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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比赛的场地之中,海胧月发现墨晏殊与谢雪兰早就已经到来。

还没有走到她们身边,很远海胧月就感觉到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从上午场海胧月的表现来看,墨晏殊和谢雪兰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是海胧月的对手。也就是说第二名这个位置,只会在自己两个队伍之中产生。

两个人都清楚,只要今天能够打败对方,明天的选手保持稳定发挥,第二名估计很轻松就能纳入囊中。

因此下午两人来到后,她们即使坐在桌边没有说话,那种针锋相对的气势也已经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小心翼翼的确定自己的位置坐下,海胧月现在并不打算出风头。她们两个想互相针对就互相针对呗,不波及到自己就好。

倒不如说趁着她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自己悄咪咪的获得好处不是更棒?

按照现在的座位的顺序,自己的上家会是谢雪兰,下家是墨晏殊,对家是楚云雅。

对于座位顺序海胧月没有多少要求,只要不是尾庄对海胧月来讲都很不错。

正当海胧月想要解释为什么不能是尾庄的时候,楚云雅已经来到对面坐下。

对着海胧月露出淡淡的微笑,楚云雅轻轻点头,实际上现在她心情很糟糕。因为在休息时间瑞秋月那家伙说的风凉话有点多,搞的楚云雅心态有点不是很好。

下午的首庄是谢雪兰,这让海胧月有点难受的感觉。

海胧月也感觉的到,谢雪兰这个家伙真的有点厉害,在被役满直击后竟然还能爬到第二位。因此由自己上家谢雪兰作为首庄,海胧月感觉稍微有点危险。

作为庄家的下家,在庄家立直的那巡,自己能打的安全牌只有庄家打过的牌。但其余人的选择比较多,就比如自己弃过的牌。

当然,这个影响不是很大。如果确定庄家立直听牌,自己只要不去打危险牌就好。

至于说强行做牌和庄家硬刚,海胧月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去做。

点数被自己重新打回十七万的当下,自己只需要保持不被大牌直击就好,能不能和牌完全无所谓。甚至说快速过庄更好,让花咲葵来接管战场比自己赖在这里强得多。

确认方针,海胧月将拿到的牌优雅的掀开。同时海胧月还有精力看向宝牌指示牌,这局的宝牌是八万,自己的手上有三张。

下午的对局海胧月完全没有想过要海底捞月,用海底捞月太浪费时间,下午场直接凭借宝牌轰炸快速结束就好。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牌,这局的手牌还算可以,并没有早上那种沉溺在水中、无法摸到牌的感觉。

不着痕迹的呼出口气,谢雪兰认为自己可以凭借这局坐庄,快速的甩开墨晏殊的队伍。

‘啪’

带着坚决的气势,谢雪兰将白打在牌河。

正常情况下弃牌从来没有这样子弃牌的,不过谢雪兰既然敢这么弃牌,这就说明她有很大的把握。

“碰daze。”

冷静的出声将白从牌河中拿起,在简单的思考后,海胧月从手中打出西。

看到西的出现墨晏殊毫不犹豫的伸手摸牌,很显然她手中没有西的对子。

5八九万、一四筒、三四六索、南南北白白

这个手牌很好,对墨晏殊来说很好。

看向摸到的牌,是四索,这局可以做役牌白混一色,三番牌型加上两个幺九牌的刻字,自己能打出来的点数也不低。

点数的话……大概是五千两百点?

