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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修真血咒传说 > 第五十六章 恩怨消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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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慧真脸上的变化,她脚下一顿,右手一翻,再次拍来,嗓下明显动了一下,但这一股真元输送上去,两个圆盘本就将近交合到心处,突然爆炸在空中,声响震天,热浪阵阵,四周的人都感觉到十分的膨胀之力,连连后退,爆炸波及到坤山弟子围攻羽真的地方,有几个坤山弟子招架不住,摔在地上,“诶呦”声音不绝于耳。

慧真和畔真是距离爆炸最近的人,巨大的气浪瞬间把周围漾成白色,把两人淹没其中,似乎爆炸声中还夹杂着一声“啊”的呼喊,可立时就听不到了。

穆镜面目惊恐,双眼爆睁,嘴张了一张,箭一样射进气浪,却在气浪之中什么都看不到。因为真元爆炸,气浪之中气息翻滚,根本无法感应到人在哪里。穆镜大声呼喊着“翎真”,在气浪中来回奔走,声音却在滚滚气浪之中消散不闻。

压根没想到真元比拼的结果是这样,江杳云愣了一下,跟着也要往里闯,洛霄一把拉住她:“师太不会有事的。”江杳云略一思想,舒了口气,静立一旁焦急地看着,口中问着洛霄:“你能感到慧真师太和穆伯伯的气息吗?”洛霄点点头:“不过很微弱,穆前辈的气息比较重,但师太的真元所剩无多,气浪之中并不明显。”江杳云脸色微变:“刚才那圆盘虽然消耗了很多真元,可是和师太的真元相比也只是一小部分,气浪之中分散的真元应该明显少于师太的真元。”洛霄凝神感觉着里面的气息:“畔真的气息也并不重,还要逊色于师太。”江杳云心中奇怪,想到可能也是自己的真元增长过快,比现在师太的真元多出太多,所以才觉得那圆盘的真元并不多,也就不再细究了。

不多时候,气浪散去,慧真和畔真都还站在那里,只是身上都狼狈不堪。慧真头发都散下来,外衣被扯成一条一条,零碎地挂在身上,中衣袖子上都有几个烧点,还冒着烟,脚下的鞋子都有几个孔洞。畔真的头发直接被削去一半,零落在空中,头皮上剩的一截直挺挺立在头上,脸上都擦出了血迹,也不知是哪里的伤口。身上的衣服扯去一半,右肩都露了出来,脸上青筋爆出,双眼恨恨地瞪着慧真。

受了爆炸的影响,围攻羽真的坤山弟子和羽真也都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可纵还是能把羽真围困当中。曾岐山见状,赶紧抽身出来,一边赶过来一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到畔真身边,把衣服给畔真披上。

爆炸过后,畔真衣不蔽体,狼狈不堪,不由得发怒,但看到曾岐山这么迅速赶到自己身边给自己披上外衣遮羞,看了看这个弟子,即将冲口而出泄愤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曾岐山率其他的弟子围攻羽真,虽然困住了羽真,但也消耗不少,头上的流的汗打湿了头发,顺着发梢滴滴淌下来。

畔真的心突然软了一下,自己的弟子虽然没多高的天分多强的修为,但时时刻刻站在自己这边,为自己排忧解难,也是难得。自己平日里待她们并不能算很好,因为脾气的缘故,时常发火骂人,偶尔有和颜悦色,多是为了派她们做什么事情。至于她们之间的争斗,自己没什么耐心,懒得去管。

伸出手为曾岐山擦了擦汗,畔真柔声说:“累了吧。”曾岐山从小跟着畔真,畔真虽然脾气不好,但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师父与慧真打得这般辛苦,却不忘问问自己,曾岐山立时感到自己这么一番辛苦都是值得的:“师父!您放心,我和姐妹们一定困住师伯!”畔真笑笑,凝神看了曾岐山一会儿:“去吧。”曾岐山答应着回去了,高声号召姐妹们打起精神,不放羽真离开。

穆镜在气浪刚散能见人之时就冲到慧真身边,双臂就要张开去抱慧真,却见慧真一脸冷烈,并没看他,穆镜一腔失而复得的心登时平静下来,人也清醒了不少,明白慧真所想,并不发一言,停在原地站了半响,默默转身退了出去。慧真在他走回到原来站的位置的时候,迅速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在他转身回来的时候撤回到畔真身上。在场的人都盯着这场争斗,只听得远处江杳云一声轻轻的叹息。

沈夜一直关注着争斗,气浪散开,慧真无事,沈夜身子一晃,往旁边栽去,梅灵儿紧扶,洛霄和江杳云赶紧上来,一个探脉,一个助他疗伤,一时间三人围拢,忙个不了。

畔真目送走了曾岐山,发现慧真狠狠盯着自己,目光才转回来。经此一番交锋,畔真感觉到慧真的修为和真元的雄厚都在自己估算之外,但却并没有一直所想的那么深厚,是以并不恐惧,反而有一种难以述说的平静。

慧真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离去的曾岐山:“觉得你的弟子对你很好是吗?可是你是怎么对你的师父的?!”畔真以为她要说什么自己修为很弱的嘲讽之言,却不想她这样说,心中一凛。

自己小时候也是很依赖玄清妙人的,可是自从慧真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畔真感受到自己逐渐长大过程中对师父的情感逐渐从依恋到疏远再到怨恨。畔真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往事逐渐上了心头,最后目光落在慧真身上,凄厉叫道:“慧真,都是你!都是你!我本来和师父也是很好很好的,你来了以后,就都不一样了,师父更加宠爱你,她觉得我没有你那么有天分,没有你那么乖巧伶俐讨人喜欢,就让我出去干粗活累活,把你捧在掌心里!如果没有你,没有你,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想起师父对待自己的变化,畔真双眼通红,恨不得就让慧真死在眼前。

冷着眼看着她,慧真厉声喝断:“师父不宠你?师父让你干粗活累活?哪一年的新衣服,师父不是第一个给你做?哪一年的饺子,师父不是第一个让你吃?师父教授我们法诀,什么时候不是第一个教你?你练习法诀伤了胳膊,是谁喂你饭吃?守在你床头?你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师父不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