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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颢见罗凯说的这么严肃,便说到:“若无贤弟只管说来,只要我伯淳可以办的到的。”

罗凯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买你这一块地。

程颢一听松了口气:“咳,我还当什么大事呢。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是不是地税方面让兄台帮忙”

罗凯摆摆手:“不是不是,这不是不知道土地买卖制度嘛。”

程颢说道:“买卖都不是问题,太宗以来土地买卖还是都是自由的,只要按规定上交税就好了,不知若无兄弟看上哪家的地了?”

罗凯将那张殷世杰,余大年画的图拿出,给程颢看:“据我所知这是块无主之地,但毕竟不敢确认,所以前来麻烦伯淳看看。”

程颢说道:“若无兄弟可真是有备而来。”

说完,程颢召来师爷,让师爷去户籍主簿那查查这块地的归属,有无诉讼。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会师爷就回来了,禀告说此地确实是一块无主之地。此地就在无名山脚下,早年间因常有兽下山,吓得村民都搬走了。

程颢看了罗凯,

罗凯倒是觉得无所谓“既然是无主荒地,那就开个价格,还得麻烦师爷帮着办些手续地契什么的。”

程颢问师爷:“现在县里的荒地买卖价格如何算?”

师爷转着看见看了半天了,心知这是县令好友,反正是荒地,便说道有心讨好说道:“咱这县里良田少,县里一亩是平均是八十文铜钱,荒地就不值钱了,”

罗凯说道,那既如此师爷看此地如何计算价格?

师爷说道:“我看这地基本荒了,不如按半价算如何?”

程颢却觉得不妥说到:“我看不妥,若无兄弟,我有想法你看行不?”

罗凯不知道程颢说价格是高还是低,但是罗总不至于高过八十文。便说听听

程颢说道,这山县里要雇人看护林,这雇两三人,每个月县里就支出十几贯。既然若无贤弟要这地,不如这样地呢我按六十文算给你,搭上这座山。”

罗凯一听和半价差不多,但听程颢说道:“这税是不可少给,山也有条件,你要派人看护山林,若有是有山火烧了树木,你当种新书,不可让山也荒了。”

这条件罗凯到没想到,程颢尴尬的笑笑:“这点钱对兄弟不算什么,不过,每个月县里要给看林的一些之处,这下到也省下,这省下一年支持够置办个学舍,学我张载叔父教育乡民也好。”

罗凯听此心理很是感动,明知道这细水长流的钱未必比置地少,但是有山可以种树采矿绝对是不亏钱的。便说道:“这事若无定要支持的,县里半学舍,我再捐一百贯,伯淳兄可即着手。

程颢听了大喜,立即安排师爷去办地契等事。

从县衙出来,罗凯兴冲冲的拿着地契回了邸店,见何里钵跟着后面一声不吭。罗凯问道何大哥怎么了。

何里钵说道:“我说你怎么说差不多能坚持到京城呢?不过还好,还有几十两”心说,这也够自己够一年的。

罗凯苦笑一下说道:“看吧,能坚持到就好。”何里钵看着他无奈的撇撇嘴,谁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

回到邸店见殷世杰正在那等候,罗凯问道:“现在村里的屯煤还有多少?”

殷世杰说道:“您怎么不早说,都这月份了基本都应清了。吨煤没有,就剩下煤渣了”

罗凯看着他问道:“煤渣有多少?”

殷世杰想了想:“煤渣净是些去年剩下的底渣,各家凑凑估计能也就凑个两三驮,平时大点的煤块都卖,就剩些渣滓了,煤渣团团还可以用,不过就是卖不动。”

罗凯听他这么说想起邸店的煤团团,就问他::“你们要是全部按照我说的去做,把这两三托煤弄好,我一驼给你们三贯,但是只有一条,必须按我的做,否则可不给钱。”

殷世杰一听可高兴,可是罗凯还有话说:“以后这地方听我的,但是我每收一驼煤,符合我要求的我就额外给你们哥两文铜钱。还有一则,若是你们将此地的煤卖给其他商人,扣了工钱可就只是小事了。”

殷世杰忙说:“公子说的哪里话,别说你对我们这有恩,就是平日我们晋城人都是很讲信用的。”这话,罗凯倒是信。第一晋商虽然不只是说晋城人,但是山西人讲信用是没说;其二这宋朝人即使官场权谋,征战谋策,都重一个信。可以耍阴谋,但多数不食言。

