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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修真血咒传说 > 第二章 白衣闯院(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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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扯了刘成辩衣领就走,众弟子均拔剑在手,分列排开,挡住去处,白衣男子左手空中拨开,一众弟子纷纷站立不住,向左边倒去,毕轻羽拿剑弹上来就要奔过来,远处的毕袖佶一直看着这边的动向,苦于难以脱身,此时见毕轻羽上来,不由得爆喝一声:“羽儿,退下!”这一声纵是侧向喊出,身前的光球跳动起来,越来越频繁,毕袖佶忙两手手掌朝外,向内收来,一压猛开,同时倒飞开去,在空中对着光球又急启了一个光球,两个光球空中相撞,毕袖佶在空中翻了几翻,越过白衣男子和诸弟子三丈还在打转,光球化作万点光华在空中四散,白衣男子左手启结界法诀,青色光芒一罩,白衣男子和刘成辩就在其中了,这边瞬时就有几道光华已笼住毕轻羽,近毕轻羽后心,毕袖佶惊呼出声,却过不去,忽然一道人影猛抱过毕轻羽一滚,两人落在高草里,还是有几点光华点在人影身上。旁边草里有人大叫,自是有光华落过去伤了被白衣男子拨倒的弟子。毕袖佶顾不上其他,忙冲过来看毕轻羽,草丛里江杳云抱着毕轻羽倒在那里,毕轻羽吃惊不小,江杳云已经昏过去了。毕袖佶拉起毕轻羽,看看模样,放下心来,又扶过江杳云,徐尾和方茵也都过来,方茵揽过毕轻羽,徐尾小声安慰,毕轻羽“哇”的一声哭出来,施庆同也过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红梅玉佩,徐尾问道:“乐师妹呢?”施庆同道:“她到远处藏着去了。”接着又问道:“这是江师姐的吧?江师姐怎么样了?”说着把玉佩递给徐尾,徐尾向毕袖佶处示意一下,施庆同看到毕袖佶手掌在江杳云后心压着,一圈彩色光晕在掌间缓缓变幻,江杳云头上慢慢也现出彩色光晕,半响,毕袖佶松开手,呼了口气,把江杳云交给徐尾,再次起身,白衣男子带着刘成辩已经不知所踪,正叹气,白衣男子的气息自己感觉不到,刘成辨的气息本来就不强,现在又身受重伤还被白衣男子罩在结界中,更是感觉不到。毕袖佶皱眉想着,灵识探到剑阵的动静,面上闪过一丝得意,立即提了口真元,箭一样御风往剑阵去了。

剑阵处,白衣男子正和一位灰袍老者相斗,法诀交杂,白衣男子身法轻灵,犹如鬼魅,灰袍老者身法稳健,真元敦厚,两人修为倒看不出上下,毕袖佶看了一看,略略心惊:当世之间,有人能与李师兄平分秋色已是不易,此人修为竟不弱于李师兄,年纪却这么轻,身法又快,长斗下去,恐怕李师兄要落败,自己刚刚损了三分之一的真元,上去帮忙,取胜也怕也要百回交锋之外。

正踌躇间,看到大红紧身衣服一闪,眼前到了一人,毕袖佶心头一喜:“王师弟,你来的正好!”来人道:“毕师兄,恕小弟来晚,看这情形,李师兄已经和这小子斗了有些时候了。”说着仔细看看。毕袖佶道:“说的就是啊,这小子伤我徒儿,硬闯我蒲泽院,毕某无能,连着六院双山的名头都坏了,今日难得李师兄和你都在此,我们就同上去将他拿下,慢慢审问才是。”红衣人须眉皆张,道:“谁受伤了?还敢伤我六院双山门下弟子,对付这种无礼的小子,拿下他就是了!”两人身形晃动,加入战团,猛攻白衣男子两侧,很快战势发生了变化,白衣男子轻灵的身法收到三面强敌围攻,施展受限,正面灰袍老者不顾相斗多时,采用潮音诀,真元源源不断而来,力道巨大,与徐尾几人所用出来的威力不可同日而语。白衣男子感觉到强大的压力铺天盖地源源不断而来,知道对方真元纯正雄厚,硬拼并非不可,可定会两败俱伤,终是下策,正要隔挡闪避,毕袖佶和红衣来人启结界法诀封住三面及上下去路,急切之间难以穿透,白衣男子只好改变战术,与灰袍老者硬拼真元,两边法诀相交,白衣男子尚随意应对,思索脱身之策,毕袖佶打了个手势与红衣人,红衣人手势微动,结界变幻,毕袖佶双手环扣,又启光电诀,这一次的比上一次小了很多,推出去穿过结界,白银男子看到光球到来,眼神诧异,欲待收回与灰袍老者对阵的真元,灰袍老者却缠得紧,急切之间在结界中触顶底游动,延缓时间硬抽出右手拇指中指环扣,其余三指翘起,尽力向光球弹去,光球撞在结界上阻了一阻,结界散破,光球飞出去,这边白衣男子撤了右手,加真元对付光球,灰袍老者在此间隙催动真元,白衣男子抵受不住他强大的压力,抵抗半响还是飞了出去,砸在地上又弹起落在三尺开外,地面上出现一个一尺深的坑。此时光球正落在院外河水里,溅起几丈高的涌浪,洒了白衣男子一身。毕袖佶不待白衣男子有任何缓和,又启一记潮音诀扑过来,虽然真元不济,无法施展出平时的威力,但白衣男子硬拼受伤,防御无力之时,又遭此一汩强似一汩的法诀,汩汩都正中己身,躺在河边不动了。

红衣来人到白衣男子身边,手中急动,几道微结界锁了白衣男子身上重要穴道,白衣男子真元受阻,不能聚拢,双眼怒视红衣人,红衣人踢了他一脚:“小子还挺硬气!让你嚣张到六院双山头上!”

