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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最强女皇大人 >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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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上)

杨七是土生土长的乾国人。

对于自己的故土,他的记忆更多停留在贫瘠的土地,好斗的人民上。

贫穷是烙印在骨子里的。

以至于很多年后的今天,他都有换粮食的习惯。

把上好的稻谷、麦子,换成更加便宜的粮食,以确保留够过冬的口粮。

不过今年,他发现换不出去了。

家里的败家子杨小七,已经开始拿稻谷去酿酒了。

还说米酒更好喝。

是儿子飘了?还是苦酒它不好喝了?

杨七愤愤的在家骂儿子败家,并偷偷把餐桌上的苦酒换成米酒。

两杯酒下肚,儿子还没回来。

这让他更加愤怒,他发现自己的儿子不听话了,开始有自己的思想,开始要干很多事情。

一切都是从都城开设学宫的那天说起。

杨七记得,那天,他跟儿子去城里买种子。

远远的听见街口在放鞭炮。

出于人类本能的好奇,他带着儿子挤进了人群。

就看到一个极为方正儒雅的男子,正在那里说着儒道怎么怎么好。

后来,又来了一个老者,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杨小七看他们打架,想起律法规定斗殴要处罚,立刻上去提醒。

他这一说话不要紧,竟然被两个人似饿狼一般盯上了。

两个人就又打了一架,听说是为了争当杨小七的老师。

后来老者胜了,收了杨小七当徒弟

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杨钟恺。

杨七不懂什么意思,反正他儿子现在天天不着家,就跟一群号称墨门的人掺和在一起。

还总有一个病恹恹的,坐轮椅的年轻人,来家里蹭饭。

说是他师兄。

杨七想到这里,又是一杯酒下肚,有些酒意。

“到底是人老了。”

杨七感叹一声,也不收拾碗筷,躲到炕上去睡了。

朦胧中,他听到儿子与病恹恹年轻人的对话。

“十月月初六,初七...”

“诛杀...”

“玉明公子...”

杨七听到这些话,吓了一跳。

自己的儿子莫不是结交了匪类?

玉明公子是谁,他还是知道的。

那是乾国最有权势的女子,天仙一般。

努力的睁开双眼,杨七并没有看到自己儿子。

只是不远处的桌子被收拾干净了。

“不好。”

杨七连忙追了出去。

自己儿子可不能参与到这泼天的祸事当中去。

追出家门,果然看到杨小七跟那个病恹恹的年轻人在一起有说有笑。

他们身后是一群壮汉,目露凶光,怎么看也不像好人。

顾不得许多,杨七冲了上去,一把拽住儿子的耳朵。

“快跟我回家。”

“爹,你要干啥,我这办正事呢!”

“你能办啥正事呀,快跟我回去。”

杨七压低了声音。

又怕壮汉们起疑心,又怕儿子执拗。

“不是,你到底咋了,你跟我说行吗?”

杨小七无奈,被父亲拽到一边。

“你是不是跟外面那些贼人一起,要谋害玉明公子?你这是要做大死呀!”

杨七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乾国律法森严,连坐虽然不如其他国家范围那么大,可也是毁家灭族的。

“爹呀,我求你了,不要在我办大事的时候,拖后腿。朱砂,写字的朱砂,不是杀人的诛杀。我是给玉明公子办事的。科举懂不懂?到时候需要用到大量的朱砂,做批阅使用。”

杨小七跟父亲解释不清楚。

不过后者知道了一件事情,玉明公子,要在乾国推行“科举”。

至于科举是啥,那谁知道。

……

与杨七不同,朱敦跟儿子的关系很特殊。

他们两个更像是一对挚友。

白日里两个人一起做农活,到了夜里,则会一起读书。

得益于乾国这两年的发展,两个人能够有钱买书。

就在杨七拽儿子耳朵的时候,他们父子俩正坐在田间休息。

“你看着麦子,涨势真好。今年不出意外,又是一个丰收年。”朱敦道。

他喜欢读书,也喜欢种地,看到麦子成长,会打心底开心。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他儿子朱慈厚道。

“好诗,这是你做的?”朱敦被这句诗的意境吸引,问道。

“并不是我,乃是我一个老师所作。”朱慈厚并不居功,表情也清淡,“他是诗词名家,跟随学宫来到乾国。”

“嗯,你要好好跟人家学习。”朱敦勉励自己儿子。

“儿有不同意见。”朱慈厚道,“诗词一道终究流于风花雪月。儿更喜欢策论,商讨政事,研究民生。”

“我儿有大志向,等再过一两年,我便去求令狐氏,给你讨个门客,那时候你就能参与国事了。”

朱敦可不是纯粹的农民。

他识文断字,有些才气,因此早年闯荡的时候,认识很多人物。

“父亲还不知道?”朱慈厚很诧异。

“玉明公子回来了,她要开科举。”

“科举?”朱敦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科举,是所有读书人的希望。科举在一日,我辈读书人,就有出头日。”

朱慈厚目光灼灼的看着麦子。

“他日,我要成就王侯将相,凭我这一身的才学,建功立业,为我大乾,贡献一份力量。”

……

端木氏是贵族一脉新崛起的家族。

因为令狐小芳的原因,令狐氏如今十分低调,新的家主令狐庸不言不语,低调做事,把个令狐氏经营的水桶一般。

而端木氏则乘势而起,成为贵族一脉领军的家族之一。

端木氏的家主端木言正训斥自己的女儿。

“你要退婚?为什么?”

“我如今入了学宫,已经是堪舆一脉的真传,我修炼《青囊镇气诀》,志在纵览天地阴阳,不会因为婚姻耽误自己。”端木琴振振有词。

“胡闹。堪舆一脉,说白了就是看风水,给人挖坟的。你是千金贵胄,要去干那下作行当?”

端木言出离了愤怒。

“父亲,我不会愤怒,也不会恐惧。”

端木琴直视自己的亲生父亲。

“天之所临,地之所感。形止气蓄,万物化生。气感而应,鬼福及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端木言狠狠将手上一只玉雕刻的貔貅摔碎。

“总结起来就是前人为后人积德。”

端木琴将破碎的貔貅一点点捡起来,放在小桌上。

“如今端木家如烈火烹油,但根基不稳,无兵权、无后继、无绝学,连门客都随时可以逃跑。请问,您如何保证端木家能够一直富贵下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