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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么扯的、犹如老牌偶像剧重现的老套情节,苏一宁当初就在心里吐槽过无数次了。只是,当她真的遇到了一次这种事情时,才被啪啪啪地打了脸——原来这种情节是真的会出现的!

这么看来莫蕊也挺惨的,她这几年可是不间断地一直被众男神粉丝轮流欺负啊。而且,原着作者为了表现她的无辜和纯洁,很多她惨遭欺负的情节,楚逸衡都是不知情的。所以,莫蕊有多委屈可想而知。

唉,各人有各人的命运。看来要抱得美男归的代价还是很惨重的,结局抱得楚逸衡归来,当上武林盟主夫人,也算是苦尽甘来吧——苏一宁默默在心里给她点了根蜡烛。

不由想到,原着的魏景初来到天霄派时落魄至极,没有粉丝这种生物。所以,即使他爱慕莫蕊,也没有因此而连累她。而现在,魏景初有了庞大的粉丝群,然而,他却似乎没有喜欢莫蕊的苗头。所以,这一辈子,欺负莫蕊的人里,也可以摘除掉魏景初的粉丝。

两人无冤无仇,无拖无欠,这样挺好的。

而经此一役,苏一宁也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无论魏景初的蛇精模式是多么地有毒,当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他本质上依然是非常维护她的嘛。

……捂脸,有点开心怎么破?

于是,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巴眨着乌黑潋滟的眼睛,自动自觉地给魏景初斟酒,格外狗腿地表明了自己以后会好好做他的小厮、无论他安排什么,她都会努力做好云云。

很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俨然是向一家之主汇报的模样。

等苏一宁说完,魏景初也刚好吃完了。只见他优雅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双幽暗的凤眸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既然这样,今晚便给我擦背吧。”

苏一宁:“???”

#话题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擦哪里?擦背吗?”

魏景初撂下了筷子,冷哼一声,嘲讽道:“不擦背的话,你想擦哪里?”

苏一宁:“……”

大意了!万万没想到早上才说过“当小厮没什么难度”,晚上就被这句话啪啪啪打脸了。

魏景初显然不是在开玩笑。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了。苏一宁回房间把自己的袖子用发带绑起来,提起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大步踏进了魏景初的房间,大吼一声:“我进来了!”

气壮山河地踏了进去,因为秋夜温度较低,苏一宁还是很狗腿地把门关好了。

室内十分温暖,屏风后,正冒着袅袅的白烟,隐约可以看到人影在半透明的屏风上浮动。

苏一宁虽然没干过擦背这种事情,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也就淡定了,轻快地绕到了屏风后面,一边道:“我来了。”

映入苏一宁眼帘的,是一片□□而覆盖着薄薄的肌肉的胸膛。水汽不断从他胸膛滑落,坠入水中。那肌肉匀称地覆盖在身上,显得修长而不瘦弱,结实而不粗壮,然而当他们爆发起来时,却让人不容小觑。

他双手随意地搭在了浴桶的两侧。微微抬头,脖颈修长,尽管坐在那里,也让人感觉到他身材之挺拔舒展。那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末尾浸润在水中,如墨龙般蜿蜒着。脸畔的发丝也湿润地逶迤在了面颊上。他微微偏头,轻抬下巴,露出了漂亮的下颌,漫不经心道:“过来。”

好一幅美人沐浴图!苏一宁在原地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到鼻根一热,忍不住欲盖弥彰地摸了摸鼻子——呼,还好没有丢人地流下了鼻血。

在好几年前,她就猜想过魏景初完全成年之后,大概会是一副拈花一笑万山横的妖孽模样。没想到几年过去,他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了。就这么坐在那里的样子简直是引人犯罪啊!

不由想到,如果他这副□□半身的模样被那个爱慕他的孟萧萧看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过,能看到魏景初这一面的,也应该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吧。

忽然有种保卫了领土的感觉怎么破?

嘴角刚扬起来,便听到魏景初叫她过去,苏一宁马上应了一声。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吧。苏一宁眼观鼻鼻观心地取了布巾,走到了他身后,轻咳了一声,道:“擦背是吗?我现在就给你擦,你把头发撩开吧。”

魏景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轻轻地把背后的头发撩到了胸前,背部也没有完全紧贴着浴桶了。

那水太清,虽然有头发和雾气阻挡,苏一宁的眼睛也不敢多往下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很快,她便发现这样很难擦,还很容易扬起水花。转念一想,反正擦的是背部,不看白不看,看了不吃亏,便大大咧咧地低下了头。然而,却有一些预料之外的东西跃入了她的眼帘。

魏景初背后有一大片刺青,遇热就会浮现——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是,此时那片皮肤上,却横亘着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一看便是刀剑之类的利器砍伤的,从右边的肩膀,直直地跨越到左腰,下方隐没在了黑发下,生生把后背完好的皮肤劈成了两半。

这疤痕早已结痂脱落,至少绝对不是一年以内的新伤,但是,时隔那么久,却依然能摸到凹凸不平的手感。可想而知,当初必定是皮肉绽开,相当严重。

原以为魏景初来到了天霄派后,今后便是一片坦途,不会受到什么伤害了。原来还是她太过天真了么?

她不敢想象,这一刀要是再深一点,那魏景初可能早就死了。

察觉到背后的动作停住了,魏景初一怔,意识到什么,顿时就想挡住伤口。然而,那伤痕的位置,却已经被一只颤抖的手轻轻触碰了。

苏一宁的眼眶发红,低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魏景初把她的手拂了下来,硬邦邦道:“与你无关。”

苏一宁眼眶红了,执拗地再次把手覆盖了上去:“是谁伤的?”

“伤我的人早已不在世上。”魏景初轻叹了一声,只简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