毕袖佶上前向灰袍老者行礼:“李师兄,此人先为抢七叶草伤我小徒成辩,闯我蒲泽院,后又伤我蒲泽院大大小小徒儿,连小弟都差点伤于他手,此人修为不凡,身法超群,又如此年轻,纵虎不便,幸而李师兄出手,刚师弟手重,只想捉住此人,想来李师兄修为高深,当不如何妨事,师弟这里有刚炼好的三清丹,奉上师兄,还请服下,莫怪师弟鲁莽。”灰袍老者因白衣男子弹光球所累,受到了光球的冲击,体内气血不调,刚刚毕袖佶不顾自己和白衣男子拼真元就向白衣男子施光电诀,若是白衣男子中诀,自己必然伤损不下于他。且三人皆是修真界有名的六院双山三个院主,联手斗一个后生小子,未免言论不佳,但他素来为人谦和,待师弟小辈均宽厚,虽然不乐,但也并没有受大伤,便道:“罢了,我也并不知来龙去脉,若是此人这等无礼,修为又的确不弱,捉了他也是正道,我师兄弟的名声倒不恁地重要。”毕袖佶道:“师兄修为高深,独战此人,师弟不过是从旁摇旗呐喊而已。”

草地里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师父!”跟着爬起来一个人,满头满脸都是泥,身上泥和血混在一起,声音嘶哑,向着灰袍老者和红衣人行礼,腰却又弯不下去,腿脚不很灵便,迈了一步差点摔倒。

毕袖佶看看他的样子,虽然狼狈,精神还好,放下心来,道:“成辩,你没事就好,李师兄和王师弟也不是外人,你伤成这样子,就不用多礼了。”刘成辩道:“弟子初见李师伯,当行大礼,说着就跪下去,灰袍老者伸手在空中一扶,刘成辩感到一股上升之力托起自己,不由得站起来,灰袍老者道:“你师父说的对,无需多礼。”看了看白衣男子,毕袖佶陪笑道:“不劳师兄费心,师弟去处理。”

远处一生清脆的“爹爹”响起来,毕轻羽已经蹿到毕袖佶面前,毕袖佶揽过她上上下下看了看,笑道:“还不快给师伯师叔见礼。”毕轻羽转过来对灰袍老者和红衣人见了礼,脆生生地招呼,灰袍老者高兴地摸摸她脑袋:“许多日子没见,又长高了不少。”红衣人也道:“修为也涨了不少,还是毕师兄教授得当啊!”毕袖佶笑道:“师弟这不是取笑为兄吗?师兄年近五十方得此女,自然纵着她的性子,未免娇惯了,还好她自己喜欢修真。”红衣人笑道:“师兄看起来就只有四十出头的模样啊!”毕袖佶接口说:“修真嘛,总要沾点光!也就这点外相的好处了!”这般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连李德季都笑了起来。

后面方茵带领一众弟子均行过礼,毕袖佶见徐尾和江杳云不在其中,问道:“尾生送杳云回去了吧?”方茵道:“回师父的话,江师妹受伤较重,虽然得师父疗伤,还是不大精神,气力不足,师兄就陪她回去了。”毕袖佶点点头,放开毕轻羽,来到白衣男子身边,灰袍老者也跟着过来,红衣人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

乐栖心悄悄问施庆同:“这两位是谁啊?”施庆同失笑:“你都叫了师伯师叔了,还能是谁?”乐栖心撇撇嘴:“师父的师兄弟多的很,我怎么知道是谁。”施庆同小声解释:“李师伯名讳上德下季,可以算是师父的大师兄了,入门很早,比师父大着好多,现在是拂水院院主。王师叔名讳上典下墨,跟师父最好,现在掌管炙火院。”正待继续说什么,毕袖佶已经开口了,赶紧刹住话,轻轻补了一句:“先看。”乐栖心点点头。

毕袖佶背起双手,在白衣男子身旁踱了几步,低头看着他:“你为何伤我弟子,闯我蒲泽院?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白衣男子白了他一眼,扭转过头去。王典墨按耐不住,上来一脚踢在他腰眼上,白衣男子哼都没哼一声,仍然没理,毕袖佶连问数句,白衣男子都没回答,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身上早着了王典墨好几下,灰袍老者阻住王典墨:“师弟,还是这等急性子。”向白衣男子问道:“你怎的不讲话?难道连来路都讲不出么?院也闯了,人也伤了,有这会儿装睡的,何必干下这些事情!”

白衣男子睁开眼,从王典墨扫过李德季扫到毕袖佶,冷笑一声:“六院三位院主联手才斗得过我,我的名字何必到你们嘴里受污!”王典墨伸手打了他两个耳光,怒道:“你说什么?!”李德季红了红脸,咳嗽一声,看向毕袖佶,毕袖佶止住王典墨,笑了一笑:“你这少年身手不凡,不过不走正道,我师兄修为莫测,拿下你还不容易,不过既然早晚都是要拿下你,又何必耽搁时间,何况我蒲泽院生计艰难,一旦被你毁了什么房屋瓦舍,岂不是损失。你不肯说是吧,少不得带你回去,自然有你说的。”随手点了两个弟子吩咐带回院去。

此时白衣男子身穿的白衣也是点点泥浆,嘴角渗着血,头发也乱了,只有那双眼睛仍然闪亮清澈,乐栖心看了一眼,扭捏往旁边闪去,感觉到白衣男子也看了自己一眼似的,心里一阵抖,却又想到这人刚刚伤了师兄师姐一众人,是蒲泽院的敌人,抬起头想瞪他一眼,却见早被押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