秘密,故念唯恐被人不小心听见,努力踮起脚来发现连许泽宁的肩膀够不上,神秘兮兮朝许泽宁招了招手:

“许泽宁?”

“嗯?”

“你弯下腰,我够不着你噢。”

许泽宁虽不知何故,稍微怔了怔,却依旧微微俯身低下头来。

见许泽宁终于比之前矮上了一截,以她的身高绝对够的上他肩膀,连忙上前踮脚凑到他耳边,为防止话没说完她踮不住脚,崴了脚下意识一把扶住许泽宁的胳膊,柔声细语:

“许泽宁,现在下午了。我之前说过陪你一起看病。我们现在就去吧?”按自己的好办法,她保证一定没人听到许泽宁有隐疾的消息,故念乐了,得意的炫耀道:“你看,我这样跟你说话别人肯定听不见,也就不知道你有隐疾的消息,我聪明吧?”

出去打水时,府里的小子和丫头们纷纷投来注视的目光,胆小的此时互相对眼相视,胆大点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昨天不是闹得那么大,怎么大早上的出来打水了?”

“这将军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心大,用刀把将军捅了一刀,还能淡然的出来打水洗脸。”

“你们可不知道将军胸前的伤有多深,差一点点就捅到心脏了,幸好将军命大。”

这一切细小微弱的声音一一传到故念,她现在可顾不得管这些,随意她们怎么说,现在最最要紧的快点打好水给许泽宁擦伤口,重新敷上药去。

打好温热开水的故念,再次小步小步往端坐在床边的许泽宁走去,随意从挂脸巾的架子上随意扯下一条毛巾,浸入水里拧干,探手往许泽宁的伤口擦去。

离许泽宁伤口还不到一指时,故念头顶上突然传来说话声道:

“等等,这是你的毛巾。”

我房里的毛巾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对昂,又没关系的。”

“上次我不小心拿了你的毛巾用,你差点没把将军府掀了个底朝天。”

许泽宁继续“细致普及”道,眼睛紧紧盯住故念的脸看她的神情反应。

一经许泽宁“提醒”故念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历来不允许许泽宁碰她的任何东西,有一次被她亲眼看到他拿着她的毛巾擦脸,瞬间暴跳如雷,爆炸。后来这场闹剧在许泽宁的长达一个多月的外出才结束翻篇。

不过过去的我是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想此故念脸上的神情不自然的顿了顿,预备将此事彻底翻篇,装作什么也不知情不记得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没这回事吧?”

“……”

“说那么多干嘛,现在帮你擦伤口。”

故念将拧紧的毛巾往许泽宁胸前探去,尽量使自己的手上动作更加轻柔的故念,轻轻在周围擦拭着。

不知何故,故念鬼使神差的瞟到许泽宁近乎完美侧脸,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抛弃辜负有钱有颜有权的男人心,投向一个心思狠毒冰冷的男人怀里?双眼和心思齐齐出神更顾不得看手上的动作,渐渐机械渐渐往伤口中间探去。

“嘶。”

直到许泽宁发出一道吃痛声,才将故念的思绪和神智拉回现在,连连道歉道:

“许泽宁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是不是又弄伤了你?”

“故念你是不是巴不得弄伤我?”

许泽宁面对一个劲儿给自己道歉的故念,内心不免有点真真假假的幻觉,即使没有这种想法,口是心非道。

“许泽宁你是不是个疯子?我现在是巴不得你快点好,我内心才过得去。”

要不然我重生来有什么用的,尼玛的!

原来如此,才会突然这样贴心,许泽宁的脸瞬间冷上几分:

“我伤好了,你就可以毫无负担去找你的子冷哥哥?”

听到许泽宁亲口提道孟子冷,故念瞬间不平衡,整个人内心狂烈爆炸震动起来。

什么鬼?去找孟子冷怎么可能,这辈子下下辈子,八辈子都不可能得。他连个畜生都不如,畜生都懂得报答主子,他会什么?会的就只是将人踩入脚底,再眼巴巴的跟你报幕般的报出接下来的结果,证明你就是他手里的失败者!

许泽宁看到久久不说话,低头不知想些什么东西的故念,心中一片了然,烦躁不安忽的坐起身直往外走。

故念不知道自己暗暗吐槽孟子冷时,面前的人“自足主张”的构思出怎样的想法,结束吐槽看到不知何故看到默不作声直直往外走的许泽宁,开口问道:

“许泽宁,你去哪?现在你的伤还没包扎不要乱跑啊!”

“你不要再白白产生这类想法,你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没有什么机会啊?”

我就跑了一会神,什么叫我没有机会?

“……别想着我会让你去找孟子冷。”

我怎么可能会找他,怎么突然就误会我了?

故念连忙急急辩解道:“我没有!”

带着急切辩解的声音却晚了一步,许泽宁已经踏出门外绕过房门,往外走去。

哎哎!怎么突然误会起我的“真心”?

