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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东君无情怎赖求

路春娘一阵迟疑,道:“那你怎么样?”

赛伯温怒道:“快去,快去!”

路春娘道:“好!”

这时云蕾一剑“一叶知秋”,剑光如练,掠将过去,看似刺向腰肋,可忽然一弹,转刺罗波的咽喉。

而且这一剑是融汇了玄机百变剑法的精华,明着是刺咽喉,偏偏洒下剑花朵朵,让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剑指向何方。

罗波眼前骤然一亮,他吃了一惊,急切之间还是护着头面的要紧,于是施展拳掌,守住门户。

云蕾微微一笑,身形一侧,她的“穿花绕树”身法纯熟之极,使用起来可以不费脑筋,剑身略折,那一剑改为斜挑锁骨窝。

这一招名为一叶知秋,端的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落叶本身无力,全仗风来使,秋风萧瑟,充满肃杀之气,所以变化莫测之余,还仅是杀招。

罗波力气虽大,可手脚还不如云蕾灵活,她忽然一变招,罗波都来不及反应,他从未见过如此变化多端,难以预料的招式。

他学的武功都是实打实的,一是一,二是二,还不曾料想世上居然有这么一门招数惊奇,应变灵活的武功。

他的动作本就不够灵活,加上云蕾乍然变招,他的反应又慢了,眼看云蕾的剑尖,寒气沁人,马上就要触及肌肤。

而且云蕾的心思何等灵敏,一看罗波动作慢了,失了先手,顿时得理不饶人,手上加了一把力,想从锁骨窝穿过去,直接挑断后颈的大动脉。

云蕾本就厌恶贩卖儿童之辈,趁此机会,正好下杀手,这种人死不足惜,死了都是便宜了他们。

云蕾本着惩奸除恶之心,一剑刺出。

可这时路春娘撮唇长哨,口哨声尖利得很,如同一道箭矢划破长空。

于承珠正在和张翕说话,冷不丁这么一声刺耳的声传来,她心头烦恶,正想运气长啸,化解这份烦恶,谁知道稍稍一提气,顿觉小腹又是一阵阴冷,体内的真气散乱开来,一时之间无法聚集。

于承珠知道这是自己未曾好好地休息,疲劳过度所致,既然劝不服张翕,那么索性后退两步,用力咳嗽几声,把体内的废气咳出去。

然后用衣袖掩住嘴巴,偷偷从袖内取出施无求给她的丹药,于承珠心中苦笑,暗道:“本来是不应该再服用该药的,可眼下体力不济,真气涣散,又处在敌人的地盘,我如果不保持随时动武的状态,只怕也难以应付。”

她取出两颗药丸,按理说她是一颗都不能服用了,可眼下可以说得上是火烧眉毛,且顾当下,不得已而为之,只能靠服药来维持精力。

同时真的要服用的话,最多服用一颗,要不然的话,副作用发作起来,后果难以预料。

可于承珠担心一颗的时效,如果服用下去还不痛不痒,维持不了太久,那么还不如不服用呢。

甚至,她都不愿意当着云蕾以及张翕的面流露出她脆弱的样子,何况当着她们的面服用。

所以于承珠心道:“这一次我不服三颗了,只用两颗,但愿可以应付。”

心念未已,两颗丹药已经落喉。

她心中也不无怨怼,假如张翕听话,也就不至于这么费力,这孩子真是被宠坏了,要大人操很多心。

正在想着呢,忽然之间就见小狗子的面容如僵尸,眼神呆滞,冷不防,一手翻过,竟然牢牢地扣住张翕的手腕。

张翕不曾防备,一下子被他扣住手腕,而且他的气力大得惊人,张翕忍不住“啊呀”一声叫出来,她还嗔道:“小狗子,你做什么!”

赛伯温哈哈大笑,道:“你道这些消息是怎么得来的呢?真是孩子。”

他身上、脸上都有血污,这样狂笑,加上夜色深沉,听来如同夜枭,叫人不寒而栗。

于承珠大吃一惊,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却听“啊”的一声,罗波中了一剑,大叫一声跳开。

本来云蕾是使了杀招,要一举击毙罗波,谁想到小狗子忽然擒住张翕,这一下变生肘掣,始料不及,云蕾心神顿时为之大乱,到底母女连心,天性使然,女儿被擒,叫她如何不担心。

原先那一剑是势在必得,如今心神大乱,剑法也不成章法,一剑刺出,不但慢了许多,剑尖还歪了不少。

罗波的手脚虽然不如云蕾,可也是练武之人,反应并不慢,这么此消彼长,他已经回过神来,急忙闪开,所以这一剑刺破了他肩头的皮肉,受了一些外伤。

云蕾剑尖滴血,她的眼里也要冒出血来,嘶声道:“放了她!”

她长剑一扬,不料小狗子一点也不怕她,反而把张翕举起来,遂作旋风转,云蕾吃了一惊,差一点没有服软,一句话都卡在喉咙里:“千万别伤她。”

于承珠“刷”的一声,将青冥剑拔出,喝道:“快点把我师妹还回来!”

她心中暗惊,又暗暗庆幸,心道:“怎么这么巧。”她刚服过丹药,马上就应付变乱,时机居然凑得恰好,不是说天助我也吗?怎么运气也在帮对方?这是风向转了吗?

不过也幸亏服丹药服得及时,如果不是当机立断,趁机服用,情形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让敌人看出她精力不足,叫她再要服药哪里允许。

于承珠心头也暗呼“侥幸”。可她这么一出来,让云蕾本来不想看到她的,却迫不得已地看到了,同时也接受了她是一直存在着的,这一下云蕾心头的怒火哪里压制得下,直挺挺地窜上来,烧得她难以承接,非要发泄出来才罢休。

云蕾怒道:“你刚才在干吗!”

于承珠吓了一跳,分明是云蕾跳起来在骂她,师母可从来也曾如此,于承珠被这无名之火浇泼得莫名其妙,也措手不及,她可想不到,师母心中竟然如此怨毒。

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只听路春娘又是一阵口哨,小狗子捏着张翕,一步一步想他们走去、

张翕挣扎着叫道:“娘!”

云蕾看得胆战心惊,手中的剑握紧,刚要上前一步,却见小狗子面色一沉,张翕又是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