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因为想要和刚熟悉起来的朋友好好玩一玩,才这样安排的。
唐沫二人犹豫了一下,“你真的不在意?”
阮灵双神色缓和,“你要是真的心里过不去,就逢年过节给我织点东西之类,我费钱你费力,都差不多。”
她知道,唐沫的毛衣就是自己织的。
织的这点东西和这些东西比起来价值可小多了,但是这句唐沫她们倒是听出这确实是宽慰了,而阮灵双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她们就不再推却。
唐沫承诺,“你等着,我用八百倍的用心给你织。”
金晓芹捏了一下衣角,“谢谢,我也会好好准备礼物的。”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叮咚,恭喜任务六已完成,获得奖励神力值+100。”
终于又拿到了神力值,初次体会到神力值的好处,阮灵双自然多了两分兴致。
不过,她突然回味到了这个任务的惩罚,清空当前神力值,她用的那个法术,可不就把神力值给耗光了吗?
果然有点意思。
“叮咚,任务七发布:请在一周内花费金额五十万,成功获得神力值+200,失败获取防身魔鬼训练一份,备注,完美的千金要学得起才艺,打得过流氓。”
新任务一发布,阮灵双就瞄准了那个惩罚,果然,挺有意思。
回到学校之后,阮灵双就不像平常那样上下课都在补习,岑以南时常一转头就发现她早就离开座位了。
见唐沫和她走得近,岑以南也去问过几次,但是都只得到了同样疑惑的面容。
虽然偶尔能够在学校里面看到阮灵双的身影,但是都不止是她一个人。
“老大,打听到了,自从高三的铁雄老实下去之后,就换成了一个叫王企的在兴风作浪。”刘莹眼中带着两分讨好之意,利索地回道。
阮灵双膝盖抵着花坛,瞥了她一眼,“你不认识?”
刘莹面色一僵,“打过几次交道,不熟。”
“是吗?那铁雄又是怎么回事?”
“惹到了某个学霸,然后就栽了。”提起这事她就纳闷,不过一个留校察看而已,至于那么怂吗?
“怎么不见你们敢惹岑以南?”阮灵双冷不丁地说道。
刘莹小心地打量着她的脸色,说道,“谁敢惹老大的人啊?”
“少说这些话,对我不起作用。”阮灵双自然不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转而又说到王企,“那王企,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逃学作弊应该不算什么,不过他在收保护费。”
“什么玩意儿?”阮灵双差点气笑了,一中的学生去收保护费?
“不过收的都是外校的。”刘莹补充道。
“挂着我们学校的牌干这事。”阮灵双一脸嫌弃,随即笑了笑,“他这么喜欢收就让他收个够。”
看到她的笑容,刘莹心头升起一阵寒意。
“去,下午把人给我叫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下午的时候,阮灵双照常准备溜走,却被岑以南早有准备地逮住了。
“怎么了?”阮灵双一无所觉。
岑以南眉头飞快地皱了一下,“你要去哪里?”
阮灵双下意识地含糊道,“回家啊。”
“那正好,一起吧。”
“我还有一会儿,你先走吧。”
“你要去哪里?”
“……”阮灵双有些纳闷,索性道,“一点私事。”
她以为自己拒绝得已经够含蓄了,但是平时颇为聪慧的学霸像是没听懂一样,又问道,“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阮灵双本来有些无语,但是听到后面,又觉得对方这样关心她,她这种反应实在不应该,于是语气放软,“没有,一点小事,你早点回去吧,晚上还要回来上课呢。”
再一次,这是对方再一次如此抗拒他了,岑以南无奈地同时,又有些失落,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直到阮灵双实在不自在,直接就要溜走。
“我真的不值得信任吗?”岑以南微微垂眼,睫毛下的剪影仿佛藏住了许多失落一样。
阮灵双蠢蠢欲动的身体顿时僵住了,她本来就对颜好的人多几分宽容,更别说岑以南人还挺好,对她更好,这样子的姿态摆出来,她自己的心就先投降了。
她无奈地转身,看着岑以南,“我去找高三的王企。”
“王企?男的?”岑以南皱眉问道。
阮灵双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找他做什么?”
既然都打算老实交代了,阮灵双自然也不准备藏一半说一半,直接道,“教训教训。”
阮灵双说完就暗道一声糟了,不过她也不打算补救,反正她想混个校霸当当,这些问题就早晚会流露出来。
果然,岑以南听到这句话就露出了一脸的不赞同,他说,“你要去教训人高马大的高三生?别把自己给伤着了。”
原来自己在他眼里是这种形象吗?阮灵双有些惊讶,自己在校外折腾的过往连班里的人都有所揣测,按理来说,将她往女恶霸的形象上按也无不可。
“怎么可能伤着我,你是没见过我的技术。”
“那也不行,毕竟拳脚无眼。”
对于岑以南的关心,阮灵双笑纳了,但是这句话里的不信任却令她有些不开心,“你就是不相信我。”
“没有。”岑以南下意识否认。
阮灵双愣了愣,笑了,“你这不是矛盾吗?算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跟着去看看。”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好,可不是我想带坏你的。”
听到这里,岑以南又有意见了,“你怎么可能带坏我,你本来就不是坏学生。”
虽然这句话有点朴素,但是阮灵双感觉自己有点被撩到了,她心里‘啧’了一声,“走,好学生组团教训人去了。”
走到半路,阮灵双忍不住问岑以南,“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教训王企?”
岑以南特意堵她,她还以为这是他最想问的问题呢,没想到岑以南得到同行的允许之后,反而不关心这些了。
岑以南轻轻笑了一下,“有什么好问的,反正不会是你的不对就是了。”
知道女孩在做什么就足够令他安心了,而能亲眼关注她的安危,其他的问题自然就不重要了。
闻言,阮灵双作惊讶状,“我还以为学委大人最是那种公私分明的人了,没想到还会帮亲不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