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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言听他们这么说,下楼去请那空休和尚。听闻高丽使者来见,空休也没多想便准备去见。

空休这么痛快的去见高丽公主和使者有两个原因:新罗末年,新罗王族弓裔建立泰封国,尚州土豪甄萱建立后百济国。918年泰封部将王建杀弓裔自立,建立高丽国,佛教是高丽王朝的国教。

其二:高丽国唯一的公主正是未来藤原家族的皇妃,这点可是和空休和尚一同出发去高丽的大使亲口透露的,而且据说这高丽公主芳龄二十,精通倭奴果和汉人之语言,而且还是国色天香。想到此,空休迈着短腿,倒着碎步,只恨楼梯长。

这何里钵他们怎么来的这么晚,何里钵一早就去了开封府,和罗凯去等包大人回来。还好包大人算是回来的早的,皇上都习惯早起,历代早朝一般在卯时也就是北京时间的5点到7点,早朝结束就各自回府办公。

不过今日不算正是早朝,包大人才不至于凌晨三四点就去皇城门等候。即便如此,大抵和仁宗谈了谈再回到开封府也是辰时已过。罗凯将计划告诉包大人,何里钵携开封府令牌,进门的时候已将空休房间在掌柜那里的备用钥匙拿到手。

趁着楼上谈话之际陆慎言轻轻的,用何里钵所给的钥匙开开门上的方锁,进了空休和尚的房间,柜子上是一把蝴蝶锁,再开开这把锁,吱扭一声柜子门被打开。陆慎言赶忙侧耳听听楼上,仍有谈话之声,说的什么听不太清楚。似是李恩喜和空休在交谈。

这木楼板不隔音,所以陆慎言听听,觉应是无人察觉,便打开再稍稍开大一点柜子,用手摸了摸,有一个包括里面应是衣物,另一个包裹中有两个木匣。他先看看包括位置,打的扣结,然后轻手轻脚的拿出两个木匣,看了一遍,有照原来的位置都摆好。

再又小心翼翼的关好柜门,用蝴蝶锁锁好。四下看看应是没有留下痕迹,转身出了房间,再锁上方锁,咔吧一声,吓了小陆一跳。心话说:“这物件咋这么大声。”

心理这么想着,把一大一小两把钥匙揣好,颠颠儿的上了楼,从外面问了句:“房里的客官,还需要添些什么酒菜吗?”

何里钵开开门说道:“不需要,你退下吧。”

“得咧,您几位慢用,需要什么就招呼。”小陆说完转身下楼。

何里钵收到信息,知道陆慎言顺利,便给李恩喜使了个眼色。哪知道李恩喜根本不理会他,依然用倭奴国语言和那和尚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李恩喜会倭奴国语言何里钵知道,不过见她假冒那高丽国公主还挺像,何里钵心中好笑。

见这高丽国“公主”与那空休和尚越说越是悲悲切切,何里钵只嘀咕,这假扮高丽人不成,回头在忽悠的假公主真出家了。

见那倭奴僧竟然也一叹气,伸出猥琐之手,似要摸李恩喜芊芊玉手聊以安慰。何里钵急忙狠狠咳嗽了一声。李恩喜早看这倭奴国人不顺眼,明明是个和尚,从进来房间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听见何里钵这声咳嗽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何里钵。只见他挺着胸脯撇着嘴,明明听不懂自己和空休在说什么,还装作一副趾高气傲无所谓的样子,心中又觉得好笑。想想幸亏有何里钵相助,自己才能到达汴京。

这倭奴国人一个样,早也听说倭奴国男人猥亵女人无羞,竟连出家人都是这幅德行,李恩喜不由的心中恼火。便向无休和尚问道:“我所说之事大师可否愿意相助?”

无休面露难色:“我只是个出家之人,如何说得动一国之主,还希望公主大局为重。”他们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倭奴国的语言。

何里钵有些生气,他的脸气的开始发红,他生气就是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这个李恩喜还不快点说完。正要再提醒李恩喜,忽然间李恩喜,也露出生气的表情,看了一样何里钵和胭脂虎,用高丽语说了一句:“我们走!”

