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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红入韶华 > 第201章 二十多年前的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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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以后,立刻从左丘凉的耳边脱离,顺便还将刺进她体内的那把力气一起拔了出来。“我不想再拥有谁,也不想再失去谁……”左丘凉窝在溪鹊的怀里,一对又大又亮的眼睛被泪水打湿,像是没有阀门一样一直从脸颊上往下流。

“我多想多想,在醉芳倾城一直待下去……”

“多想看着啊炫娶妻生子……”

“多想给井岳养老送终……”

“多想……”

渐渐的,左丘凉睡了过去,没有意识的躺在溪鹊的身上,眼眶里刚窜出来的热泪还在顺着脸上的泪痕缓缓留下,嘴中的呓语也渐渐听不清……

“多想……”溪鹊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擦拭了左丘凉脸上的泪。

“我也多想活的自在一点……没有任何束缚,能跟姐姐相伴,能跟心里的人在一起……”

她将熟睡过去的左丘凉扶了起来,背在了自己身上,也顾不得收拾酒窖里面的残局了,只得先将她带回了寝殿。“阿凉……你这是做什么啊?”

原本的溪鹊打算恶狠狠的训斥她,可是一看到她那副迷离伤神的眼睛,就忍不住降了降口气。

左丘凉抬了抬头,眯眼看了一下来的人,又不确定的使劲摇了摇头:“鹊……鹊鹊……”

“是我。”溪鹊大步大步的朝着她走过去,不知此刻是温是恼。

“你来啦……”左丘凉的双颊都通红通红的,一直傻傻的笑着,看她往自己这边走,将手里的酒坛举到面前:“鹊鹊,你是来陪我一起喝的吗?”

溪鹊嫌弃的将挡在脚下的碎坛子用脚尖扫了扫,归出一条道来:“我才不要跟你喝呢,你也不悄悄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嗯?”左丘凉将坛子放在地上,两只漂亮的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我丑了吗?”

她说到这眉头一皱突然就撒泼了起来:“我不可以丑的!鹊鹊,我丑了吗?”

溪鹊白了她一眼:“好了好了,现在丑不丑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我在你边上,也没别人能看见你。”

“不对!”左丘凉格外坚持的否定着,然后伸出手指着对面架子上的一个个酒坛:“我要为花楼的客人们跳舞,我可是花魁!井姨说了,我是她的摇钱树呢!”

溪鹊愣了愣,看着她指着那些个酒坛,莫名有了一丝酸意。

“鹊鹊,我偷偷告诉你,是井姨收留了我跟阿炫,我不知道怎么报答她,所以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溪鹊蹲在左丘凉的面前盯着她,这可是自己第一次见她这么神志不清的模样。

“阿凉……你跟井岳,跟阿炫……跟他们,到底都是什么样的感情啊?”

溪鹊又愣了愣:“为什么不想?”

“我不想再重来一次了……一次就够了……一次就很难过了……”左丘凉底底的喃喃着,眼睛也不自觉的湿润了起来。

“我不想再拥有谁,也不想再失去谁……”左丘凉窝在溪鹊的怀里,一对又大又亮的眼睛被泪水打湿,像是没有阀门一样一直从脸颊上往下流。

“我多想多想,在醉芳倾城一直待下去……”

“多想看着啊炫娶妻生子……”

“多想给井岳养老送终……”

“多想……”

渐渐的,左丘凉睡了过去,没有意识的躺在溪鹊的身上,眼眶里刚窜出来的热泪还在顺着脸上的泪痕缓缓留下,嘴中的呓语也渐渐听不清……

“多想……”溪鹊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擦拭了左丘凉脸上的泪。

“我也多想活的自在一点……没有任何束缚,能跟姐姐相伴,能跟心里的人在一起……”

她将熟睡过去的左丘凉扶了起来,背在了自己身上,也顾不得收拾酒窖里面的残局了,只得先将她带回了寝殿。

溪鹊将被角往左丘凉身下掖了掖,然后起身将给她换下来的衣服放到框内,又转身想要把开了许久的窗户关严。

……

……

次日。

溪鹊向来起的晚些,又加之左丘凉昨夜喝的有些多,所以这一清早的几个侍从也不敢跑来叫她们起床。

几个姑娘一起在寝殿门口不知所措的时候,寝殿的门就被打开了。

“溪大人……”又是为首的那个丫头先开的口,她似乎是在等着溪鹊发话一般,也不多语,也不问。

“早膳做好了吗?”溪鹊问。

“回溪大人,已经做好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招呼着:“那一会儿就送进来吧。”

“是。”

打发走了这几个照顾灵犀辞的姑娘,溪鹊将寝殿的门关上,在里面踱步起来。

左丘凉睡觉一向安静的很,只是自打来了凤翎也没起这么早过,都也不知道早起该做些什么。

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嗅到寝殿中有些异味,想来应该也是左丘凉只换了衣裳,未曾沐浴除味的缘故,只好在她醒来之前先凉凉屋。

她三两步走到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户,却发现今日的窗子比前阵子都要难开一些。

怪了。

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就加深了几分。

‘咔——’

溪鹊将头探了出去,可周围什么也没有。

就在她的手放在窗沿上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这是……”

“鹊鹊……?”

就在这时候,溪鹊的身后传来了左丘凉慵懒的声音。

“阿凉……你醒了?”溪鹊转头,看着刚从被我里面钻出来的左丘凉赶忙跑到了她身边:“怎么样,睡了一觉没那醉意了吧?”

左丘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神情似乎不是太舒服:“倒是不醉,就是有点……头疼。”

“你是不知道,我回来看你那模样可差点吓死了。”溪鹊也帮着揉了揉她的头,话里还是那么嘴上不饶人。

“不过是馋酒了,有什么可怕的。”左丘凉笑了笑。

“你还说呢,也不看看自己都喝成什么样了。”

“是有些时候没这么喝过了……多多少少不好适应。”左丘凉苦笑着,自知理亏也不好辩驳什么。

溪鹊也不与她过多的计较,只是边按着头边安排道:“昨夜夜已深,我也不好折腾,一会我叫下面的人给你打些水,你先将这一身酒气洗净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