将手中的一筒打在牌河中,墨晏殊开始计算自己手牌的符数。

底符二十符,加上两个明刻幺九牌的八符……还差四符才能够达到四十符,算下来的话,单听加两符、幺九牌的雀头加两符。

也就是说,只要单听幺九牌,自己的牌型就是四十符三番五千两百点。

只要这个点数能够直击谢雪兰,自己的队伍就能够重新登上第二名。

摸着下巴墨晏殊看向谢雪兰的牌河,第二巡谢雪兰弃掉一索,她很有可能会打断幺九,这样自己的机会将大大增加。

“碰daze。”

又是毫不犹豫的声音响起,海胧月伸手拿起牌河中的一索。

墨晏殊眉头想要皱起来,但是她明白,只要自己这个眉头皱起来,别人很有可能就会猜到自己要听什么。

强行将皱眉头的动作压下去,墨晏殊的鼻子不着痕迹的抽动两下。

‘咔哒’

二筒被弃在牌河中,墨晏殊开始伸手摸牌。

将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墨晏殊不悦的心情稍微有些回转。上手的牌是二索,对自己用处很大,因此墨晏殊毫不犹豫的打掉九万。

赤五万暂时还不能丢,虽然丢掉的话下家吃的可能很低,但这样很快就会暴露自己的牌型。

伸手将牌摸起,楚云雅很淡然的将中打在牌河。就算有全员摸牌运气上升的buff,楚云雅的手牌依旧没有多好。

这个中没有人碰,在谢雪兰摸完牌后,她将自己手上的那张发打掉。

“碰。”

没有任何犹豫,墨晏殊几乎是在谢雪兰将手拿开的瞬间出声。

‘啪’

非常迅速的将三张发摆在桌角,墨晏殊动作非常轻盈的将四筒打在牌河。

海胧月感觉有点不对,因为墨晏殊的打法和早上相比差别太大,如果说早上墨晏殊是温顺的小绵羊,那下午的墨晏殊就是矫健的藏羚羊。

不过有一点从始至终没有变——对胜利的渴望,尤其是来到下午,墨晏殊对胜利的渴望更加的强烈。

谢雪兰身周也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在海胧月看来,她们两人对胜利的渴望都能化成肉眼可见的火焰了。

楚云雅那边就要淡然很多,基本上感觉不到她有什么情感波动。

海胧月感觉很怪,明明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可是楚云雅竟然没有谢雪兰、墨晏殊两人那般对胜利的渴望。

‘咔哒’

轻响声出现在楚云雅面前的牌河中,在她的手拿开后,海胧月看见牌河内多出来张二万。

谢雪兰对于楚云雅的弃牌没有任何想法,现在她手上有二、三万的对子,只要在来两张一万或者四万,谢雪兰就能够有一杯口。

‘咔哒’

这次谢雪兰选择的是摸打,被弃掉的牌是北。

见没有人碰,谢雪兰也稍微松口气。实际上她有点郁闷,连续三巡,自己打的牌都被人碰走,搞得自己都不敢丢牌了。

谢雪兰弃牌结束,轮到海胧月开始摸牌。

在看过摸到的牌后,海胧月轻轻摇头,她从手牌中打出发。

第四张发出现在牌河,墨晏殊杠牌的机会消失。对于墨晏殊而言,就算不能杠牌也无所谓,因为她现在处于三向听,只要能够顺利摸到牌就好。

看向上手的牌,这次摸到的是南。

这次的运气不错呢,上手南的话,自己的南就会变成暗刻。幺九牌暗刻是八符,算上底符和明刻的四符,自己的符数就会变成三十二符。

按照个位有数就进位的规则,自己的符数算下来就是四十符。

正因为这个南的上手,墨晏殊也不需要去单听幺九牌来提升符数了。

没有任何犹豫,墨晏殊伸手打掉八万,如今手上不是字牌、索牌的只剩下赤五万。

这张宝牌八万打出来,所有人都对墨晏殊开始保持警戒。就算墨晏殊没有听牌,提前保持警戒也没有问题。

况且现在谢雪兰和墨晏殊的差距不大,如果粗心大意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墨晏殊反超。

