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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再近点能搭上咱们前面的船,咱们就分头包抄。”杨士瀚指挥到,

倭奴的船只离着宋军船只只有几十步,倭奴船上的士兵对带队的将领说道“头,不对劲啊,怎么宋军的船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倭奴军官说道:“笨蛋,他们能想到我们突然迎击吗,抛锚,给我冲上这些船。”说话间,倭船上的士兵一道道带有锚勾的绳索勾住了宋军的船,

倭奴兵也不仔细看看,勾住宋军嗷嗷乱叫的冲上船来,还没等看清楚就又直接掉下海里,后面的人更不知道前面的情况,只是也嗷嗷乱叫的继续向前冲,然后就也继续的掉了下去,杯剧啊,

这前面的二十艘船是罗凯特意命焦德友打造的,船头和船尾中间并没有甲板,整个船就是空心船,船尾的士兵用箭射,倭奴跳上船头向里冲,结果一个个都踩空掉到海里,这黑灯瞎火的不淹死才怪,

宋军船上的士兵们看的哈哈大笑,武龄拍着焦德友说道:“公子这空心船的设计还真是好,造船省事省力,杀伤力还挺强啊。”

焦德友闻听笑道:“那是,别忘了咱公子是仙人,都算准了倭寇的习惯了。”

杨士瀚看着这场面,哈哈笑着:“有意思,传令下去,变换队形,围攻倭奴船只。”他一声令下,宋军船队几只稍快的船从船队中驶出,将倭奴的船队围拢起来,

倭奴这下慌了,向前冲的掉海里,想回逃的发现自己的船已经和空心船勾在一起,他们怪叫着,慌忙之中拿就乱射,可是宋军的船只已经靠了过来,投石船投过的石头将倭奴的船砸出大洞,海水汩汩的向船上冒,一只只倭奴的船开始下沉,倭奴的船上一片鬼哭狼嚎,

宋军打的热火朝天,倭奴在船上抱头鼠窜,一名士兵来到杨士瀚面前大声报告说道:“将军,石头快用完了。”

“这距离可以了,投火把,放箭。”杨士瀚再次下令,

宋军的火把扔到倭奴船只的甲板上,借着火光,宋军的士兵箭如雨下,倭奴船上的哀号声渐渐小了,杨士瀚喊道:“停。”

海面上安静了下来,几艘倭奴的船只在宋军船只的围拢下,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宋军的士兵拨开漂过来带着火星的木板,以防烧到自己的船只,眼看的倭奴全军覆没,海面上仅仅剩下宋军的船,海上又回复了平静,突然宋军的队伍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大家都为这一仗喝彩,

杨士瀚哈哈大笑:“痛快,来人,整理队形,等待寅时涨潮冲岸。”

杨士瀚的水军船看着多,但实际只有三千兵,却反击消灭了倭奴五千水军,武龄和焦德友看的十分兴奋,忍不住叫好,海岸上观战的藤原长家和小泉一郎看的心惊肉跳,这一仗一打就是一两个时辰,竟然没有倭奴船能够幸免回到海岸,藤原忙命令到:“调集兵力,在海岸防守。”

藤原长家心里着急,天皇的后续部队哪里去了,送粮失败的消息已经传书给了摄政王,怎么援军还没到,他哪里知道,此时倭奴的北海道正被完颜部落攻击,而九州岛也发现了侬继风的舰队,

藤原长家和小泉一郎不知道,他们的厄运只是刚刚开始,倭奴兵迅速朝着海岸聚集,他们生怕唯一的回国路被截断,又过一个时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潮水在也越来越高,眼看宋军的舰队越来越近,忽听一声鼓声大作,杀声震天:“怎么回事。”藤原长家不由的朝鼓声的方向望去,一名侍卫跑过来报告:“大将军,高丽的援军攻城了。”

“让他攻。”藤原长家恨恨的说道:“我就不相信,咱们加修整固的城墙会禁不住那些辽国兵,给他们一天时间,等我们收拾完了这些宋军,再去收拾他们。”

“小泉一郎,你即可回城去指挥防守。”藤原长家命令到,藤原长家对镇守的高丽东京十分自信,这一两年间,他没干别的,其他州攻不进去,倭奴光忙着整固东京了,

然而,这些他想错了,小泉回去没半个时辰,就有士兵跑过来:“报,报告大将军,辽军已经占领东京,小泉国卿被人斩杀了。”

