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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连罗凯自己都动心,这个定价权是自己手中还是宋国手中,见李谅祚如此问,他回头笑笑看着李谅祚:“你现在是我兄弟李谅祚,还是西夏国皇上李谅祚。”

李谅祚伸出手掌做要和罗凯击掌式样说到:“我以非西夏皇上之身份与兄长一言为定。”

罗凯摇摇头,这样是口说无凭的,如果他是西夏皇上还落个君无戏言,现在这么说不跟小孩过家家似的吗,

李谅祚手举起了,放又放不下,他尴尬的摸摸自己脸说到:“你们汉人不说,亲兄弟明算帐吗,既然哥哥不放心,那我就写在我遗诏里面,让我后世子孙都照此做。”

罗凯知道李谅祚是下了决心,遗诏可是皇家大事,不可擅自违背,他转而说到:“既然你有此决定,做哥哥的也不能白让你听我的,我要在你西夏设立采盐场,药材场,你西夏关官盐价格只要听我指导即可。”

李谅祚确信罗凯不会亏了西夏,眼下为了让国库充盈他已经别无选择,他不作声只是再次伸出击掌状,罗凯深知古人重信一言九鼎,现在不必立什么字句文书,反正那些东西自己如果带着将来也会落人话柄,只要他在西夏可以顺利运作起来,控制了官盐和药材,他自有办法坐实,于是笑呵呵的伸出手,二人“啪”一声清脆的击掌,了却罗凯心中一件大事,

说着这事似乎简单的,但是运作起来却没那么容易,要建好这个基础最快也得三两个月时间,好在罗凯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人选,贺行远的四个徒弟:大徒弟钱一夏;二徒弟白沙;三徒弟孙墨;四徒弟张途归,来西夏之前消息往来以及自己在西夏这段时间的接触,罗凯觉得这四人到都是可用之人,

李谅祚心里也是高兴,他对罗凯的信任似乎比他朝廷官员更多,现在朝中他最信任的要算是漫咩父子,论忠心漫咩父子没的说,可惜老将军不懂经济,

李谅祚嘿嘿一笑,畅想有天可以与宋辽呈鼎足之势抗衡心情澎湃,此行他心满意足,想起此次征战,不由问道:“哥哥可否给我讲一讲角厮罗为何如此强大,我即败兵也要知道败在哪里。”

罗凯也觉得不再谈商榷之事更好,便将角厮罗如何自立,又如何与宋通商保持国内稳定慢慢发展壮大之事讲给李谅祚,他这一讲李谅祚忽闪着大眼认真的听着,直到塔外夕阳笼罩大地,

塔下的漫常抬了一下午的脑袋,不时的看着塔上的李谅祚和罗凯,虽然对话他都听不清楚,但见两人一会拉扯一会静谈,他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终于看到二人下了塔,漫常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这日李谅祚在漫常保护下回到皇宫,立刻降旨抄了籍辣雷的家并捉拿籍辣庆,籍辣庆昨天就知道了老爸脑袋没了,这小子卷了金银细软就跑了,皇后梁珞瑶心虚理亏,除了更加埋怨哥哥梁乙埋之外,也不敢多议事招惹李谅祚不快,

就像罗凯预计的那样,不出三日李谅祚签署了宋国提出的通商条款,分命夏州,会州两州府执行配合宋国榷场设立,此事罗凯办的顺利,临行李谅祚再次设宴践行,并命上贡宋国马匹两千匹,

罗凯一听这么多东西,自己任务是完成了,但是总不能带着马队回到汴京吧,急忙给仁宗发快信,这带着两千匹马回宋国可不是小事,仁宗接到快信心中大喜,下令种谔延州接马,并由群牧司负责分派各州马场配合,

这个喜讯立刻在宋国的朝堂之上轰动了,官员们议论纷纷,包大人掖挪的说到:“哈哈,看来还是司马大人有远见,果然没便宜西夏这么轻易的通商。”

司马光一语不发,反正自己说的也没错,倒有本打算讨好包拯的官员说到:“司马大人提议好,也是王侍郎办事能力高。”说着对包拯王安石竖起大指,

王安石多谦虚,他想起当时西夏发兵角厮罗,罗凯可是处境凶险,急忙说到:“哪里,还是皇上圣明,若贸然发兵助角厮罗,怕不只是罗凯就连边境也不得太平。”

