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听起来不错呢！可以接触到很多网红？”
“嗯。”
“是网络直播那种？”
“对的。”
“你觉得我有当一名网红的潜质吗？”安娜摆正了自己的身子，抬头挺胸，正襟危坐在段亦然对面，等着段亦然的回复。
“嗯……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应该可以，看你想搞哪方面的了。”段亦然看着眼前穿着紧身长袖，紧身牛仔裤，一头黄色长发披肩的女生。还有女生眼睛上的黄棕色的眼影和猩红色的嘴唇。
“我会跳舞，你觉得跳舞可以吗？”
“可以的，现在还是有很多宅男喜欢看妹子跳舞的。”
“那你喜欢吗？”
“我啊……没兴趣。”
“哦。”安娜接着问，“那会跳舞就好了吗？还有什么吗？”
“和直播间的观众互动，或者说，要会撩，要促进气氛，然后就是要礼物了。”
“哦哦，这个我知道，经常有看到有人在直播间里给别人刷游艇刷飞机之类的。”
“嗯，就是这些。优秀的主播靠这些礼物打赏一个月都能赚不少。”
“会跳舞，会互动，我觉得我可以耶！”
“你看起来是会撩的，可以试试。”“……”
“可以找一个你喜欢的平台，直播看看，这行的新人很多，但是能直播下去的人不多。”
“嗯嗯，我可以看看。那……”安娜停顿了几秒钟，“那你和这些网红之间的关系是？”
“我一般看有些新出来的网红还比较有前途的话，会签下她们。”段亦然轻描淡写地说。
安娜一脸惊讶，“你是网红孵化器的老板啊！”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虽然也培养一些网红，但是也有一些是发现的，或者是从别的平台挖来的。”
“哦哦。”
“我可以加你微信吗？我想试试在直播间跳舞看看。”
“好。”段亦然开始报自己的电话号码，安娜在桌子另外一边飞速在微信里输入这些数字。
“段段段什么你猜？哈哈”
“嗯。”段亦然面五表情，他没有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通过安娜的好友申请。
“等我长点粉丝了，我发你直播链接。”
“好的。你吃完了吗？”
“嗯，好的了。”
段亦然走去前台买单，安娜没有说什么。在往地下停车场走的路上，段亦然发现安娜并没有要自己走的样子，而是跟他一起去停车场。看来即使不想载安娜也没有办法了。
“我回家，你去哪里？”段亦然终于问道。
“哦哦，我……去逛街，你可以送我过去吗？”
现在说不可以还有机会吗？段亦然貌似也没什么选择，“好，把你送到哪里？”
“华茂大厦路过吗？”
“可以。”其实段亦然根本不路过华茂大厦，但是他也不想透露自己要往哪里去，华茂大厦也绕的不远，就这里把安娜放下再好不过了。
快到华茂大厦的时候，安娜问段亦然，“华茂大厦有很多玩的和吃的哦，你要一起去吗？”安娜眨着她那双大大的眼睛。
“不去了，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哦。”
“前面100多米就是华茂大厦了，那里不好停车，我放你在这里可以的？”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