“啊,这么快。”藤原长家不由自主的说道,他还没反应过来,杨士瀚的大军趁着八月十五丑末寅初的涨潮时,开始冲岸边,跳下船上的宋与守在海边的倭奴激战了起来,

杨士瀚的军队可不仅仅是水军,杨家将**出来兵卒各个骁勇善战,丝毫不逊色于渤海军,

藤原长家腹背受敌,从东京方向向海边涌来大批渤海军,追杀着逃向海边的倭奴的残兵败将,这下藤原长家蒙了,自己固若金汤的东京怎么一下就被攻入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小泉借粮之时,罗凯怒气冲冲转身而去,就连李恩泽等人回到中军帐,都没发现大帐中少了两个人,一个是韩德容,一个是瓦壮,这两个人带了几名机警的士兵,埋伏在运粮车中,

罗凯回到大帐就想派人潜伏运粮车内,可是他担心倭奴发癫,真像影视剧中那样,随便拿刀戳一戳粮袋,那藏里的人可就危险了,

倒是瓦壮说道:“王侍郎放心,他们戳破了粮袋子,还不得撒一路,况且他们也怕我们追过去,未必真敢停下来仔细检查,无论如何咱们试一试。”

韩德容也说道:“王侍郎放心,我们两个不比折大哥他们五大三粗的,钻袋子里没问题,咱再挑选几个身材短小精悍的,藏在粮草车中。”

罗凯实在是不舍得让自己身边人去,可这两人还就非要去,韩德容说了:“我们出来就是跟着王侍郎打仗来的,您就放心让我们去吧。”

耶律阿思佩服的说道:“王侍郎,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我也去。”

罗凯摇摇头,这个计划实施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要有大动作:“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带二十人,埋伏在粮草车中,进了城想办法隐蔽起来,等到凌晨听到鼓声就想办法去开城门。”

两个人领旨出去,等到小泉得意洋洋的押着百十来辆运粮车,一路小跑的回到东京城的时候,这二十来人也就被带了进来,可惜倭奴炊事班的伙夫,稀里糊涂的就被韩德容等人打晕了,

他们进城天已经黑了,所以不容易被发现,没过多久就见城里的倭奴兵整装出城,过了丑时,又见大批倭奴兵向海边转移,韩德容等人瞪着眼睛,等着机会,

天蒙蒙亮的时候,城头上的倭奴兵正是懈怠的时候,熬了整晚眼看就熬到天亮了,忽然听到鼓声大作,罗凯统领的两万渤海军已经冲到城下,守城的士兵还没醒盹儿,就被城内潜伏的韩德容等人砍了头,城内本来守城的士兵就只有一两千人,等他们稀里糊涂的抓起刀的时候吗,渤海军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城,

这时间城里是不会有百姓出来的,而且百姓即使睡梦中听到战鼓厮杀声,也早躲了起来,渤海军见人就少,看倭奴就砍,白天营寨前发生的一幕,在渤海军头脑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的卑鄙的倭奴,不将他们赶尽杀绝早晚他们还会回来,

一瞬间东京城里血流成河,渤海军大开杀戒,越杀越猛,别说城里这几千倭奴,就是有几万现在已经挡不住渤海军正旺的杀气,

罗凯率队穿城向西冲去,刚到城门,正碰见迎面跑过来的小泉,小泉一抬头看见罗凯的马已经冲到他眼前,他啊了一声,

他这一啊,不是别的,罗凯的马是有名的夜玉照狮子,这马月光下本应是白色通体银光闪闪的神兽,如今已经被罗凯斩杀的倭奴的血溅上了斑斑腥红,而罗凯手持一把闪亮的长刀,见人就劈已经杀的是血灌瞳人,

罗凯的这把刀实在是得心应手,这把刀是武龄特意帮罗凯选的,上次短剑杀耶律撒刺竹,回到营帐小哥几个就拿那事儿当了笑谈了,有时候罗凯想起来自己都能笑出声了,仗着他艺高人胆大,那也没有说两军阵前,骑马打仗没有应手的长家伙的,

本来罗凯还真有心选根长枪当兵器,这白马长枪典型的赵云在世,不过折克隽拦住罗凯:“王侍郎,我看您的这身武艺,适合用刀剑,尤其是唐刀,战场上真劈杀起来,您肯定得心应手。”

