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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拨开云雾见天日

第二百六十四章拨开云雾见天日

“容城县门口的三男三女乔装成我和大哥的模样,混淆敌人视听,助我们离开,摆脱敌人的跟踪,是你所为吧?”

“是。”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

“得到王妃的认可,本王要给火炼大大的奖赏。”

“火炼?”慕怡衣一把抓住耶律桦的手臂,眸中有隐隐的泪光,惊喜万分,“他......他还活着?”

当时浅悠、艳朵、大贺摩枭一行人紧追不舍,火炼舍命保护的情景涌上心头。若不是火炼,自己早就以不知何种死法离开人世了。

“是。”耶律桦动容地说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犹将披肝沥胆,以效其区区之忠。火炼没有逝去,他永远都活着。'火炼'这个代号,会永远延续下去!”

“嗯。”慕怡衣点点头,可心里还是悲伤不已。

逝者已矣。

活着的人只要还将逝者念在心中,那么,他就是仍旧活着,活在活着的人的心中,其神不灭。

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

火炼,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沉默了一会儿。

“火炼,我会永远念着你这位至忠的兄弟。”

“敌人往四个方向分散,所以跟踪我和大哥的人数就相应减少了。我们在策马奔驰的时候,分明听到了身后敌人的马蹄声,可是后来,怎么突然消失不见了?”慕怡衣轻问。

“杀了。”耶律桦轻描淡写地说道,“我的人早就在四个方向埋伏着了,只待鱼儿上钩。”

“敢对本王的王妃不利,杀无赦。”他的眸色狠戾,依旧是那位冷酷的战神。对于敌人,他绝不会手软。

“我和大哥从归义县回容城县的路上,荆林暗草之间有杀手,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有一颗石子破空而来,救了我。是你吗?”

“是我。”当时自己拼命按耐住与怡衣相见的冲动,现在想起来,心里仍一阵阵抽搐,疼得厉害。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却只能在暗中默默地看着,不便出面。这种痛楚无奈,刻骨铭心。

耶律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接着说道,“这一招'破空击石'的招数,是我父亲教我的。以后我教你,好不好?”

“好。”慕怡衣依偎在他怀里,淘气地说道,“那就先谢谢耶律师父。敬请不吝赐教。”

“你啊......”耶律桦忍俊不禁,“学会了这一招,至少以后遇到危险,也能求得自保。”

这样的慕怡衣,活泼俏皮,可爱得无以复加,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怀里,真是生动幸福、温馨美好!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现身?是不是已经找出幕后真凶?”慕怡衣轻声问道。

“如若我再不现身,你又要再一次从我的世界消失了。”耶律桦紧紧地锁住慕怡衣的目光,“我不允许你再次逃离!我承受不了再次失去你的悲伤与无助。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了。”

慕怡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耶律桦深情的眉眼。细瞧之下,眼前的他眸光深沉,两鬓竟已斑白,下巴有新冒的胡茬子,清瘦而忧郁。

不过一年左右,他苍老了许多。

这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吧。

耶律桦抓住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间,继续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幕后真凶。”

“是谁?”慕怡衣好奇。

一想起对方的要置她于死地的种种手段,她不由不寒而栗。

“你跳下悬崖后,我查出一切都是浅悠在从中作梗。”耶律桦的神情变得懊恼内疚极了,“当时我就应该一刀杀了她,偏偏念及亡母嘱托,让她去了偏远的牧场,言明'此生不复相见',留了她性命。唉。”

耶律桦握着怡衣的手紧了紧。

“怡衣,我在悬崖边已经杀了大贺摩枭为你报仇。我原本以为,在容城县一再害你的人是大贺氏族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浅悠。”

“你不是说她在偏远的牧场吗?”

“大贺摩枭的胞弟大贺摩彪用万贯银两贿赂了牧场里外的人,通关系,救她出了牧场。”耶律桦眸中冷意愈浓,“我那时......就不该留她性命。”

慕怡衣这才知道,原来昨天浅悠的到来,是一场她自导自演的骗局。而自己,竟然轻信了。

“你不要自责,你念及亡母嘱托,没有杀她,说明你重情重义。可是,谁能想到会是她呢。唉!”慕怡衣轻叹一声,莫名有些感伤,“没想到,浅悠对我的怨恨,已是如此深了。”

“怡衣,我不会允许浅悠再伤你分毫!”

“她......已经伤不了我了!”

浅悠总是假借耶律桦的感情作为利刃,一再地刺向慕怡衣的命门,而如今,慕怡衣已经明白了耶律桦的心意,她可以“刀枪不入”了。

浅悠岂能再伤得了她?

突然,慕怡衣想到一件事----耶律桦在烟花之地群玉楼里和莺莺燕燕们调情。这可是自己亲眼所见呢。

“你还在群玉楼与莺莺燕燕们......哼,我看你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呢?”慕怡衣语气很不爽。

她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

“呵呵呵,你呀......”耶律桦摇了摇头,心里甜蜜得很,就喜欢看慕怡衣因在乎他而吃醋的样子。

“我知道了浅悠暗中害你,总要反击吧,难道任由她一再嚣张吗?”

“哼!这跟你在群玉楼潇洒快活有何关系?”

“你哪里看到我潇洒快活了?”耶律桦闷闷地说道,“群玉楼的那等庸脂俗粉,令我浑身不自在,却还要装成故作享受的样子。为了减除浅悠的羽翼,瓦解她和大贺氏之间的关系,身为堂堂勇毅王的我还要陪大贺完纲那厮逢场作戏。”

耶律桦一副皱着眉,郁闷不已的表情,惹得慕怡衣忍俊不禁。可她偏偏紧抿着朱唇,撇过头。

“哦,对了,大贺完纲就是在荆林暗草间埋伏,差点取你性命的杀手之一。”

“这么说,你在群玉楼左拥右抱,是忍辱负重?哟,你倒委屈了?”

好你个耶律桦,你不解释清楚,我慕怡衣才不理你呢。

“当然了。”耶律桦一脸认真,“身在曹营心在汉。我耶律桦又不是演技高超的伶人。逢场作戏,我真是......太难了。”

“对了,据我的手下汇报,你还进了赌坊?乌烟瘴气、鱼龙混杂的地方......”耶律桦故作不满,“好你个慕怡衣,带坏我儿子。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我......”慕怡衣刚要辩解。

“还不是因为你的'老情人'跟踪得太紧,无法藏身,不得已,只能带着舍妹和外甥进了赌坊,毕竟人声嘈杂,方便掩人耳目嘛。”这时,一抹挺拔潇洒的身影推门而入,“抱歉,刚在门口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啊?”慕怡衣羞红了脸。这么说,耶律桦方才那些情意绵绵的表白,也被大哥都听去了吗?哎呀呀,多不好意思啊,真是羞死人了。

慕君衣瞧了妹妹一眼,慢悠悠地说道:

“安了。其实大哥我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而已。”