趁着眼下是楚云雅摸牌的回合,谢雪兰稍微打量起墨晏殊的牌河。

墨晏殊的弃牌很明显,一筒、四筒、八万、九万,再加上碰过役牌发。所以谢雪兰根本不需要思考太久,直接就下决定认为墨晏殊要做索牌混一色。

役牌白、混一色,牌型只有三番。但她手上很有可能还有自风西,这样的话墨晏殊就会是四番牌型,算上役牌白明刻四符、暗刻自风西八符,四十符四番也属于满贯。

‘咔哒’

没有给谢雪兰更多的思考时间,楚云雅已经将牌打在牌河中。

被弃掉的是九万,因为没有注意楚云雅的动作,所以谢雪兰并不知道楚云雅是摸打还是摸切。

眼神迅速瞟向海胧月,同时谢雪兰开始伸手摸牌。

海胧月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也可能是自己没有注意到,暂时还不能轻易下结论。

看向手中的东,老实说谢雪兰很有犹豫。因为现在是第五巡,自己还没有摸到第二张东。

墨晏殊要是在做索牌混一色的话,这个东很有可能会被墨晏殊碰走。到时候墨晏殊的牌型如果变成五番的话……也不会怎么样,五番还是满贯的牌型。

但那样墨晏殊听牌的可能性会大幅度提升,到时候自己不好掌控啊……

避铳?自己也不好避铳……墨晏殊碰过白,她说不定要做的还不是混一色。

轻咬嘴唇,谢雪兰感觉有点头疼。

最终谢雪兰选择打掉手上的五万,这个五万谢雪兰完全不需要,如果墨晏殊在做混一色的话她肯定也不会荣和这张牌。

因为不明白谢雪兰的打算,所以海胧月认为她快要听牌了。

五万可是生牌,就算墨晏殊打出的牌看起来像是索牌染手,但她可碰过白。

在这样的情况下,墨晏殊听什么牌都不意外。如果想要避铳的话,最好还是打墨晏殊弃过的牌。

当然这只是海胧月认为的而已,实际上因为这个五万是八万的筋牌,所以从理论上来说也是很安全的牌。

将摸到的七筒放在手边,海胧月无奈的叹口气,现在自己手上两张东风还碰不到牌。

明明只要碰到东风自己就能够听牌,但东风却一直没有出现在牌河中。

目前虽说听牌,但是远远达不到海胧月的预期啊。直接少掉对对和两番,对海胧月来讲可谓是损失惨重啊。

但是已经听牌就听牌吧,总比不能和牌要好的多。

伸手打掉一筒,现在海胧月率先进入听牌。

而且因为其余人的注意力都在墨晏殊身上,所以她们完全没有发现海胧月已经听牌。

本来算算就知道的嘛,五巡中海胧月碰过两次,她手中未知只有七张牌。之后又经过三次换牌,这样就牵扯到九张牌。

在总共只有十三张牌的麻将中,已经有九张牌动过,这基本上就能够确定是听牌了。

这些墨晏殊也有发现,只是她处于听牌边缘,并且还是有可能满贯的牌型,墨晏殊自然不可能放弃。

如何满贯?很简单,只要来张赤五索就好。

役牌白、混一色、赤五索,四十符四番满贯。不过赤五索的概率极低,就算自己听牌,别人也不可能打出索牌来。

如此明显的索牌混一色,谁会打出赤五索?

看向上手的牌,这次上手的牌是三索。眼神看向左侧,墨晏殊在考虑如何弃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打掉赤五万才对,这样自己依旧会是一向听。

