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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神兽呢。既然丹田里有月华,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吧。苏一宁想了想,气运丹田,在心里默念道:“变身!”

三秒过去了,没有任何感觉,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要说出口才能变么?苏一宁气运丹田,朝着天空吼道:“变身吧!”

三秒后,远处传来一声粗哑的怒吼:“奶奶的,大半夜谁在鬼叫!”

苏一宁:“……”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白痴,闭嘴了。时间也晚了,该下去了。来到了自己刚才上来的地方,苏一宁轻声啊了一声——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去了。屋顶有三四米高,怎么办才好?

她环顾一周,发觉魏景初的房间那边有个石墩,看高度,适合跳下去就脚。连忙小心翼翼地扶着屋梁走了过去。看魏景初的房间里有烛火的光芒,应该已经回来了。希望他别发现自己在他屋顶上爬动吧……不然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就坏了。

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好的不灵坏的灵,越不想发生的事情越容易发生。就在苏一宁移动到魏景初的房顶中央过一些时,脚下的瓦片松动了,把苏一宁的脚尖卡在了里面。

苏一宁:“……”连忙缩脚,却扯不出来。

——所以,现在她被钉在了魏景初的屋顶上,不能动弹。这就是所谓的——喝凉水都塞牙了吧?

喊人来帮忙?苏一宁瞬间就否定了这个提议——废话了,要是被人发现她三更半夜趴在魏景初屋顶上……那么,“痴汉”这个外号就永远都洗不掉了。

苏一宁憋着气,扶着房梁,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一抽脚,脚下传来了喀拉的声音。还来不及尖叫,苏一宁就已经随着一堆瓦片直直地摔进房间里了。

落水声哗啦哗啦响起,苏一宁七晕八素地爬了起来,把口里的水吐出来,发现自己扒着的是浴桶的边缘——她摔进了浴桶里?

抬眼,就在浴桶边上,魏景初嘴唇微张,黑发滴水,穿着一条裤子,正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桶里的人和桶外的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夜风从屋顶的窟窿吹进来,呼啊呼啊呼啊。

魏景初的裤带甚至还没绑好,苏一宁的眼睛直对着裤带,忽然抽了风,伸手替他把裤带束紧了些。

魏景初:“……”

苏一宁:“……”

魏景初的脸黑了。

苏一宁连忙说:“你什么也没有看到!”话音刚落,她就以最快速度爬出浴桶,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好不容易有点进展的关系,应该扣到负分了吧。

她好想得到一个能探测目标人物好感度的系统啊!

翌日清晨,不等秦柏来喊,一夜都睡不好的苏一宁早早就起了床。揉了揉脸,她硬着头皮去敲响了魏景初的房门。

隔了一会儿,门打开了,苏一宁忽然一愣。今天的魏景初换上了仙隐宗预备弟子的衣服。滚青边白衣,黑色腰带,英姿飒爽。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时,仿佛已经有了未来那个魔头半分的风姿。

人靠衣着,佛靠金装。古人诚不欺我。

看见来的人是她,魏景初抱着手臂,冷道:“什么事?”

哎呀……果然好感度什么的一朝回到解放前了。不过,要是被砸穿屋顶换了是她自己,也会觉得对方是蛇精病吧?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苏一宁低头,说:“我会帮你一起把屋顶修好的,对不起。”

魏景初脸色稍霁:“你在我屋顶上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昨晚就是上去数星星,数月亮……”苏一宁改口:“就是看看月亮。”

想了想,她又说:“还有,掉下去之后,绑裤带什么的……说出来可能你不相信,其实是我的手它自己动的。”

魏景初:“……”

明明认识不到一天,但此时苏一宁乖乖地耷拉着头,就像个做错了事被家长训诫的小孩……魏景初心情不知怎么的好了起来,最终淡淡道:“罢了。”

苏一宁应了一声,脸色瞬间转晴,笑着看着他,容色明艳。

因这个插曲,秦柏来了后,三人结伴往晨练的地方走。晨练和午训一样,把预备弟子分为两拨。魏景初是另一边的人,在分叉点,苏一宁和他告别了,看着魏景初的背影远去。

沿路上奇异地沉默的秦柏忽然问:“十三师妹啊。”

“什么?”

秦柏转了转眼睛:“你不喜欢大师兄了吗?你这种是不是就叫做……见异思迁,对大师兄始乱终弃啊。”

苏一宁敲了敲秦柏的头,秦柏捂着头委屈地说:“小师妹,你敲你师兄……没大没小!”

苏一宁叉着腰:“你啊,什么见异思迁,始乱终弃,别乱用词语。我对大师兄呢,只有敬仰,可没有男女之情。大师兄那种人啊,就是所谓的禁欲系,适合放在远处看,不适合染指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啦。”

“可是,你之前不是还说非大师兄不嫁的吗?还有,金……鱼系是什么?”

“以前是以前,我想清楚了。”苏一宁摸了摸下巴:“是禁欲系,不是金鱼系。所谓禁欲系呢,就是那种衣服穿得特别多,扣子扣到最上面,包得密密实实,还一本正经的,但却因此越让人想扒开他衣服,看看或抚摸他肉体的人。你们……呃,我们的大师兄就是这个类型啦,仙隐宗里肯定有很多人想扒他衣服。”其实仔细想想,魏景初以后长开了,肯定也是个禁欲系吧……

秦柏的表情很古怪,对着她身后喊了声:“大师兄,二师兄好,三师兄好,五师兄和六师兄,早上好。”

苏一宁僵住了。苏一宁僵住了。

回头,果然好几个仙隐宗的大弟子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似乎是路过。几个人均是身姿挺拔,眉目清朗的青年,只是肩膀颤抖,明显在憋笑。梅炎之眉毛一挑,表情倒是很淡然,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苏一宁也硬着头皮喊了声:“各位师兄好……”

“哟,秦柏,还有这位新来的小师妹,嗯?”后方一个陌生的青年笑着:“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们也很感兴趣,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苏一宁:“……哇,你们看后面有什么!”

梅炎之众人回头,什么也没有,再看过来时,苏一宁和秦柏已经消失了。

众人:“……”

忍了一会儿,众人终于捧着肚子大笑出声。

“有意思啊有意思啊,炎之,扒你的衣服?哈哈哈……”“这小师妹倒是有趣得紧,就是说话没羞没躁的。”

“诶——你们都不知道吗,之前在湖边偷看大师兄洗澡的就是她啊。”

“哦,原来是她!原来早就‘扒’过你衣服了啊。哈哈哈……”

梅炎之脸色有些古怪,轻咳了一声:“别啰嗦,走吧。”

那边厢,苏一宁鬼畜地粗喘着气。

苍天啊,为什么总要派那么多劫难来考验她?偏偏得罪的不是路人甲,还是这书里的一号响当当的人物啊……保不定会不会吃不了兜着走。

秦柏同情地看着她:“小师妹,不要紧,大师兄不记仇。”

苏一宁捂住了脸——她只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