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小吉急得差点跺脚,“我们这次可是跟蔡明蓝明里做对了,她这回翻了身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就说嘛,再怎么说那慕容秋霜也是她亲生的,这生母就是大,母以子贵,母以女贵,可是从古至今的道理。”
“哪又怎样?不是八字还没一撇么?急什么?”三姨太淡淡道。
“就差板上钉钉了,还要怎样?”小吉道,“小姐,改天你一定要把我急出病不可。”
“那你就急吧,我出去走走!”三姨太说着就站起来。
小吉听了,连忙问:“小姐,这这是要去哪儿?”
“我还能去哪儿?”三姨太努努嘴,“当然是去瞧瞧我们这府上最最尊贵的人儿了。”
“小姐,你是要去见云小姐么?”
三姨太一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不过那步伐那走势分明就是往云如月这边来。
等见了云如月,三姨太见她还在悠闲地翻书看,便笑说:“这时候这家里也就你还能这么气定神闲了。”
“我瞧着三姨太也气定神闲得很。”云如月笑。
“我哪能跟你比,我啊,只不过是想得开罢了。”三姨太叹。
云如月再一笑:“才二姨太还在我这哭哭啼啼了好一阵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哄回去了。”
“蔡明蓝这下又爬起来了,二姨太可不就怕了么?”三姨太道。
“我舅母就被您这么叫,您就不怕我去告状?”云如月笑。
“你不会。”三姨太亦笑,“你要会那样我也就不走这一趟了。”
“哦?那依三姨太看,我这舅母这回是真正能爬起来得么?”云如月笑问。
“这可不好说。”三姨太摇头,“都说太后老人家最疼的就是晋王殿下了,现在看起来是一点也没错。本来蔡明蓝都没戏了。”
“那如月就请三姨太静静观戏可好?”云如月又笑。
“好啊!我就爱看戏了。”三姨太痛快答道。
送走三姨太,云如月又在园子中走了走,才转回房间来,刚坐下,门外传来慕容秋霜的声音:“如月啊,我可以进来吗?”
一开始可以说是最无辜的一个人,现在却是最狠毒的一个,所是为何?
都是权力闹腾的,云如月想。
她收起狡猾的微笑,以热情的面容,打开了房门,对站在外面的慕容秋霜说道:“二小姐快请进!”
“如月啊,不知我有没有打扰到你?”慕容秋霜笑问。
“哪里?反正我也闲着,正好咱们说说话。”云如月道,又拉了椅子来请慕容秋霜坐。
另一边,蔡明蓝这里,慕容春雪好生激动。
“你看嘛,我就说只要你父亲爹爹气过了,就没事了。你看是不是?”蔡明蓝脸上带着笑与笃定,“他花两千两黄金才将你赎了回来,怎会不想着替你谋个好前程?”
慕容春雪听了,大喜,“母亲,还是您有妙算。”
母女俩小声嘀咕着交谈着,都很激动。
而云如月这边,云如月与慕容秋霜也没闲着,她们相对而坐,侃侃而谈。
“如月啊,多谢你送我那么好的新衣裳。”慕容秋霜道。
“嗨!”云如月故意一摆手,满不在乎道:“这多大点事,也值得一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