然而墨晏殊突然有个想法,与其去考虑难以和牌的方式,倒不如留下赤五万来单听。

这样虽然总番数只有两番,但能够直击谢雪兰的话,自己和谢雪兰的差距就会缩小到两千点以内。

并且谢雪兰也弃掉过五万,这说明她对五万并没有任何的需求。

简单的思考结束,打定主意,墨晏殊打掉手上的北。

这个北的打出让海胧月警惕起来,按理来说做索牌混一色的话,像是字牌通常有很大用。

比如最后听牌的时候单吊字牌,很多人不注意的话就会放铳。再加上谢雪兰有打掉过北,因此单吊听北的话很容易和牌。

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墨晏殊手上有雀头,并且听的牌应该是索牌搭子的两面听。

考虑到海胧月碰过一索,墨晏殊的听牌是一、四索的可能性降低。

因为一索的数量只剩一张,很有可能会被王牌堆吞掉。被吞掉的话两面听的牌型就会变成单面,墨晏殊不可能混一色的机会。

再考虑到墨晏殊的牌型,役牌白、混一色,三番牌型,差点就有可能成为满贯的牌型。

由于宝牌是八万,所以墨晏殊不可能去借助宝牌增加番数,如此墨晏殊就只能依靠赤五索来提升番数。

而且听赤五索的话,另一面听的牌就是二索,正好完美避过一索。

当然这不过是推测,说不定墨晏殊正好摸到赤五索,偏偏就去听一四索呢。

伸手看向自己摸到的牌,是东,这个牌……不能打,牌桌上快第六巡了都没有出现过东,如果打出去的话很有可能放铳。

看到东的时候,楚云雅这才想起来,墨晏殊还可能双对听等场风东。

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自己现在只能靠这样的算计来避铳。如果摸到的牌能够好点,像是谢雪兰和墨晏殊这两人还不是被自己随便吊着打。

顶出手牌中的九筒,楚云雅将其打在牌河,至此她的回合结束。

也不知道楚云雅是在避铳还是在做牌,反正摸切打掉九筒,这既能够做牌又能够避铳。

看向摸到手的牌,这次摸到的是六万,正好自己上巡刚打掉五万……

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谢雪兰的手指烦躁的敲击桌面。

随手打掉六万,墨晏殊那个家伙,她如果想要更高的打点,她必然会去做索牌混一色,自己打掉六万绝对不会放铳。

在摸牌前,海胧月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

明明摸牌运气都应该上升才对,结果都第六巡了,自己还是没有摸到东,甚至都没有人打掉东。

不过海胧月只是有些难受,听牌还是顺利的听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和牌。

看向摸到手的牌,这是中,牌河里有人弃掉过一张。但被弃掉的中是很久之前,说不定这个中就会很危险呢?

危险也只是在脑海中想想,在牌河里有张中的情况下,别人基本上不会去等中的刻子,就算打出去别人也不太可能荣和。

‘咔哒’

将中弃在牌河内,没有任何人出声说什么东西,看来中是安全通过呢。

伸手将摸到的牌放在面前,这次摸到的牌是九索……这个九索来的很不是时候,自己明明都打算单听五万,上手九索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处。

毫不犹豫的将九索打在牌河,现在轮到楚云雅摸牌。

墨晏殊的弃牌让楚云雅微微点头,这样墨晏殊听六九索的可能消失,自己手中的安全牌数量增加很多。

看向摸到手的牌,是九筒,楚云雅毫不犹豫的将这张牌打掉。

反正九筒不会放铳,在眼下是危机四伏的阶段,自己肯定不能冒险。

见楚云雅摸打弃掉九筒,谢雪兰感觉有点难受。因为她处于两向听,手上的安全牌只有筒牌和万牌,但是筒万又比较整,自己不好拆开……

索牌的话危险度又有点高,自己还不敢打。

头疼的揉着眉心,谢雪兰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直接放弃做牌。

现在自己的点数高于墨晏殊,哪怕点数差距并不大,自己依旧是高于墨晏殊。因此无论自己的手牌有多好,自己都不应该冒着放铳的风险去做牌。

想到这些谢雪兰稍微冷静下来,她看向摸到手的牌,这次摸到的是七万……

看到这张牌谢雪兰有种掀桌的打算,五六七万连着被自己打掉,这样的心情就好像中奖彩票与自己擦肩而过那样。

没有留下这张七万的打算,反正之后又不可能摸到六万或五万。

就算摸到自己也有可能因此进入振听,况且看海胧月的样子,她要做的应该是对对和。

因此七万哪怕是宝牌的边张,放铳海胧月的可能性也不是很高。

至于楚云雅?这个家伙和牌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的运气非常差,谢雪兰根本就不相信楚云雅能够听牌。