故念连忙甩开手上的毛巾,跟在许泽宁走过的走廊,直到一扇紧闭的门外停下,旁边正襟站着一个鬓角有了些许白发的妇人,看到故念的到来,开声说道:

“夫人,望你不要打扰我们将军休息,他失血过多现在需要好好静心休养。”

妇人语气中透露着满满的客气和疏离,尤其是在“夫人”的词语上咬字及重。

“罗家阿姨,这是将军亲自留下来的话吗?”

故念面对口中的“罗家阿姨”极其礼貌道。

听此称呼,故念口中的“罗家阿姨”脸色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恢复正色应答道:

“是的,将军让你在自己房里好好休息。有事改天再说。”

怎么突然一句话没说对,就把我关在门外了?明明一开始好好的,哎!开局便不利。

接下来得再接再厉!

“好,我记的了。”

人家不肯见自己,故念又不可以强求毕竟人家被自己捅伤甚至危机生命,故念自认为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应答道。

刚转身走出一步的故念,似乎想到什么重大紧急的事情,急匆匆的迈步倒转回来,伏在门上的缝隙处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双手环绕成一个木桶状作传声筒大声开口道:

“许泽宁,你想自己单独在房里养伤的话就好好养,快点把伤口擦干净不要感染,记得啊,等会儿我再来找你。”

故念大声交待零零碎碎的小事时,房内握住毛巾擦拭伤口的手一顿,楞楞的停在半空中,想到记忆中这熟悉的一幕,嘴角扬起苦笑摇了摇头。

许泽宁,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要多想。

“夫人,我们将军正在休息,请回吧。”

“好。”

故念迈着小步子一步三回头往外走,直到看不见那扇门。

妈的!好痛。

故念回到房里,尿急上厕所时下面传来的热辣辣的痛,令她一度以为她曾经喝过一大碗辣椒水,从而才会这么辣痛跟切辣椒一样,带来的灼伤感简直是一模一样。

也太痛了,明明上一世自己记得没这么痛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关紧房门的房内,传来一男一女的小声对话:

“她离开的时候说了什么?”

“没有,我说你要休息夫人就乖乖的走了。”

“嗯。”

“将军,老奴不知道有一句话该说不该说……”

罗家的也拿不定主意,神情纠结询问道。

“说”

“我觉得夫人同之前有点儿变化”顺着许泽宁继续说下去的眼神,罗家的继续补充道:“她似乎变得更加温和,对于你以及待在你身边的我们有礼貌了。”

“我们想多了,现在我受伤她心里有负担,以前不也是出现过这类事情?”

许泽宁低头缠绕着纱布,令人看不见脸上的神情。

想到上一回,自家将军夫人也是如此示弱,摇身变了个一个人一样,那是的她们满怀欢喜以为将军的好终于被夫人发现挖到了他的宝藏,没想到只不过是她为了逃离将军身边的把戏。

罗家的轻轻摇了摇头,满脸忧心忡忡说:“也是,以后我们也就渐渐知道夫人是想要干什么,装是装不了多久的。”

“嗯。”

上厕所不舒服,走路更加像是被人生生撕开皮肉般生辣辣的痛,素来怕痛的故念受不了了,匆匆收拾换了一身衣服走,直到走出将军府包括守门的小子路过看到她的人男女不下十个,却没有一个人敢拦下她问问她出去干什么。

小子丫头们:我们怕她啊,连将军都敢狠狠捅上一刀,平日闹得将军府内鸡飞狗跳的,说一不二要做什么谁也拦不住,我们敢揽吗?我们还得扫地干活,不敢啊。

看看目前的情况,故念以局外的人想想上一世的自己,便觉得不可理喻,这种跋扈嚣张厉害深入人心的形象,要扭转得是一条漫漫长路!

努力,故念。

走出门外,故念伸手拦下一辆人力车,坐上后直往医院去。

下一秒守在门外的“保镖”,连忙脚步匆匆的往内里走,走到许泽宁面前声音一成不变,没有任何感情起伏说道:

“将军,刚才夫人外出去医院了。”

每每将军夫人一出将军府大门,他们就得连忙向将军通报,将军如若不在就转答给管家听。

幸好他们训练已久,耳力较为尖利,如数听到将军夫人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道。

“她一个人?”

“是的,夫人拦下人力车走的。”

“罗管家,孟子冷住院了?”

故念每次出将军府,必定与孟子冷有关,许泽宁脸色冷上几分扭头问道站在后头的罗管家道。

受将军吩咐,一直派人紧盯住孟子冷的罗管家搜肠刮肚这段时间没人给自己通报孟子冷去医院的事情,如实告知道:“没有,最新消息是他外出到某地买材料。”

不是孟子冷?去医院做什么?

“派人跟着她了?”

“是,有一个兄弟跟着她。”

“有任何新消息跟我报告。”

“是。”

大大咧咧直奔妇科专心看病的故念丝毫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跟了自己一路。拿上挂号单的故念,楞楞的坐在凳子上等待叫到自己的名字。

“故念是谁?现在进来。”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的,拿着一张大大的纸,念出上面的名字四处张望着在人群中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