何里钵听的懂高丽语,自小他们生女真族人就在高丽国附近,也算是辽国和高丽国边境,所以他在遇到李恩喜的时候,何里钵就知道她是高丽人。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自己是辽国人,懂些高丽语。那高丽人懂些倭国语也没什么稀奇。他本来就大大咧咧,想通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个人下楼留下空休坐那发愣,这高丽公主还真是年轻漂亮,只是为何就不愿意到倭奴国做皇妃呢。再说倭奴要发兵打高丽,这事儿自己回去说服不去打了也不算数啊。

驿站门口,小陆正在送客,见何里钵他们出来,迎上前去大声问道:“三位这就走啊”又低头小说对何里钵说:“有杯子和度牒。”

就这么简单六个字,何里钵已经知道,他朝同来的开封府便装衙役点点头,那些人便知道,继续留守盯着这个和尚。

除了门辞别的来京城寻亲的李恩喜,胭脂虎回梅耶府,何里钵去开封府,三人分道扬镳。小陆也完成任务,后续跟上何里钵一同到达开封府。

罗凯和包大人正在相谈,见二人来了知道事情还算顺利,小陆将发现之物告诉包大人,说完问道:“为何不就地捉了那和尚?”

罗凯说道:“随便捉了他,明日他翻供说不知道柜中之物,或说不知道那九龙杯之事,他虽有空度牒但没凭证他有倒卖。怎么处理?”

陆慎言和何里钵对视一下,罗凯说的也倒是在理,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倭奴使僧逍遥亦觉得气愤。

罗凯微微一笑:“明日小爷自由办法,让那倭奴使乖乖的拿出宝物。”

天未亮,文武百官及各国使臣已于宣德门外等候。放行之时官员使臣站好顺序逐次鱼贯而入,大庆门外,侍卫再次查验身份,依序进大庆殿门。

此时有内臣记录官员举止,所以,只有安静的刷刷的脚步声,见一队人过大庆殿门,进入大庆殿内按官阶列立两旁,百官之后是各国来使。

鼓乐之声过后仁宗从大庆殿后面进大庆殿,端坐御座龙床之上,贴身侍卫及内臣分立两旁。百官及使者跪拜,仁宗宣免礼,各自归位站好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枢密使韩琦启奏到:“启禀皇上,各国前来朝贺使臣辞行之事均已妥善安置。请皇上为来使践行。”

仁宗说道:“承蒙各国来我过贺岁,朕望与各国永结友好之盟,互通有无,免去战乱生灵涂炭.......”

罗凯今日可是早早就进了皇城,各位在准备上朝之时,他已经在大庆殿西面偏殿准备好了应用之物。听着仁宗这一大篇,心中暗想这说辞自古以来就没变过。

他耳朵听着仁宗的声音,知道还需要说一大会,脑子飞快的顺着昨天发生的事,和今天要做的事情。

罗凯得知小陆侦查的结果,便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包拯。包拯复回皇宫请仁宗协助。小哥几个回到梅耶府商量,若是今日那倭奴僧人不往枪口撞,就择机把东西“取”回来,不过那个可能性不大。罗凯对何里钵和陆慎言说道:要是换了别人,也许低调悄声的就走了。偏偏这倭奴国的人,天生犯贱。若是他们心中有不屑,一定要灭了他们。

何里钵陆慎言二人不解,罗凯解释到:“这倭奴国人,你若是想打他们必须打的服帖。若只是赢了他,他心中不服,还会咬人。只要打的服帖让他不能翻身,他反而跪拜,做奴做婢。否则自古怎么会称之为倭奴。”

几个人正说着,月下领来一个和刘奇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这孩子黑黝黝的小脸上一双黑亮亮的眼睛,抹着眼泪就进来了。

月下说道:“你们都不在府上我出门溜达了一圈,想买些看些元宵节的灯,回来的时候见这孩子坐在府门外的台阶上哭,冰天雪地的怕是和家人走散了。我就先领了进来。”

罗凯知道月下素来心软,见状说道:“让他和刘奇去玩耍一会,等忙过了再派人上街寻这孩子亲人。”

月下领着小孩子刚要出屋,那孩子转身说道:“我是来寻这位大人”他说着伸出冻得红红的小手一指罗凯。

罗凯惊奇的问道:“你是谁家娃,怎么会认得我?”

小孩子一边哭一边说:“我见过你在御街之上骑着大马。”

罗凯见孩子哭的可怜,招手让他过来,小孩子走到近前,月下将手帕递给罗凯,罗凯边擦那小孩子眼泪边说道:“男子汉,不要哭,你看叔叔就从来不哭。”

男孩子点点头,罗凯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来找我何事?”