他这话是夸仁宗,众人随声符合皇上圣明,仁宗高坐金銮殿自是舒心高兴,只是殿下站立的太子赵曙越听越不是滋味,发兵攻西夏的主意是自己出的,当时要是发兵还备不住多拿下几块土地,他越是不服气心里就越愤懑,眼睁睁罗凯又是立了一件大功,若不是在大殿之上,他早就忍不下这口气,不定又要砸坏多少桌椅,

见皇上和满朝文武兴高采烈,还有的算着罗凯再有十天半月就能回到京城,赵曙更是觉得自己这么一个太子,还不如一个四品的侍郎在皇上和群臣的眼中地位高,

退朝之后赵曙没精打采,神情沮丧的回到府中,自己一个人躲到祖宗祠堂,抱着生父的灵位哀声叹气,这得让他熬到什么时候,才能登上皇帝宝座,即使登上了皇帝宝座,他要怎么才能压住这风头劲旺的罗凯,

不行,绝对不能让罗凯留在朝中,一定要远远的支走他,赵曙打定了主意,没过两日他支走罗凯的机会终于来了,赵曙的心腹带来秘密的消息,辽国国君耶律洪基的皇太叔耶律重元正私下招兵,有篡位之嫌疑,

赵曙听了心中一动,眼看就要到了耶律洪基老妈萧挞里的大寿,以前都是富弼出使,现在富弼不在朝中,不如趁此机会把奏请提升罗凯,请皇上赐他出使辽国,赵曙就不信,罗凯的命这么硬,

太子赵曙想着自己的得意之计,就等罗凯回来好好的赞扬他一番,他要将罗凯架得高高的再摔的狠狠的,

此时的罗凯已经踏上了归程,当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威武的侍卫;护送西夏贡品的西夏官兵,以及第一批西夏组织的送给宋国的马匹队伍,翻过了宋夏交接的横山之时,罗凯才真正的舒了口气,

罗凯下山便见对面已经排好一队人马,前来接应马匹物资的种谔将军已经到达此地,最前面“种”字的大旗迎风招展,让罗凯心中感觉莫名的亲切,他让折克隽带队等候,自己催马上前,

种谔也已经看到罗凯,提马前来迎接,二人一错马镫勒住马匹,互相拱手致敬,种谔对罗凯早就颇为欣赏,当日二人与辽使共同比试御射,又同在御街夸街,至今已相隔两年时间,眼前的罗凯已经尽脱当年少年稚气,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一身朱红袍服更衬出英姿和得意,

种谔看着罗凯大声说到:“哈哈,王侍郎此番出使西夏凯旋而归,一路多有辛苦,延州的知府大人已经摆下接风宴,这里就交给种某吧”他的声音高亢洪亮,响彻山谷,

罗凯这次见种谔也丝毫不像两年前校军场上,那个似睡未醒,半眯着眼睛就能百发百中的种将军,他的眼神熠熠放光,就像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罗凯微笑着谢过了种谔,带着折克隽张平向延州而去,

他们前行十几里路就可到延州城下,老远就看见城门外有人头攒动,似乎有不少人在城外等候,

罗凯三人走近了些,看清楚是种仪带着城里的官员出城迎接他们,这下三人的心里更加高兴,由官员亲自带队城门口迎接,这可是罗凯此生第一次是主角,他的心情犹如走在奥斯卡颁奖礼的红毯上,不由得昂头挺胸面带笑容,来吧,像我致敬,

种仪带着的迎接罗凯的队伍,刚刚进城,罗凯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延州城内到处是百姓,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朝罗凯涌了过来,这可不是种仪事先安排的,连种仪都有些莫名其妙,

种仪想命官兵驱散人群,罗凯倒是还没过足瘾,见此情景忙对种仪说到:“不碍事,不碍事。”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群围了起来,

“王侍郎,好样的。”人群中有人高呼着,罗凯被人们围着簇拥着,看着这些人欢呼,听着一句句的问候,还有的迫不及待的问罗凯:这榷场到底什么时候建好,什么时候才能通商,

凑不上前的百姓也在街边笑着互相说到:“能通商就好了。”“是啊,大家都有钱赚。”

“钱不钱的,不用担心打仗也好啊。”

罗凯忽然感觉到,延州的百姓是多么渴望和平,这种感受慢慢替代的刚刚那些被欢呼的荣耀,

让他有种莫名的感动,想不到自己曾经是那么一个普通的人,回到几百年前,做了点小事,却让一方百姓平安,

回想前世自己也不过是贫民百姓,王眼看着眼前一张张渴望安逸,崇拜自己的面庞,心情有些激动,他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慷慨陈词说到:“多谢大家抬爱,无论是我大宋,还是西夏,百姓此生只希望平安富足,没有各位大人抬举,没有各位兄弟相助,没有大家支持,我王某何德何能有此成绩。”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听罗凯继续说到:“历来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免兵戎相见,山河遭血洗,生灵遭涂炭,王者成就霸业,士兵浴血疆场,都只为天下一统之太平,为王朝几代盛世,天下众生得福;王某愿凭前世今生所学,倾力于国富民强之愿。”