罗凯心里也明白,长枪自己是不会,要是手枪还差不多,唐刀应该没问题,他想起来当初在西夏时候自己因为一把刀和籍辣庆结仇的事,最终还是选了一把长刀,今天这刀耍起来真是凌厉,罗凯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今天小泉的事,算是把罗凯所有新仇旧恨都挑了起来,旧恨就是九一八,新仇就是如果不是倭奴打高丽,高丽不求援,宋英宗也没理由把自己支那么老远,

老子没赶上八年抗曰,但老子赶上了八百年前杀倭寇了,今天非要杀个痛快不可,他越想越恨,冲出城带着士兵追杀逃向海边的倭奴,刚到城门迎面跑来几个人,最前面的一个,不是小泉还是谁,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小泉和罗凯没什么深仇大恨,但今日小泉借粮的卑鄙行为,已经让罗凯怒火中烧,就连胯下坐骑也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撒开蹄子冲了过去,

小泉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大概就是啊字,这字说完他的头已经被罗凯砍了一半下去,跟着小泉的倭奴兵,吓得屁滚尿流的转身往海边跑,

天色说亮就亮起来了,倭奴兵更加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缺少粮草饿了一两天,又惊又怕的倭奴兵,怎么和饱餐战饭一点不亏肚子骁勇的渤海军打,天亮看清楚阵势的渤海军和杨士瀚的队伍杀的更起劲,两三万倭奴杀也得杀会子了,这一仗罗凯一点都不收着劲头,放开了砍,砍累了后面队伍冲上前面稍微休息,然后再砍,甚至渤海军都觉得,倭奴稍微有点反抗可能会砍的更有意思,

这一仗一直砍到日上三杆,倭奴兵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染红了海水,耶律阿思一边砍杀一边已经扯着喊得的嘶哑喉咙:“杀啊,杀的倭奴越多,粮票越值钱啊。”

最后渤海军终于发现已经没有可杀的倭奴,胜利的渤海军这才站在海边欢呼起来,罗凯在一块礁石旁边找到藤原长家的尸体,他长叹了口气,最终他也没看见武士自己切肚子,他悻悻的将藤原的尸体踹下了礁石,看着不远处正在清理战场的士兵,他乏力的坐在礁石上,

罗凯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一个人握着刀在向他靠近,

一抹残阳映红海边的战场,落日余辉下海浪冲刷着海滩,罗凯坐在一块礁石上,看着海面的方向想着什么,在他的身后,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正握着刀贴着礁石向他靠近,

如果这个时候下手,别人都会以为罗凯死在战场上,是被敌人杀死的,黑衣人心里这么想着,他距离罗凯越来越近,

“王公子”不远处传来两个人呼喊罗凯的声音,暗礁后面的人急忙藏好身影,

罗凯的思绪被打断,他转过头去,看见焦德友和武龄正朝这边跑来,“焦大哥,武龄,我在这。”

礁石后面的人压低了身子,紧紧的贴着石头,生怕被罗凯或者过来的人看到,

“参见王侍郎。”焦德友,武龄两个人跑到罗凯近前,这两人是奉命和杨士瀚一起去登州,他们的任务就是改造了二十艘空心船,罗凯看是他们两个,急忙站起身来从一人高的岩石跳下来:“焦大哥,武龄,辛苦你们两位了。”

“公子,您这是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这都是应该做的。”焦德友虽然是罗凯夫人的义兄,但现在还在战场,况且他对罗凯一向很敬佩,

武龄对刚才这场恶战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嘟囔着:“辛苦倒是不辛苦,可是我这么一个壮汉,光看着船了,这倭奴想夺船的太少,能上船的更少,根本也没亲手杀几个,不痛快。”

罗凯和焦德友都哈哈笑了起来,罗凯拍了拍武龄:“能看住船就行啊,万一倭奴鬼子狗急跳墙了,被他们抢到了船,咱损失就大了。”

武龄憨憨的笑道:“公子说道的对,嗳,公子,您自己坐在这干嘛,折大哥他们呢。”

“折克隽和张平分别守在盈都和密阳,韩德容和瓦壮去帮着整理粮草,物资和战利品,这次大获全胜,倭寇可有不少好的兵器,对了,武龄回头你也看看,好好挑一挑,看有没有什么好兵器。”

“好嘞,我早就听说这倭奴的刀,是效仿咱们中原的,我今天仔细看了看,倭奴的战刀刀身都有一定弧度,咱们的唐环首刀是直身渐窄的造型,还有啊,倭奴刀的刃区面积一般都占刀身面积的二分之一以上,而唐刀的刃区面积一般为四分之一左右,还有啊……”武龄只要一说起兵器,就立刻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