罗凯让殷世杰即刻回去去办,他让殷世杰去按一半煤渣一半土,加少许干树枝的木屑,活出一个煤团团,干树枝要那个香料树的树枝。

殷世杰听了回去去办,他找来余大年,两人捣鼓着配成一个大煤团团,一天以后带回到邸店。

罗凯让他们将煤团团放到炉子中,这下可好,屋子里有淡淡的香气。而且这个煤团团还特别经得起烧。他心想看来脑子里记住的一些东西还真用上了。不过他可不想去卖煤团团。

他对殷于二人说道:“还是我所嘱咐你们的,以后此地的煤我都收,但是有一条,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将此告与其他人别说我工钱不给,也许还要吃官司。”二人一听忙说:“不会不会”

罗凯看看炉子里的煤说道:“这个东西以后就叫香饼”

罗凯转而和颜悦色的说:“那地我已经买了明年开春再来看。你们两个愿意在家还是愿意跟我回京城。”

二人一听喜出望外,刚才被一下正心惊胆战,罗凯的年纪不大,但这一路看来估计是个很大的官,就连那交子银票都是他主意,更何况两人亲身体会过在延州县衙的经历,哪个敢不听他的。

殷世杰余大年当然愿意跟罗凯回京城,罗凯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回去准备下,每人给你们五两银子眼下也快过年了,安置些过年的东西。另外把剩下的煤渣渣做好,去买个称,不用省煤多掺土。然后用半斤一个做成饼,要一样大小做的精细些”

二人鸡哆米般点着头,罗凯又接着问道:“村里男丁愿意跟我保底挖煤的多少?”

余大年说道:“不算我们两个有八个。”

说道:“那好,就他们了,开春之前反正你们也不动工,以后你们就旱涝保守,跟他们说每人月工也是五贯。不论旱涝。”

说完看了何里钵一眼说道,大哥在给拿二十六两银子。何里钵惦着银子盘算着,这回去的路费看来还真悬。想着也的将银子交道他们手上,说道剩下十六两给这八人头也当过年赏。殷世杰说,这怎么行,我们还都什么都没干呢。

罗凯笑笑:“我说了,以后让你们赚大钱。”这两人既高兴,又奇怪,这公子钱多的烧的吗?这要是一个月不开工,光挑费就是百两银子。

何里钵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说道:“这往下挖坑万一上面塌了怎办。”余大年说道,“我们即使自己挖,也有救人出来就救了,救不出来也是咱自己命贱。公子若怕我们讹诈,我们愿意签契书”

罗凯皱了一下眉头,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煤老板,可是对于穷乡沟的人还有别的出路吗?

他一咬牙说道:“好,殷世杰,你回头准备好契约交与我看。另外如果我明年开春不回来,你们可组织种我那田地,收我那山林,所有收入都是你们自己的。什么时候我回来,什么时候再开工。否则我可不给工钱”

罗凯这么安排有他自己的想法,这古人挖煤他没见过,但是肯定有安全隐患,起码他比古人懂的多些,能做到的事尽力去做。

那二人千恩万谢回去组织村民做契约,制香饼。罗凯想到不出一两日香饼准备好以后就可以回京城了,心理也是激动。

当晚何里钵告诉罗凯,可就剩下几两碎银了,罗凯一笑问道:“够到京城吗?不够你回去取呗?”

何里钵撇他一眼披着衣服出去捡煤团团,回来的时候,他对罗凯说道:“兄弟,我好像看见看见一个人,很是眼熟好像是月下姑娘。”罗凯一听立刻从床上蹦了了起来,在哪呢?