那孩子抽抽搭搭,有用袖子擦了擦鼻涕说到:“我家来了官兵,把我爹爹带走了,我来求你救救他。”

几个人都是一皱眉头。何里钵说道:“小娃娃,你爹爹可是犯法了吗?”

孩子大哭:“我爹爹当了和尚,不要我了,官兵知道就抓他走了。”

孩子哭的众人更是糊涂,月下走到小孩近前,蹲下身子拍着他说道:“莫哭,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慢慢说,要不叔叔没法帮你了?”

男孩收住哭声说到:“家中只有爹爹,娘早没了。”

众人听到此,互相看了看,月下难道又拾个孤儿回来?

陆慎言说道:“那你叫什么,住在何处,你父叫什么名字?”

男孩已经停止了抽噎,他的目光看了一下桌上的点心,月下拿糕饼递给他,小男孩看似饿了,看了看众人怯生生说了声谢谢,便大口吃开糕饼

“我叫童筱,一直跟爹爹住天清寺,爹爹叫童中。爹爹总说,若他做了和尚我们父子就不愁了。”他说这,忽闪的大眼睛里,又有眼泪涌动。

“叔叔,我爹爹当了和尚,我不想去慈幼局,也不想当和尚。有个人问我为何在寺庙外面哭,我就说爹爹当和尚不要我了,爹爹就人抓走了。”

罗凯一听,心中顿时明白了,童中这名字,他曾在度牒上见过。是被开封府带走的,当然与这娃娃哭无关,而是因女贞观外井中的度牒和金银有关。开封府想找个人,只要还在汴京城,那是很容易的事。

听那孩子说不想去慈幼局,罗凯对何里钵说道:“何大哥你去打探一下这孩子身世。”又让月下先带那孩子和刘奇做伴,回头再处理。

这一天之中发生这么多事,没有电话真是麻烦,罗凯不由感叹,还是科技进步的好,没办法既是知道这事当然还要折回开封府,等候包大人了解那度牒之事。

此时大庆殿西边偏殿中,陆慎言偷偷打了哈欠,何里钵一捅他低低声音说道:“可别犯困啊。”

陆慎言说道:“狗日的倭奴和尚,害的小爷两夜没睡了。”

罗凯朝他摆了噤声的手势,他知道小陆前日就在怀远驿,昨日大伙都几乎整晚没睡。这大臣们天不亮就来早晨,他们可是演练了整晚。总算把小陆和何里钵**好了。这会两个人正穿着太监的衣服和他同在偏殿候着。

这会已经听大庆殿上仁宗辞别之言说完,分赐各国使臣礼物,各国使臣领赏同时再谢仁宗皇帝圣明。罗凯几个紧张起来,和罗凯一样紧张的是包大人。这九龙杯一事乃是开封府秘查之事。马上就要轮到倭奴国领赏了。

从开始皇上宣读辞别之词,到听到内臣挨个宣领赏,空休和尚始终在大殿之上闭着双目,不知道还以为他站着睡着了呢。听到宣自己的名字,空休和尚迈出几步,站在大殿中间,不但不跪谢领赏,反而说道:“阿弥陀佛,在下作为我国使者,有事要在此声明。”

仁宗看看这个坐着比站着高的倭奴断腿僧,面目可憎,若是自己臣民下道圣旨就让他脑袋搬家了。不过,既然坐在这高高再上的御座龙床之上,环视大殿之中,尽是自己臣民和来使,总要显出端庄威仪。

仁宗微眯着双目,似笑不笑的问到:“倭奴国空休使僧,你有何事要于我朝堂之上声明。”

空休说道:“我有三件事要说,也请各位容我占用时间一一道来”

朝廷上众人互相看看,都知道这是倭奴国的大使,有的交头接耳,似乎是在说,这和尚元旦朝会不来拜见,此时干什么来。

仁宗心中知道那和尚要来发难,但朝堂之上这么多人,还怕没一个能对付这和尚的吗?他淡然一笑:“你逐一说来,让朕听听。”

空休转着三角眼,环视了一下朝堂,这次所来,他也是带着藤原家旨意,要让大宋去了倭奴国的名字。他便说道

“这第一件事,我国国名日本国,中原之国直称倭奴,有辱我国国体,在此提出正是抗议。严正声明我日本国国名。”

他说完,朝堂之上立刻像炸了国,发出嗡嗡的声音,百官交头接耳,那外国来使也是互相面面相觑,这倭奴国和尚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