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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御风说完了那句话之后就走了,走得很决绝。

晚膳的时候,斐苒初难得落了一个清净,看着自己新买的话本笑得乐呵呵。

暗月从门外走了进来,斐苒初看到她的走路姿势好像有一点奇怪。

“你这是怎么了?”

暗月没有回答。

斐苒初放下了书,扭头看她,目光变得严肃了起来。

“回答本宫。”

“即便是属下不自己去领罚,陛下也会惩罚属下的。”暗一的回答很平淡,但是斐苒初却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回想起自己和她所做的一切,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带我出去会挨打?”

“是。”

“那你为何还要带我出去,任由我胡闹?”斐苒初捏紧了手中的筷子,把另外一个人的形象扔到了千里之外。

赵御风你可以!居然那我的下人出气!

暗夜闻言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斐苒初一眼,然后低下头:“因为属下会在保证您安全的前提之下尽力的满足您的需要,这是身为下人该做的。”

听了她的话,斐苒初却觉得自己这心里面不是个滋味。

沉默了一会之后,斐苒初继续拿起了筷子用膳,吃完的时候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罚了。”

本以为赵御风会十天半个月不理自己,但是没想到第二日李公公就带着人抬着两个大箱子过来了。

“娘娘,这是皇上专门搜罗来给您解闷的,若您有需要,尽快告诉内务府或者奴才,奴才会尽力的为您去找。”

人走了之后斐苒初翻看了一下箱子。

里面有话本,有玩具,甚至还有小孩才玩的拨浪鼓。

“这赵御风是把小孩玩的玩具都弄过来了吗?呵!”

半个时辰之后,御花园中。

斐苒初手持着一个拨浪鼓在花丛中散步,边走还边摇着,像是一个刚刚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今日天气不燥,微风也正好,出来或许还能偶尔那个笛子美人。

路过太湖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去听了听动静,没想到还真的听到了。

这首曲子和那日听到的是同一首,但是那那日的吹得又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那日听轩辕美人儿吹的跟多是觉得凄婉,然而这阵笛声听起来,苦涩中更多的却是洒脱,有一点认命的感觉。

走进了一点之后,斐苒初发现吹笛子的人正是昨日和自己喝酒的赵禄录。

看到斐苒初过来了,他没有停下,而是闭着眼睛吹完了整支曲子。

听着听着,斐苒初才发现,为何轩辕梦被自己打断之后会如此的生气了。

前半段听着更多的是凄婉,不能善终的怨气,但是后面更多的则是洒落,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一曲落,赵禄录睁开了眼睛,对着斐苒初笑了一下。

“昨日是在下无礼了,今日特意进宫谢罪。”

“后宫的御花园世子也是可以随便进的吗?”斐苒初坐到了他的对面。

赵禄录看着她手中的拨浪鼓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斐苒初突然问:“刚刚那首曲子,我在一个人那里听到过。”

赵禄录的身体因为斐苒初的话而顿了一下,很不明显,真是斐苒初都没有发现。

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已经恢复如常。

“哦?是吗?”

“是啊,在轩辕美人儿那里听到过一次,只不过在吹到前半段的时候不小心打断了她,现在回想起来,倒是能够理解她为何会生气了。”斐苒初唏嘘的说。

这么好的曲子,她又吹的那般的入情,若是自己的话,怕是也会生气。

“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啊……”

赵禄录的目光开始变得虚起来,思绪好像是飘到了别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他的话引起了斐苒初的注意。

“你认识皇贵妃?”

听到‘皇贵妃’三个字,赵禄录瞬间垂下了眼眸掩去了眸中的神情,只是沉默了一会之后说:“不曾深交,只是曾在一个学堂中读书罢了。”

斐苒初点点头,没有再问这个问题了。

她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认识,在一个学堂读过书,在同一个地方吹着同一首曲子……

算了,不想也罢,反正和自己没关系。

此后的日子里,赵禄录来过两次。

一次是给斐苒初送了基本新的话本,另外一次是吹笛子被她撞见了,便又聊了两句。

在这段时间内,赵御风来过几次,只是用了膳边走,也没和她多提从前的事情。

在此之后,日子一直平稳到了八月十五。

中秋节之前,她听宫中的小宫女谈八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西域即将派来使者献宝物,据说到时候会派来一个和亲的公主。

……

“现在筹到多少钱了?”

“回娘娘,现在不过是二千两黄金左右,就算是加上您的首饰,合在一起也不过四千多两黄金,还差得远啊……”绿影回答道。

斐苒初说了想要丞相和大夫人和离必须还上黄金万两,但是那可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筹到这么多的钱?

“贱人,没想到她居然敢提出这茬!”

所谓的万两黄金是当年斐志浦起家的资金,没想到现在反倒是成为了牵制他的把柄了。

斐季清尖锐的指甲绞着帕子,将蚕丝帕子紧紧捂着,皱的不成样子。

上次本来想害夏止萱被玷污然后将她驱逐出去,最后没有办成,那个下贱的奴才反而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母亲的房中。

当时族中长老们都在场,且都亲眼看到了那件事情,任何的解释都不会有人听的。

虽然她确定是斐苒初做的手脚,但是她苦于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这才不得已的把这口气咽下去。

虽然父亲选择了隐瞒这件事情,保全自己的颜面,但是母亲现在在府中过的肯定是很委屈。

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斐苒初那个小贱人所赐!

“传信给母亲,我会想办法凑钱,让她暂且忍耐一下,本宫一定要让她当正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