他说着从怀着掏出宋夏通商的文书,高举起来说到:“若此文书能让天下人尽可安居乐业,我王某愿奔赴大江南北,将各个国与我宋国的联系建立起来,让每处人都富裕平安。”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和掌声,就连被百姓们阻隔着的种仪带队的官员,也无不动容,众人交头接耳赞叹罗凯的勇气,就连种仪都为能与罗凯深交而感欣慰,

罗凯在人群的簇拥之下,终于来到知府衙门,衙门内的办公的大臣也都迎接了出来,一时间延州城内上上下下好不热闹,

种仪在知府大宅为罗凯设下接风宴,当晚种仪,种谔,薛向均来赴宴,就连附近州县的官员也来凑热闹,张载也带着种建中来,

种仪向罗凯问起此行,罗凯一笑这有什么好说的,打仗自己也没去看,便一带而过多是在兴庆府等待消息,至于安插了武苏这件事,他对谁也不能提,

种谔是种仪的亲哥哥,但二人截然不同,种仪是一副文人的斯文;种谔则是武人的粗狂,一喝着酒说到:“你们不在朝廷,那人可没看到,得知王侍郎顺利办了这事儿,皇上那个高兴,很少得见皇上哈哈大笑。”

薛向最近也是事情越做越顺手,他不无得意的说:“那是,这几年光和西夏,辽国签了那么多的盟约,每年都送钱给人家,这次没出一兵一卒就让西夏如此折服,皇上心里能不痛快吗。”

罗凯一听哈哈大笑,自己的这件事做的也是十分得意,幸好这是宋朝,这要是在三国备不住自己就是诸葛孔明,

他们这桌欢声笑语,另一桌酒席之上,张平和折克隽也被种仪设宴庆功,那些人都是曾经种仪的旧部,一群粗狂豪爽的军人,张平这次可痛快了他笑着说到:“你们没见王侍郎料事如神,就说那李谅祚回兴庆府,我们在塔上一看,哎呀,那部队去的时候浩浩荡荡,回来的时候稀稀拉拉。”

便有人向两人说到:“这下你二人可是好了,跟着王侍郎出大风头了。”

张平觉得种仪说到对,也似乎不那么对,他无奈笑着说到:“跟着王侍郎倒是做事顺利,不过我们这刀都快生锈了。”

折克隽瞪了他一眼:“你看这延州百姓高兴的,你还唯恐天下不乱啊。”

张平忙摆手,他倒不是非得要打仗,只是总觉得憋着个劲,想跟着罗凯做更大的事,他嘿嘿笑着:“要是都像王侍郎这么做事,还真被不住咱们有生之年都是天下太平了。”众人跟着哈哈大笑,

接风宴上罗凯向种仪和薛向等人辞行,他要提前上路,好有时间去晋香府看一看,

罗凯这次回到晋香府,正赶上余大年的大喜之日,焦德友,殷世杰等人欢聚一堂,庆贺余大年成亲喜事,也庆贺罗凯西夏之行顺利,罗凯见余大年傻傻呵呵光剩下笑了,这两三年房子地产都置办下了,还娶了船王的小姨子,绕着圈子跟自己还沾了亲,

这么一想,罗凯更加想念月下,此行一去大半年,想起月下每日独坐房中的思念之情更是怜惜,因此愈发的归心似箭,

在晋香府稍作停留,罗凯便乘船回到汴京,一路上感慨万千,此去西夏去的时候两岸树叶葱绿,回来时眼前一片金黄,这是个收获的季节,罗凯也是满载而归,不光是西夏的贡品和商榷的设立,更有边境人民的崇拜,

罗凯回到府上,马上命人去陈州接回月下,边境榷场操办之事有专职人去做,西夏那边也有贺行远的几个徒弟张罗着,也不是三五天就能办成的,所以罗凯准备在京城多留些日子了,多陪陪月下,

罗凯进宫复旨,仁宗欢喜赏赐不必细说,眼下有近中秋佳节,罗凯很忙,忙着拜见包拯、王安石,还要忙着京城官员商贾的往来应酬;忙于朋友伙伴的接风庆贺;更要打理一番各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