有这样的想法,谢雪兰就将七万打掉。

这张七万果然没有放铳,于是非常顺利的轮到海胧月进行摸牌。

看到谢雪兰的弃张后,海胧月都有种想要说厉害的打算。明明是张生牌,但是依旧敢打掉,如果自己是双对听七万,那海胧月这不是要给自己放铳?

可惜自己是嵌听六筒,七万自己根本就摸不到。

摸到也不会留,自己手上三张八万,留下七万对自己而言用处也比较小。

低头看向自己摸到的牌……是四索,这张牌……看起来非常危险啊,充斥着绝对会放铳的可疑气息。

歪着脑袋看向墨晏殊,感受到海胧月的眼神,墨晏殊微微转头看向海胧月。

刚摸完牌就看向自己,难道说是摸到看起来就像是会放铳的牌了?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牌,希望不要是二索或五索。

如果是这两张牌,并且海胧月不打算丢出来的话,自己能等得牌就会减少。

想到这些墨晏殊的神情稍微有些紧张,而且由于在想事情,所以墨晏殊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紧张的神色泄露出来了。

摸着下巴发出沉吟的嗯声,海胧月最终开始弃牌。

‘啪’

带着毅然决然的气势,海胧月从手牌中打出七筒。

虽然说自己放铳的话问题不大,但是能不放铳咱就不放铳。况且现在才第几巡?东还没有出现过,自己只要能够碰到东依旧还能顺利听牌。

见到海胧月这样的行为,墨晏殊有些遗憾,说不定自己需要的牌就被海胧月给扣下来了。

伸手将牌摸到面前,上手的是南,这个南让墨晏殊有点激动。伸手拿起六索……稍作犹豫,墨晏殊将六索放下,她深吸口气故作平静的说道:

“杠。”

‘啪’

四张南被推倒,同时墨晏殊伸出手掀开第二张宝牌指示牌。

‘啪嗒’

出现在眼前的宝牌指示牌是一索,也就是说自己手中的二索变成宝牌了。

幸好自己并不需要一索,不然这一掀岂不是要把自己希望给掀没掉?

拿起岭上牌,通过指尖对牌面的感知,墨晏殊知道自己进入听牌。

可惜的是上手的是五索,不然自己的宝牌就会变成两张。

看到宝牌指示牌是一索,并且墨晏殊打掉六索,楚云雅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没有错误。只是为什么要打掉六索……楚云雅将摸到的三索放在手牌上开始深思起来。

留下六索代表墨晏殊确实想要等赤五索,也就是说因为在这次摸到的牌,所以墨晏殊临时改变主意打掉六索的吗?

考虑到以上因素,能够影响她决定的牌,应该只有新出现的宝牌二索吧?

既然打掉六索、并且手牌和二索有关,那就说明墨晏殊可能是六四索的嵌听,现在摸到二索后手牌变成等三索的嵌听。

考虑结束,楚云雅将摸到手的三索留下,她伸出手拿起七万打掉。

这是防止谢雪兰听牌,目前自己手上绝对安全的牌也有。因为处境不是很危险,所以楚云雅暂时就将绝对安全的牌留下,只将相对安全的牌打掉。

在楚云雅完成弃牌后,谢雪兰伸手摸牌。

上手的是五万,这个五万让谢雪兰想要吐血。上巡刚想着留下七万也不会来五、六万,结果这巡就给自己上手五万?

这真的就是传说中择牌大失败?

不过幸好是五万,墨晏殊做索牌混一色,她不可能听这张牌,自己打掉会非常的安全。

“荣和,役牌发、赤宝一、宝牌一,六十符三番,七千七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