罗凯听说何里钵似乎看到月下了,“腾”的从床下跳了下来。

何里钵嘟囔说道:“应该也是住这店,我看就在进了那东面第二间耳房”

罗凯要开门找去,何里钵一把拽住他。“你干嘛去,外面黑咕隆冬的看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要是闯错了,怪丢人的。”

罗凯才不理他那套,出了门看那间房间灯还没熄,影绰绰是似有个人影,刚要过去问,见蜡烛被吹灭,他心理的刚亮起来的希望也被吹灭了。

天亮那间房间已经的人已经走了,罗凯问掌柜记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掌柜说到,肯定记得那女子十六七岁,哎呀长的真俊,旁边掌柜媳妇拿账簿一把拍在他头上,掌柜赶紧对着笑说,没看清没看清。

他公母两斗嘴罗凯可是着急,这掌柜真是没看清。看清了也形容不出来,罗凯便问到,姑娘胸前可否带着一个这样的玉?他指着自己的玉说道。掌柜摇摇头,没带

“你肯定?”罗凯又跟着问。

掌柜说:“肯定没带。”掌柜答的很是干脆,罗凯一颗心才一块石头落地转身回了房间。

罗凯与何里钵一边下棋一边等殷世杰他们的消息,店掌柜忽然钻进跑到罗凯房间,回头看看后面每人没跟着,才跟罗凯打招呼。

看掌柜这般模样,笑道:“掌柜莫非被媳妇打了?这么慌做什么?”

何里钵一旁笑道:“是不是开店的都怕媳妇啊?”罗凯知道何里钵在说陆慎言也笑了。

掌柜的低声说道:“我看公子问那姑娘,琢磨公子是寻人,今早走那姑娘的确是没戴着玉。”

罗凯嗯一声表示知道了。掌柜叹气又说道:“刚当着媳妇没敢说,那姑娘翻了半天都没钱两,抵了簪子当店钱,我还偷偷给了兑给姑娘几十文呢。”

罗凯放下手中棋子转过脸看着掌柜,何里钵说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嗨,我哪有什么意思,就是跟二位爷唠唠,那姑娘怕是遇到横事”他说着收指着自己耳根附近的脸,说到:“这,一伤疤,像是新伤,我琢磨路上遇到劫匪了。唉,可怜劲的,挺俊的姑娘,破了相了。您二位我看出来了,是有钱的爷,一般都不住咱这样小店,我就是提醒二位路上小心,这眼下快过年了,劫匪也得过年啊”

说完他转身要出去,罗凯喊着他,让何里钵拿了二两银子说道:“这些你留柜上,万一那姑娘回来,就替我给她。”

何里钵一边掏银子一边对掌柜的说:“我们不怕劫匪,估计连我们都得当了劫匪才有盘缠回京城了。”

掌柜的一缩脖子,接了银子赶紧回前院去了。

何里钵说道:“那应该不是月下姑娘。”

罗凯心想月下有那玉护着,应该没什么事,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心中忐忑。

又过了一天殷世杰来了。罗凯一看就乐了,两个人赶着牛车来的,这可比驴子驮着装的多多了。一驾驴车一驮能是一头驴子的三四倍。而且牛车并不必驴子走的慢。那殷世杰和余大年都能坐在车上一路回去。

罗凯看看“香饼”很是满意。三分之二巴掌大小,不知道这两人咋弄的,各个都很光滑。问二人怎么做的,两人说找木匠抠了木头模子,挨个扣的。二人见两人还是满机灵,回头看了一眼何里钵,何里钵抱着包裹瞪着他。罗凯心里好笑,要不是何里钵这表情,还真备不住又打赏二人,不过这随手就能扔打赏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那也得掏银子,罗凯将预先讲好的一驼三贯付了十二贯。两人推说这现在也是一驮,还付三文,罗凯笑笑,“拿着吧,殷世杰你先送回去,我们办点事再会合。”

罗凯让余大年拎装好的一篮子香饼,拎着到县衙,这个胖子看着就有劲。程颢看罗凯来了,拎着一篮子礼物不知道是啥,罗凯神秘的说,这东西只有王孙贵族和大臣才用的着。

取出一块做演示放到炉子里,顿时房间里飘着清香味儿。程颢还真是高兴,罗凯这可不是白送,以后还要常来常往呢。

不管罗凯交的作业张逸是否满意,罗凯总算在腊月初八那天回到京城,过城门时殷世杰、余大年看着牛车还乐呢,原来一驮抽10斤税。现在四百斤一驼,还抽十斤省大发了。

哪知道官兵一拦,罗凯一瞪眼,不认识我么?不认识我总该认识金牌吧?给皇上进贡的东西也敢抽税吗?

牛车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王安石府,这一路街上人特别的多,罗凯才想起来今天是腊月初八。与陈州不同的是,汴京更多了医家合制药剂,侑以虎头丹,八神屠苏、储以绛囊,馈遗大家,谓之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